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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著自己的小指頭,“只需要我簽個字就行了。”“非常小的事還要過問總經(jīng)理,你們公司的效率也太低了。”相十方不容反抗地拿走了筆記本電腦,林既想要搶,還被他輕松鎮(zhèn)壓下去。“啊,腰疼。”林既假裝痛呼。相十方果然松開他了,林既立馬翻滾出去,把電腦抱了過來。“騙我?”相十方眉梢一挑。林既對他狡黠地笑,“多虧您的調(diào)/教,我的腰比以前更耐折騰了。”相十方眼睛微迷,似笑非笑道:“等會兒試試你自己動,看看是不是真的耐用。”林既伸手虛空點了他一下,然后又打開電腦,但還沒來得及看一件衣服就罩在了他的頭上。相十方說:“把衣服穿上,不像話。”林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就不像話了,但還是好好聽話吧。晚上,在游輪最大的餐廳里舉行了一場舞會,船上的游客來自全球的天南地北,舞會也自然不會是正式的那種,游輪這邊派出幾個熱帶國家的舞者帶著大家一起舞蹈,簡單卻熱情的旋律和有趣另類的動作,一下就把氣氛炒了上去,大家都忘記了陌生的隔閡,歡快地跟著音樂動了起來。林既沒有跳舞的天賦,只在旁邊跟著鼓掌,時不時跳幾下,還想拉著相十方一起。相十方覺得太傻了,只借給他一條手臂,面無表情地任他把玩。沒多會兒林既就累了,難為他那副使用過度的身體還用來又蹦又跳。“我去拿點吃的過來。‘林既指了指不遠處的長桌。相十方點了點頭,林既剛走出去片刻,便有人上前搭訕。“Hi,I’mLily.Whereyoufrom?”搭訕者是個女生,穿著小背心和熱褲,身材嬌小卻玲瓏有致。相十方的視線只是輕輕在她臉上一掃,就繼續(xù)跟著林既了。但那女生不放棄,又跳進相十方的視線范圍里,“Iguessyouareese?Right?”相十方后退一步和她保持距離,神情已有些不悅。女生雙手合十抵著下巴,微蹙著眉做著楚楚可憐的神態(tài),換上了中文:“我也是華裔哦!昨晚在臺上拉小提琴的是你對不對?我回到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夜不能寐,滿腦子都是你在臺上的那一幕,我覺得,我應該得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才能治好失眠。”相十方打算直截了當?shù)木芙^,肩上忽然搭了一只手,拉著他往后一帶,他的肩膀被另一條手臂環(huán)住。“我想,失眠這種事,還是看醫(yī)生比較靠譜。”林既說。相十方看了眼林既,發(fā)現(xiàn)他表面上是笑著,卻沒笑進眼底,覺得很有意思,便往他身上靠,在別人看來他在依偎林既。女生睜大了眼睛很是愕然,“你、你們該不會是……”“是的,我是他的愛人。”林既說,“所以你不能打他的注意了哦。”女生頹然低下頭,蕭瑟離去,但走出幾步又回頭對他們飛吻了一下,“你們很般配,祝你們幸福!”林既的笑容擴大,點頭說:“謝謝,也祝你幸福。”小插曲很快就翻篇了。相十方問:“怎么兩手空空就回來了?”林既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晃了晃,“你都要被勾搭走了,我還能坐視不管?”“別給我安莫須有的罪名。”林既輕哼一聲,“你啊,太招人了,就應該帶塊面具。”相十方還真四下尋找了,但很遺憾,今天不是假面晚會,唯一和面具沾點兒邊的只有椰子殼。“既然你不想別人看到我,就回去吧。”相十方說,他湊近林既耳邊說了句簡短的話。林既臉一下熱起來,感覺腰似乎又在隱隱作痛。到了第四天,林既開始意識到,這段好像撕開現(xiàn)實偷出來一樣無憂的旅途,正在走向尾聲。他迫切想要時間變得慢一點,可人一旦患得患失起來,就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和自己對著干。他不去想他們度多了多長時間,而是想他們還剩多少時間,這讓他越來越焦慮。很快,到了第五天,侍者前來告訴他們明天幾點抵達新加坡,他們該幾點下船時,林既的臉色就低落了下來。“怎么了?”相十方察覺到他的情緒。“時間過得好快,明明我們今天只是坐著曬太陽,可還是一下就到了晚上。”林既說,“這幾天太夢幻了,我都有點兒不想回歸現(xiàn)實了。”相十方把他攬到身前,親了親他的嘴唇,說:“這里也是現(xiàn)實,你一直都在現(xiàn)實里。”林既搖頭,埋進相十方的胸膛里,不說話了。相十方一下一下順著林既的頭發(fā),“你喜歡在游輪上玩,以后還可以再來,新年的時候怎么樣?”可那時候你已經(jīng)……林既的心臟驟然被擰緊,他用力摟抱相十方的腰身,像死守自己的寶物那樣,他還是不答話。“說話啊。”相十方捏著林既的耳朵。林既抬起頭,堵住了相十方的嘴唇,邊吻邊啃咬,難得的強勢。他把相十方推倒在床上,坐在相十方的腰上說:“來cao/我,十方,今晚把我/cao/死都沒關系。”相十方眼中似乎有猩紅掠過,他把林既扯下來,發(fā)狂一般的親吻撫摸。這晚他們像破釜沉舟那樣,抵死纏綿,連靈魂都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第六天的晚上八點,游輪在新加坡的碼頭停靠,這次航行到此結(jié)束。在海上漂泊了近一周,林既已經(jīng)適應了游輪的環(huán)境,冷不丁回到陸地,沒有那種輕微搖晃起伏的感覺,他還有點兒不習慣。“我在船上沒有暈,怎么在地上就暈了呢?”林既牽著相十方的手揉著額角說。“你這是累了。”相十方抬起林既的下巴端詳,除去前兩天的新奇,之后他們在游輪上能做的事翻來覆去就那幾件,此時林既神情倦懶,眼尾還殘留幾分紅,眼中因疲倦而有些濕潤,連牽著相十方的力道都顯得疲軟,簡直像被某種東西浸透了,令人無端生出邪念。“就不該太過度。”相十方摸了摸林既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