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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想當(dāng)年,我和言神留學(xué)租的房子就在這一棟。” 季言正在餐桌前倒水,聞言看了過來,把手中的杯子遞向了姜甜。 顧諾輕“嘖”了一聲:“言神不厚道,就只有一杯水,我們可怎么辦。” 姜甜抬起的手頓在原處,季言沒理會顧諾,把杯子放到了她手上,轉(zhuǎn)身在沙發(fā)上坐下。 距離比賽還有一天,KPE隊員沒有出去購物的欲望,姜甜和孟小蓓也拒絕做人rou代購,到洛杉磯的第一天,大家都縮在房間里沒出去。后果就是第二天姜甜的懶癌被成功激發(fā),比賽都沒有去看,留在了公寓里。 她蜷縮在陽臺柔軟的沙發(fā)上,并不熾烈的陽光落在身上,在睫毛下投下陰影,她瞇了瞇眼睛,生出倦意。 正昏昏欲睡時,姜甜聽到隔壁房間似乎有說話的聲音。 隔壁的房門沒有關(guān),姜甜經(jīng)過門口,看到房間中的季言正在直播。她正欲離開,戴著耳機(jī)的季言突然轉(zhuǎn)頭看向門外,關(guān)掉了話筒,輕聲喊了她的名字。 姜甜停住,季言把耳機(jī)掛在脖子上:“要來看直播嗎?” 去的話會不會太主動了…… 只是看個直播,也沒什么吧…… 姜甜略微掙扎了一下,就走進(jìn)了房間,季言伸手將一邊的椅子拉到了自己身旁。 季言直播時一貫延續(xù)不愛說話的習(xí)慣,任憑彈幕怎么呼喊,他也只是不緊不慢地虐菜,即便是這樣,直播間依然熱鬧無比。 趁著季言正直播游戲時,姜甜難得近距離欣賞了一下他的側(cè)臉,粉絲的猜測真沒錯,言神直播時不露臉簡直是浪費絕佳資源。 姜甜起身去倒了兩杯水過來,放在了桌子上。 一局游戲結(jié)束,季言摘下耳機(jī),等待游戲開始時,他拿起了水杯。喉結(jié)滾動,季言喝完水后輕輕笑了一聲,像是來自于胸腔里的溫柔笑意,清晰可聞。 姜甜離得近,她看著突然間成倍增長的彈幕,默默地沒有說話。 曾經(jīng)有粉絲戲言:千年一遇言神笑。 這么智障的形容,姜甜竟然覺得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也真實感受到了。 屏幕上敵軍被團(tuán)滅,季言手指落在鍵盤上,停下看她:“玩嗎?” 季言絕對是故意的! 毫不注水的觀眾數(shù),此刻在聽到言神不知是在對誰開口說話以后都瘋了,言神這個時間點直播,房間里還有別人,彈幕一波又一波地刷起了屏。 姜甜看著勾唇笑著的季言,覺得自己也跟著瘋了。 但不管怎樣,姜甜都不能說話,她可不想被季言的女友粉圍攻。 只是近期八卦沸騰的效應(yīng)就是,此時姜甜的名字以最高頻率出現(xiàn)在彈幕之中。 姜甜移開視線,季言沒有得到姜甜的回答也沒有再開口,留了個讓粉絲激動的懸念,游戲結(jié)束后干凈利索地結(jié)束了直播。 姜甜的目光還停留在電腦上,季言已經(jīng)起身。 半小時后原本季言安排了工作,但他看了眼姜甜,悄聲回了封郵件把工作推掉后,便關(guān)掉了電腦,聲音蠱惑:“要出去玩嗎?” 偏僻的公路上偶爾駛過一輛車,風(fēng)從車窗灌進(jìn)來,吹起一側(cè)的發(fā)絲撲在臉頰上。 季言穿著白色的襯衫,手指握住方向盤,眼神專注,他也沒有目的地,就是很想帶她出來兜風(fēng)而已。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姜甜捶了一下腦袋,反思自己為何每一次對于季言的話都這么沒有抵抗力。 身處異國他鄉(xiāng),車沿著公路一路前行。 姜甜試圖打破安靜的氣氛:“你和顧諾曾經(jīng)在這里上學(xué)?” “嗯。”車子停下,季言左手搭在車窗邊沿,“我們兩人是發(fā)小,十五歲便一起到這邊,在這里待了幾年。” 比賽不知何時結(jié)束,兩人在外面解決了午飯,為顯得厚道一些,還貼心地帶回了食物。等兩人回到住處,一行人齊齊排坐在沙發(fā)上,帶著探究八卦的目光看著兩個人。 姜甜在這幾人面前,已經(jīng)鍛煉出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面對八卦曖昧的目光,此刻卻面不改色心不跳。 季言把手里拎著的食物放在桌子上:“今天打得怎么樣?” 顧諾答非所問:“怎么,投資人在戀愛的間隙還能抽出空來關(guān)心我們的戰(zhàn)績?” 姜甜迅速地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比賽僅僅一場,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便可自由安排,“網(wǎng)癮少年”和“懶癌少女”理所當(dāng)然地選擇留在住處。 晚上,李濟(jì)從樓下搬了一箱酒到二樓陽臺。二樓陽臺開闊,綴滿夜空的星星每一顆似乎都清晰可見。大概是因為重回故地,連顧諾都難得地心思細(xì)膩起來,和季言碰了一下酒杯,才緩緩開口:“什么時候咱倆能打一局比賽?” 季言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怎么,冠軍準(zhǔn)備讓我拿?” 一旁的幾個小隊員也加入聊天的陣營中,李濟(jì)湊熱鬧:“言神,聽說你們正準(zhǔn)備開發(fā)新游戲呢,什么時候讓我玩玩?” 還沒等李濟(jì)說完,顧諾抬腳就踹了過去:“先拿了冠軍再說,另外,今天的比賽寫個報告給我。” “罰我打游戲可以,報告什么的能不能不要寫了?”李濟(jì)立刻投降,讓他一個只會“打打殺殺”的男孩子動手寫報告,實在是不行。 “不行。”顧諾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還有,小朋友少喝酒。” 在李濟(jì)悲憤的目光中,顧諾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遞過去了一杯白開水。 這邊孟小蓓正興致勃勃地圍觀,等到幾人安靜下來,她才倚過去,湊到了姜甜耳邊:“我?guī)湍愦蚵犃耍阊陨瘳F(xiàn)在是KPE的投資人,還做游戲開發(fā),另外,他和顧諾同齡。” 姜甜直起身:“以前呢?” “和顧諾一起留過學(xué),后來一前一后回來了。”孟小蓓接著說,“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夜色已深,幾人依然在熱火朝天地聊天,再看孟小蓓,目光根本沒有從顧諾身上移開過。 半夜時分,姜甜忽然醒來,看到陽臺上昏暗的燈光,她用涼水洗了一下臉,走了過去。 季言正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一堆人喝了多少啤酒,酒瓶堆在一處,一片狼藉。 借著昏暗的燈光,視線撞進(jìn)季言的眼睛里,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并沒有喝多少,哪怕是深夜,眸里也是一片清澈。 “怎么還不睡?”季言說。 “突然醒了,看著陽臺上還亮著燈。” 季言起身,走到她身前,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回屋睡覺去。” 聲音溫柔,帶著絕佳的催眠效果,姜甜甚至都忽略了他的動作,垂著頭往外走,半晌回過神似的停下來:“你呢?” 季言勾唇笑了一下:“回去睡覺。” 第二天,孟小蓓想要跟著顧諾一行人去海邊公路,問姜甜:“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