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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接近喬諾嗎?林既,聽我一句勸,回頭是岸,別再繼續你那沒有結果的喜歡,他們是不會分手的……”林既顫聲問:“是相十方讓你這么跟我說的嗎?”謝照風眼睛轉了轉,說:“沒錯啊。”林既的身體抖了抖,像是被推進了北極的海里,他的指甲陷進了掌心里,卻一點痛都感覺不到,“那請你回去告訴他……我沒想過破壞他們的感情,也不喜歡喬諾……”謝照風聽出林既聲音的不對勁,他眉毛一皺,站起來抬起了林既的下巴。這張蒼白的臉上滿是淚痕,連鏡片都糊上了霧氣。林既哭了。謝照風頓時手忙腳亂,他想過最糟糕的情況是和林既打一架,可萬萬沒料到林既會哭!林既偏開臉,后退幾步,低下頭用袖子蹭眼淚。謝照風卻腦子發懵,語言系統錯亂,說了句:“有什么可哭的?我說錯了嗎?我說錯了我就道歉。”這話跟火上澆油沒兩樣。林既渾身僵了一下,他用力地抹了一把臉,轉身跑走了。“哎!”謝照風不知怎么彌補,最后拍了好幾下自己的嘴,懊悔煩躁道:“我這破嘴!”讓林既奇妙的是,謝照風對他說的那些話所造成的傷害,竟然在一節隨堂測試中就差不多感覺不到了。或許是已經習慣所以免疫了,又或許是不論謝照風怎么說,都沒有之前相十方親口說的對他的打擊大。林既,你進化了。他還有心情在內心調侃一把。他確實不該和喬諾走得太近,但這也是因為想靠相十方近一點才導致的,所以林既知道,其實他們說的都沒有錯。一個錯誤帶動另一個錯誤,追究到原頭,他喜歡相十方就是一個錯誤。林既想到這里,就停止向下了。放學回到家,在外地的父親林誠打電話回來。路倩然一邊在廚房做飯一邊和他通話。林既則在客廳安靜地看報紙。過了好一會兒,他聽到了廚房飯開的滋滋聲都蓋不住的咳嗽。“咳咳咳!我沒事,廚房油煙太大,咳咳咳!”林既走到廚房門口,里面明明沒有油煙,他皺起眉擔憂道:“媽?”路倩然看到林既,捂著嘴又咳了幾下,接著她把手伸到水龍頭之下沖洗了一遍,說著:“兒子過來了,你先跟他說,我忙著做飯。好好好,我晚一點會打給你。”林既接過了手機,說:“爸?”林誠呵呵笑了幾聲,說:“小既,老爸現在在外面吃飯,再走三個地方就能回家了。”林既一聽林誠的聲音,就知道他醉了,便溫聲說:“爸,你少喝一點。”“爸沒喝。”林誠有些含糊道,“月底就是你生日,爸肯定能在那天之前趕回來,給你過生日。小既想要什么禮物?”“你平安回來就行。”林既笑著說,“爸,你要是喝酒了,那就休息夠了才能開車。”“好,好,我都聽你的。”林誠的笑聲很忠厚,平常他很少笑。路倩然把飯菜端出來,對林既說:“行了,吃完飯再說吧,讓你爸也好好吃飯去。”林既應下,再說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路倩然擺上碗筷說:“你爸也不知道喝了幾瓶,啰嗦成這樣,剛才跟我說了好多話,一下說起以前,一下又說以后,昏頭了。”“爸難得這樣。”林既說,“以前他喝醉了就睡覺。”“傻乎乎的。”路倩然笑著說,“有點兒像他追我時的模樣。”林既想到了什么,又說:“媽,你怎么還咳嗽,去醫院看了嗎?”“不是大事,這幾天溫度變化大,我感冒了。”路倩然頗不在意道。林既卻深以為然,路倩然咳嗽的毛病不是一天兩天,而是持續了幾個月,雖然并不是接連不斷的咳嗽,但偶爾會咳得厲害,好像能把器官都咳出來。“我覺得還是得去醫院看看。”林既認真地說。路倩然也不唱反調,笑瞇瞇地點頭:“媽知道了,等有空就去。”林既這才安心吃飯。時間很快就走到了月底,再過兩天就是林既的生日,而他平和的生活也終止在這一天。首先是這天他在學校里莫名其妙被一個人拽到一樓的樓梯之下,動作十分之粗魯,用力一甩,就差點讓林既摔倒在地。“你是誰?”林既強忍著驚慌道。“我是你爺爺!”那人高大又兇悍,看著林既就像看著仇人,眼神簡直要吃了他。林既辨認了一下,知道他是誰了,這張臉在上個學期他見過幾次,曾經經常來找過相十方,是相十方的堂弟。“我并不認識你。”林既盡量用平和無害的口吻,“如果有什么誤會,我們可以說清楚。”“誤會?”楊澤義雙眼瞪成銅鈴,“你給我哥戴了綠帽子,還敢說是誤會?”“……”林既居然想笑出來,一個二個,甚至相十方自己,都覺得他在爭奪喬諾,林既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有魅力了,況且,他有真正喜歡的人。這簡直混亂得像一部諷刺喜劇。“我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但我沒有給他戴綠帽。”林既耐心道,“我和他女朋友之前是普通朋友,現在已經不接觸了。”可楊澤義完全不信他,這小子看著老老實實,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一肚子壞水,更何況這哥消息是他從謝照風那聽來的,他當然更相信謝照風。于是楊澤義提起林既的領子,粗聲道:“我警告你,離他們遠點,憑你小子,我隨便一個手指都能碾死!”林既難受地掙扎,“你放開我!我說了我沒做過那些事!我說了一遍又一遍,你們為什么就是不相信?!”“你還敢狡辯?!”楊澤義橫慣了,抬起手就要揍人。“楊澤義,住手!”是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楊澤義對這道聲音非常敏感,堪堪收住力道,但堅硬的拳頭還是擦過了林既的下巴,他牙齒被迫咬上,咬破了舌尖,疼得眼淚直流。接著楊澤義被拽開,相十方擋在林既身前,用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