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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推移,酒勁慢慢上來。“十方啊,你哪里都好,就是太死心眼了,撞破南墻都不回頭,你不疼嗎?”相丘月無奈道,“現(xiàn)在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相十方只是笑了笑。“我真的覺得林瑜不錯,工作能力強(qiáng),也心細(xì),你和他在一起就不用cao心那么多事,我也放心。”相丘月說,“兒子,我都接受你喜歡男人了,你就不能讓我省省心,早點(diǎn)安定下來嗎?”相十方搖頭,“不要林瑜,要林既。”“我倒也想。”相丘月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可人家不愿意。”相十方又不說話了,悶悶把杯子里剩下的酒都喝完。相丘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地勸說著,這邊相十方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是楊澤義傳來的視頻,接著消息接連跳出來。哥!他們倆親了!新年新氣象,你換個新人吧!聽老弟一句吧!不值得!相十方眼皮一跳,他點(diǎn)開了視頻,喧鬧的動靜傳了出來,視頻的焦點(diǎn)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畫面放大,相十方看到了林既,還有謝照風(fēng)。“親一個!親一個!”相十方握著手機(jī)的指節(jié)泛白,視頻時長三分鐘左右,在一聲聲“親一個”里,他看到謝照風(fēng)挨近了林既,他們倆似乎在說什么,林既的表情他讀不懂,可最后林既往后靠了,這是個準(zhǔn)許的信號。于是謝照風(fēng)的頭靠近。越來越近。他們接吻了。世界仿佛模糊了,相十方像個行尸走rou一樣放下酒杯,不顧它從桌上歪倒下來破碎,他連衣服都沒換,拿起車鑰匙往外走。相丘月在身后叫他,他也聽不到。這一刻相十方只知道,他靈魂的某一處死了。上車后,他問楊澤義要了地址,如果楊澤義拒絕,他就斷絕和楊澤義的所有關(guān)系。這等壓力下,楊澤義只能給了。跑車發(fā)出了憤怒的咆哮,相十方完全不顧限速,這舉動有多危險他毫不在乎,他的腦子被視頻最后的畫面所占據(jù),他表面冷漠而平靜,可內(nèi)里已被巨大的恐慌充斥。相十方從未如此鮮明的感覺到,他要失去林既了。原來他先前的自信和篤定,全都是曾經(jīng)擁有過林既的一種慣性延續(xù),可事實(shí)是林既是自由的,他隨時可以投入新的感情,或許他真的不是非相十方不可。但相十方明白,自己就是非林既不可,他不去想自己和林既以外的人的未來,不是因?yàn)樗_信他和林既能重修舊好,而是他不敢。沒有林既的未來,他不敢想。他不能讓林既愛上別人,他瘋了,他已經(jīng)瘋了。前方路口綠燈閃爍變?yōu)榧t燈,可相十方卻把油門踩得更狠,車子沖了出去——砰!車子不受控制,相十方感到劇痛襲來,他的世界黑了。吻了林既之后,謝照風(fēng)就沒心思再繼續(xù)玩兒下去了,他和林既單獨(dú)去了吧臺,他一邊胳膊搭在吧臺上,另一只手拿著杯酒,歪著腦袋看林既,眼里像藏著勾子。林既不自然,要了杯水小口喝著。“我過關(guān)了嗎?”謝照風(fēng)問,“接下來能對你開展攻勢了吧?”“呃……”林既不敢看謝照風(fēng),他實(shí)在說不出其實(shí)他剛才想到了相十方,不僅自打耳光,謝照風(fēng)也一定不舒服。“你也不用立馬給我回答,今晚回去消化消化。”謝照風(fēng)笑笑,他抬手蹭了下嘴唇,“我也消化一下,剛才那一秒我必須要鎖死在心里。”林既欲言又止,“其實(shí)……我……”謝照風(fēng)看出他的樣子是要給一個不好的回答,他不想聽,酒轉(zhuǎn)移視線和酒保聊天,卻瞥到吧臺的另一頭一個古怪的人。謝照風(fēng)眉頭一皺,站了起來。楊澤義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立起領(lǐng)子擋住自己的臉。“楊澤義!”謝照風(fēng)叫道。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楊澤義趕緊溜之大吉。“哎哥!沒結(jié)賬呢!”謝照風(fēng)長腿一跨,輕松逮住他。“怎么著?想喝霸王酒啊?”謝照風(fēng)皮笑rou不笑。“沒呢,我就走錯地兒了,哥。”楊澤義陪笑撒嬌。“我可不是你哥,說,鬼鬼祟祟干嘛呢?”謝照風(fēng)問。“我、我……”楊澤義一咬牙,豁出去了,“你剛才和林既做的事,我都看到了!”“哦。”謝照風(fēng)波瀾不興。“我還告訴我哥了!”“哦。”謝照風(fēng)眼皮掀了掀,“那再順便告訴我,我和林既好上了,以后別來糾纏他,多謝。”楊澤義:“……”慶生結(jié)束后,林既去接加加,看到微信群里說XX路剛才出了場車禍,一輛保時捷都被撞變形了。大家討論又是那個富二代出來飆車。林既隱隱感覺不舒服,但他沒細(xì)想。這晚林既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他以為是因?yàn)閲跤螒蜃屗那閺?fù)雜,可實(shí)際上他對那一吻并不上心,占據(jù)他心神的是一種無法名狀的情緒,混亂的不安。林既幾乎徹夜未眠,手腳冷汗不斷。起床的第一個電話,是喬諾告訴他,相十方出車禍了。正文第125章“……在路口闖紅燈,被撞了。在搶救室呆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沒醒……”林既腦袋嗡的一下,似乎不會思考了。一個小時后,他也來到了醫(yī)院。在病房門口,林既看到了坐在長椅上的楊澤義,他歪著頭睡著了,臉頰上有個清晰的巴掌印。喬諾坐在長椅的另一頭,見他來,便起身,嗓音疲憊:“來了?”林既點(diǎn)頭。喬諾打開了病房門。林既回頭看著楊澤義,“他……”“別管他,都是這只蠢豬惹出來的禍,叫他去休息他不去,就讓他在這呆吧。”喬諾說。他們走進(jìn)了病房,病床上的相十方頭纏著繃帶,帶著呼吸機(jī),露出來的一只手吊著針,上面也有傷。他蒼白脆弱得讓林既陌生。喬諾拉來一張椅子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