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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什么破綻,于是正氣凜然道,“你在胡說什么?”而一旁的吳緣更是跟著應和:“對啊,我們只是一介散修而已,什么殷老祖不認識?!?/br>艷娘笑的肆意,眉眼彎彎,并且自動把一旁的吳緣空氣化了,直瞧著殷栗看,“嗨,你不記得我也正常,你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只不過還是個小丫頭呢,現如今旁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細算下來已經多久了啊,快四百年了吧,我第一次見到你,還是你初建衡坤宗,收集天下秘籍的時候呢。”原來是認識原主的人,但看樣子,是單方面認識原主。殷栗沉默了,正想著怎么對付艷娘,艷娘卻以為殷栗在顧及她,頗為無趣地擺擺手,“別做出這樣一副嚇人的樣子嘛?當初你可是經常來渝清城的,我年少無知一心崇拜你,跟著你的腳步來渝清城……”她纖細的手指把玩了玉盞片刻,幽幽吐氣嘆息道:“沒想到我來不久你就死了,我還為你哭過些日子,隨后就在渝清城定居下來還加入了合歡宗,要是你當年沒死,我還想第一次就跟你練功呢?!?/br>好一樁小迷妹追隨偶像四處游歷,隨后偶像暴斃徒留小迷妹的悲壯故事,就是后期發展的曲線不太對。殷栗還沒開口,吳緣就擰著眉毛問出了兩人都想問的問題,“你要是這么崇拜我們老祖,你怎么不去加入衡坤宗?”艷娘瞪了吳緣一眼后,轉過臉來似嗔似怨地看著殷栗,“真是的,你都沒了,我去你那個空殼子門派干什么,更別提自你死了之后衡坤宗還種菜去賣,我去做什么,當個賣菜西施嗎?”殷栗:“……”這是怎么回事,她說的話居然有理有據令人信服。“不過你如今來了,我也想圓一圓多年前的夢想,和你練一次功?!逼G娘一雙眼含媚帶欲,“你如今的樣子也沒有變,啊,幾百年前就如此俊朗了,特別是那眉眼間的氣韻,現在都讓我————”她沒有說完,頻頻被無視又聽到爆炸性發言的吳緣抿著唇開口打斷了,效果同樣很爆炸。“你……好sao啊。”四個字若畫龍點睛,場面陷入謎一樣的的尷尬之中,更有如同啞巴開口,瞎子看字,聾子聽歌,引起的死一樣沉寂。許久之后,殷栗清清嗓子咳嗽兩聲,“說話隨意了點,人還是好人?!?/br>收起臉上的媚態,艷娘徹底把注意力轉移到不動如山,看似神態自若實際后悔地在背后摳手的吳緣身上。在細細看了吳緣之后,艷娘扯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看得出來吳緣道友確實是好人,不過你們的來意我大抵明白的,聽說衡坤宗在數日前有一場sao亂,隨后一夜間抬出尸體無數……”艷娘稍頓頓語句,“是真的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外界或多或少能捕風捉影一些消息這是在殷栗的意料之內的,但沒有想到艷娘的消息來的這么快。殷栗低眉,正想著怎么編的時候,艷娘就起身了。“殷老祖,殷栗,殷前輩,我尊你這幾聲,是因為我崇敬你,但如果你要是拿我渝清城的弟子性命開玩笑,遮遮掩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畢竟我現在第一位的身份,是合歡宗的長老,任何損害我門派的事情,我都不會允許發生?!?/br>話音剛落,殿外急急地跑進來一人,“艷娘,城主府外來了個人?!?/br>作者有話要說:小可愛們,不來個評論嗎?~( ̄▽ ̄~)~第44章“碰這了?!?/br>艷娘心中不耐,單撐著額角便道:“來人有什么稀奇的,城主府每日來來往往多少人,別單說長老們,城主她不也是愛四處玩鬧嗎?再這樣急躁小心你的皮!”那前來傳話的人是個普通身材的男人,看樣子像合歡宗的外門弟子專門做這些雜事,雖然長的還行,但在這一屋子光彩照人之下自然沒什么好打眼的地方。艷娘也是個看長相說話的,俗稱的以貌取人,見他這樣自然語氣更冷,直接把人嚇的打了兩個哆嗦就連忙跪在地上,隨后膝行到艷娘的身邊,苦哈哈地道:“艷娘,我們這些辦事的自然不會出錯,快去看看吧,那人不聽我們請他等候的話,還跟我們這些弟子打起來了,只怕現在就要過來。”陸淵和吳緣對視一眼,看來艷娘說的渝清城還沒有那么和諧,光天化日居然有人打上門來,為了避免亂上加亂,兩人自然打算離開。這人簡直就是一個開光嘴,在艷娘忍著不耐起身的時候,從殿外瀟瀟然飛來一只帶劍鞘的劍。那劍通體雪白似乎用冰霜凝結制成,在落在濕漉漉被雨水打濕的地面后,瞬間將水凝結成一小片冰。吳緣瞪了一眼那劍后就默不作聲地收回了視線,看著臉色已經發木的殷栗,自己耐人尋味地咂咂嘴,看看自家老祖又看看地面。這劍……太眼熟了。艷娘氣的一張俏臉都有些發漲,紅的要命,惡狠狠地跺了跺地面,一雙魅眼就朝外仔細看著,語氣也又臭又硬,“誰?光天化日這么大膽,居然敢在我們渝清城撒野,還敢直接打上城主府!”殿外對著的正門大開著,一人挾風帶雨前來,眉眼冷峻,一身氣質舉手投足都帶著冰冷寒涼的味道,是陸淵。陸淵沒撐傘,也沒有像殷栗和吳緣一樣啟用法術護著自己避雨。他本就蒼白的面龐被細密的雨水濡濕,勾勒出顏色濃重的眉眼,長眉入鬢,墨眼半闔,烏發半綰,顏色鮮紅弧度優雅的薄唇緊抿成一道冷硬的直線,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危險氣息。他依舊穿著仙重門那些華貴的衣衫,石青色的交領大袍,周圍繡著繁瑣的細密暗紋,行動間隱隱發出光澤若踏在碧海清波之中。這樣貴重的衣服被雨水打濕,他絲毫沒有心疼的感覺,反而細細整理了一番懷中抱著的東西,抬起如墨的雙眸目光四處尋找著。艷娘原本怒氣沖沖地喊完話后,一見對方這般模樣,當下就軟和許多,又覺得對方方才這是挑釁,又豎起兩道柳眉怒視了一眼對方,轉而偷偷問一旁的人,“這人怎么回事?怎么這副樣子?”旁邊也是幾個看門的弟子,聽見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他生的俊,除去殷先生這樣的容貌可不多見,食色性也,大家都想修功嘛……然后我們就給他示好,還沒有動手動腳哈,沒想到他都踢開了,后面他好像聽見什么了一瞬間臉色就很難看,然后,然后……我們就跟他打起來……”沒想到是一出眾人倒貼美色不成的戲碼,艷娘余光看向方才自己試圖倒貼還不成功的殷栗。殷栗成功收到艷娘的眼神,果斷轉身,留下一個烏漆麻黑的后腦勺給她。艷娘訕訕收回視線:“打就打了,本來就是你們理虧,哪有別人都拒絕還硬塞的道理,然后呢?”弟子搓搓手,臉上有些窘迫,伸手一指在門外倒在地上喊疼叫喚的三四十個人,“輸了?!?/br>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