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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卻讓她感到非常新奇。她突然意識到,這似乎是她第一次對相十方產生這樣的情緒,從小到大,相十方作為一個兒子,他的舉止從沒出過錯,她自然也不用cao心,但身為一個母親,沒有為兒子cao過心才奇怪。想至此,她心就軟了,起身走到了相十方面前,“十方,我知道,愛情是一種讓人沖動的情感,你有追求幸福的意識,這可以理解。”“但你作為公司的總裁,是公司的大家長,是軸心,把公司放下跑到另一個地方,這太兒戲了。”“你不能出錯,你明白嗎?”“我明白。”相十方點頭道。相丘月心想,還好,能拉得回來。又聽相十方說:“我每周都至少回來兩次,公司里也有許多有能力的人,媽,您就放心吧。”話中的意思是,我知道錯了,但我不改。相丘月無言地瞪著兒子,很想揪一揪他的耳朵。最終相十方還是被勒令留在雍市一段時間,至少相丘月在的時候,他也得在。這件事他自然也告訴了林既,可他發現林既把他拉黑了,這更讓他沮喪。這天,相丘月把相十方叫回家,進屋后他看到了喬諾,還有謝照風。“喲。”喬諾對他招了下手。相十方點了點頭,他看了眼謝照風,謝照風沒說話,他也沒沒說。他們也就一個多月沒見,之前還有更長時間的,但都沒像現在這樣生疏。這次聚餐是相丘月組織的,她在家里準備了一個小派對,看著這三個小時候就認識的孩子,如今都長大成獨當一面的優秀大人,她不禁感慨萬千。飯后聊了一會兒,相丘月就有些疲乏了,她回房休息,把空間讓這三個同齡人。“老謝,最近忙什么呢?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你。”喬諾問。“多虧某人,我爸讓我去瑞士和那些制造商打交道,上禮拜才剛回來。”謝照風涼涼道。相十方不動聲色喝了口茶。喬諾打量著這倆人,說:“你們怎么回事?陰陽怪氣的,都不跟對方說話。”謝照風將陰陽怪氣進行到底,諷道:“我可不敢說話,怕打起來。”“你要是真的想打,我不介意。”相十方神情平淡,可話中的火藥味卻不輕。喬諾看熱鬧不嫌事大,興奮道:“打啊,我都沒怎么看過你們打架呢。”接著她又疑惑起來,“你們倆到底鬧什么矛盾了?”她自言自語著:“我和十方以前還能說是情敵,謝照風你又怎么惹著他了?”謝照風說:“和你一樣。”喬諾的表情緩緩皺成了一個問號,“你也喜歡上林既了?”“是啊,我喜歡他。”謝照風無所畏懼地對相十方說。相十方的臉色陰冷下來。喬諾卻感到了一種戲劇性的荒誕,她臉上該擺出什么合適,反而笑了出來,“咱們仨,兩男一女,都喜歡過同一個人?這他媽……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林既該不會是給我們下了什么蠱吧?”“收起你泛濫的感情。”相十方嘲道,“他不需要,也不會接受。”“這可不好說。”謝照風勾著嘴角說,“反倒是你,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困擾你介入他的生活?”“我和他現在很好。”相十方說。“是么?那他為什么還會和我抱怨?”謝照風嗤笑道,“哦對了,就算我身在國外,也依然和林既保持著密切的聯系。”謝照風故意用那些能刺激相十方的詞。果然,相十方霍地站起來,過去揪住了謝照風的衣領,“謝,照,風!”“我靠你們真打起來了?”喬諾驚了,她趕忙上前勸阻。她也是個奇女子,竟真生生拉開了兩個男人。“相阿姨還在屋里呢!要是她看到你們倆互毆,她遭不住!”喬諾喊道。謝照風翻了個白眼說:“現在就你聲音最大。”喬諾給了他一腳。相十方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視線冷銳如刀刃,“林既從一開始,就是我的,之后,直到我死都不會改變。”“那你死去!”謝照風怒道。相十方冷哼一聲,離開了這里。相十方已經一個星期沒看到林既了,相丘月給他安排了許多工作,就是為了攔著他又跑去榮市。但相十方接到了一個驚喜的消息——林既也回雍市了。至于他哪來的消息,這就不是能拿到明面上說的事了。林既的工作重心雖然放在了榮市,但他依然是華福沅名義上的總經理,有重要會議他也要回來參加。相十方想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去見林既,可令他無奈的是,對于林既而言他什么時候出現,似乎都不合適。于是相十方直接開車到林既家樓下蹲點,時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見到林既。夏日的夜晚悶熱異常,雖然相十方身處空調車內,但心臟因期待而快速跳動,他的臉都有些發熱,思念在此刻尤為強盛。一輛悍馬擠進了這并不寬敞的道路,停在了距相十方兩個車位之外的位置。車門打開,相十方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從副駕駛走下來。相十方來不及高興,因為他看到從主駕駛走下來的人,是謝照風!相十方隔著擋風玻璃,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們并肩走著,林既轉頭看著謝照風,臉上有笑。有猩紅漸漸從相十方的眼底浮現。為什么林既會帶謝照風回家?他們會做什么?他們已經到哪一步了?相十方被凌遲著。他忽然覺得,對林既耐心溫柔是沒意義的,想要林既徹底屬于自己,就應該囚禁他,占有他,讓他徹底臣服。“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回來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們華福沅推送的消息,我都不知道。”謝照風說。“過兩天就走了。”林既說,“你先坐著,我給你拿那塊玉。”謝照風想要一塊璞玉當作賀禮送給家中的長輩,挑了好久都沒找到合心意的,正巧林既就有收藏,于是謝照風就特意去接散會的林既,和他一起回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