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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麻匣文案單向暗戀成真,結果發現喜歡你不如喜歡條狗屬性:矜貴淡漠攻(相十方)X堅毅溫柔慘受(林既)單向暗戀,狗血“十七歲的林既不討人喜歡,他自卑內向,不漂亮也不愛說話,沒有華貴的名表也沒聽過音樂會,古板又無趣,是一塊長了青苔的木頭。二十七歲的林既不一樣,他風趣自如,成熟又懂浪漫,關于門德爾松他可以聊上一天,多耀眼的人?”“可十七歲的林既原本不需要成長為二十七歲的樣子,因為太辛苦了,要付出一千倍的努力,吞下所有不堪的情緒,要把靈魂融化再重塑,好痛。”“我一直以為是‘林既把林既變成相十方喜歡的模樣’,原來不是。”“是相十方親手把林既推進熔爐,把林既變成他喜歡的模樣的。”“相十方,你配不上我的喜歡。”注意:*學生時代是受徹頭徹尾的單相思*受會成長,從自卑內向轉變為成熟穩重*文筆沒有靈魂(不是謙虛也不是自嘲)*所以很難看*謹慎入坑第1章剛放學的食堂人滿為患,嘈雜非常。林既捧著餐盤坐到提前占好的位置上,相比起周圍的結伴同桌、言笑晏晏,他只身一人顯得形影相吊,有些孤僻。但沒關系,也沒人會注意到他。就在這時,食堂外忽然炸起了一聲驚雷。這一下,讓食堂的每個角落都傳來了驚呼,要知道剛才可還是晴空萬里,天氣預報也沒說今天有雨,誰也沒有準備好傘,真要下起雨來,可是場災難。“媽呀,這天怎么暗成這樣了?”能容納上千人的食堂從各說各話的大雜燴現在全討論起了外面大變的天。林既也望了出去,他坐的是正對落地窗的那面,能輕易看到烏云滿布的天空,暗沉的光好像讓這個世界都變了顏色。看來要下一場大暴雨了,他沒有帶傘,不過中午不回家,先打雷的雨不會下太久,他可以等雨停了再走。這么想著,林既便不再關注天氣,專心吃著午餐,等雨來,等雨停。悶雷陣陣,讓學生們膽戰心驚,生怕暴雨突襲,于是今天食堂散得很快,離開的人大多跑著,與老天競速。林既一切照舊,慢條斯理吃完午餐,放好餐盤,又坐了回來。他沒帶書本出來,便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天好像比剛才更陰暗了,把一個夏日的正午渲染得像傍晚。雨怎么還沒下?地上連一滴水都看不到。食堂漸漸空了,到最后只剩拖地的阿姨和發呆的林既。“同學,食堂準備關門了。”阿姨出聲提醒。林既回過神,食堂每天都是一點十分關門,也就是說,他干坐了一個小時等雨。一個小時,夠他在食堂和教學樓之間往返六次了。“不好意思,我這就走。”林既起身說。走出食堂,空氣并不比室內涼爽多少,也就是說,這天光打雷唬人,半滴雨也不下。而我,也愚蠢得被唬了一個小時。林既無奈自嘲,邁步走向教學樓。今天是文理分班的日子,林既從高一時的七班分到了理科一班,也就是尖子班。但他很有自知之明,頂多也就是中游偏下,中午留校也不是為了學習,而是因為他家離學校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一中的午休不過一個半小時,那還不如在教室里午休。分班不光換了教室,連教學樓也換了,兩棟教學樓之間僅隔了一條過道,但外觀上看卻差別很大,一棟現代高聳,與校門遙遙正對,是學校的門面,一棟傳統悠久,活動的空間更多,僅此而已。林既所在的教學樓自然就是一中的門面,雖然氣派,但里面的班級不多,包含了高二到高三所有的文理尖子班,在教室之下則是校長、書記等等領導的辦公室,壓力可想而知。最糟糕的是,教室在五樓,并且禁止使用電梯。不過好處是室內陰涼,林既的一身悶熱走進教學樓就消散了大半,他回頭看了眼天,幼稚的指責:“騙子。”然后他走向樓梯間,在上樓的同時心里為這個中午計劃著,等會兒先把書整理好,再看二十分鐘的,最后再睡二十分鐘。今天下午要開班會,肯定要上臺自我介紹,林既對這種面向大眾的行為尤不擅長,不禁郁悶得嘆息。就在這時,悠揚流暢的小提琴聲傳進了林既耳中。林既抬頭往上看,心說是誰在教學樓里放音樂?他抬步繼續朝上走,越往高走小提琴聲就越清晰,林既平時不聽這樣優雅的純音樂,但也由衷覺得這曲子真動聽,音符如流水潺潺,舒緩平和,在這樣暗沉的天空之下,仿佛能為萬物重新鍍上顏色。在這樣的音樂下,大概能睡個好覺。林既以凡夫俗子的膚淺想著,他走到了五樓,小提琴的聲源就在上方,他抬頭望去,就看到了深刻進他的靈魂里,此生不忘的一幕。樓梯上,身量修長的少年閉著眼,肩上架著小提琴,動人的樂曲自琴弦而出,連他的手指都那樣好看。漫天的烏云在此時緩緩散開,夏日的陽光又一次回到人間大地。少年逆光而立,宛如遺落凡間的神明。林既仰望著他,似乎聽不到小提琴的聲音了,時間在他眼中拉長,放慢,少年精巧俊秀的五官定格在林既的心間。這大概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最好看,這是相十方對林既而言的第一個最。一曲終,相十方睜開眼,放下了小提琴,他看到了幾階臺階下,仰著頭怔忪看著自己的人。穿著校服,帶著眼鏡,一張平平無奇的臉。相十方顯然是習慣了這樣的目光,只平淡的與觀眾對視一秒,便錯開了,他彎下腰將小提琴放進琴盒里。林既如夢初醒,他不知為何手忙腳亂,臉熱得嚇人,在相十方提起琴盒之前,逃一樣的離開樓梯間,回到教室里就像鴕鳥找到了沙堆,一頭栽進去。他趴在桌上,就這么十來米的距離,竟讓他呼吸急促,腦子都在發蒙。林既把手貼在胸口上,在單薄的胸膛之下,他的心臟失速得像出了故障,快速撞擊著他的掌心,像是要跳出來。他又想起兩分鐘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