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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昂看看老牛,崩潰道:“老大啊,我跟你這個爹確實也說不上話。” 老漢把老牛從樹上解開,和另一只新買的牛拴在一根繩上,他怕宋疏桐反悔,緊緊抓著錢袋子,打算趕緊離開:“老牛啊,你再跟你閨女和女婿告?zhèn)€別,咱們就回家了?!?/br> 簡直正中宋疏桐的下懷,她也想快點把問題解決掉,遂爽快揮手笑道:“好的呢,再見了老伯,再見了爹爹,一路順風哦?!?/br> 心里暗自腹誹,最好別見了,太尷尬了。 岑子昂滿頭問號瞪著宋疏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說的都是什么胡話,你怎么成牛的閨女了,我怎么成牛的女婿了?” 謝初靜剛好從店里走出來,聽見這一句話,他毫不客氣地撥開了岑子昂,走到宋疏桐身邊同她并肩而立,冷冷道:“你讓一邊兒去,女婿說的不是你?!?/br> 已經(jīng)走遠的老牛十分配合地甩甩牛尾巴,仿佛在肯定他的話。 于是謝初靜微笑著對老牛揮手致意:“再見岳父。” 岑子昂:“……” 腦子有病吧,病的還不清。 宋疏桐一臉懵逼,謝初靜這是明擺著占她便宜啊。 她緩緩地把腦袋轉(zhuǎn)過來去看他,頭頂冒出無數(shù)個問號,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嘴角翹起,眉眼飛揚,正含笑地看著自己,一臉詭計得逞的樣子。 他的眼睛忽暗忽明,很難形容那是一種什么樣復(fù)雜的眼神,里面好像有溫柔,有癡迷,有期待,有渴望…… 宋疏桐愣住了。 謝初靜無論如何也不該用這種眼神看她才對,她給他的設(shè)定是清心寡欲只對女主有感覺的禁欲系男主啊。 難道是錯覺?她想再去細看時,謝初靜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房了,他身體虛弱,剛才是聽見宋疏桐在外面說話,才撐著下樓的。 宋疏桐盯著謝初靜的背影,撓撓頭問岑子昂:“你剛剛給他請郎中了嗎?” 岑子昂道:“請了,郎中才剛走,我正準備去煎藥呢?!?/br> “郎中怎么說?是不是說他高燒還沒退,腦子也被燒壞了?!?/br> “沒有啊,郎中說他已無大礙,只是失血太多需要靜養(yǎng),吃點補藥養(yǎng)養(yǎng)氣血就可以?!?/br> 宋疏桐根本不信,拽著岑子昂就往店里走:“這不可能,你快去把藥方拿給我看一下?!?/br> 謝初靜要是沒發(fā)燒,那他剛才那sao里sao氣的小表情是怎么回事,他剛才的眼神明明就是想撩妹。 再回想起謝初靜最近種種異常的表現(xiàn),宋疏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的男主不對勁,他好像學壞了。 第84章 84 幾個人在客棧好好休整了一夜。 謝初靜自幼習武, 本身體質(zhì)就比普通人好,再加上如今身體里有春蠱buff的加持,第二天一睜眼,他就明顯覺得自己恢復(fù)了元氣。 他從床上坐起來, 渾身都覺得輕松很多。 雖然左臂的傷口未愈, 暫時還不能提劍 * 上馬殺敵, 但是只要不碰到傷口, 就完全不痛了。 宋疏桐在外面敲了三下門:“殿下, 我要進來嘍,你把該遮的地方遮住,該蓋的蓋好啊?!?/br> 謝初靜一聽是她, 情不自禁地就笑了:“你進來吧?!?/br> 門開了, 梳洗一新的宋疏桐拿著一個小炕桌, 妙菱端著餐盤跟在后面。 宋疏桐把小炕桌放在了謝初靜的床上, 臉上掛著笑意:“早上好,殿下你今天臉色比昨天好看多啦?!?/br> 謝初靜的目光落在她俏生白凈的小臉上:“你也比昨天好看多了?!?/br> 宋疏桐在床邊坐下, 開玩笑道:“別瞎說,我哪天不好看?” 妙菱把餐盤端來了,里面是兩碗紅棗小米粥, 四色開胃小菜, 還有一個碟子里放著四塊金燦燦的油糕。 宋疏桐一邊往桌上擺,一邊嘴里念念有詞給謝初靜介紹:“這個叫泡兒油糕,是這地方的特產(chǎn), 外酥里軟, 香香的。對了,我昨天晚上跟妙菱出去閑逛了,他們當?shù)厝俗龅难騬ou和驢rou都特別好吃, 不過你現(xiàn)在身體還虛著,我不敢給你吃太難消化的東西?!?/br> 早餐擺好了,她開心地搓搓手,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小米粥里我特意放了蜂蜜,啊,好甜?!?/br> 妙菱在旁邊輕咳了一聲,小小聲道:“小姐,太子還在呢,你要讓太子先的。” 宋疏桐拿著勺子的手頓住了,她揚起臉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我忘了問,太子殿下,您愿意跟我共進早餐嗎?” 謝初靜無奈地搖頭笑笑,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泡兒油糕放進宋疏桐的碟子里:“你吃都吃過了,還問?!?/br> 他看著只有宋疏桐和妙菱來了,便問:“岑子昂呢?” “哦,邵世子在山里找了兩天沒找到你,昨天夜里已經(jīng)回來了,岑子昂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不在大營里,所以天沒亮就已經(jīng)溜回去了。” 宋疏桐吃的津津有味,隨口又問:“你今天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謝初靜抬起頭問她:“我走了,那你呢?” 宋疏桐嘟起了嘴,嫌棄道:“我暫時不想回去,我打算在這個客棧里住幾天,軍營里生活條件太差了,到處是馬糞味兒?!?/br> 宋疏桐有一個現(xiàn)代都市女孩的靈魂,她雖然不嬌氣,但也真的不習慣長久住在行軍帳篷里的生活,更要命的是,那里遍地都是不拘小節(jié)的男人們。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如果沒得選就算了,既然現(xiàn)在可以選擇,住帳篷里哪有住在房子里舒服,宋疏桐覺得她沒必要自我折磨,展現(xiàn)意志力也不是這么展現(xiàn)的。 不料謝初靜聽見她要在這里住下,立刻放下勺子,皺著眉頭問:“你為什么不回京城?” 她為什么非要留在這個地方,難道是舍不得岑子昂。 可是他仔細觀察過他們?nèi)粘O嗵幍臉幼?,覺得宋疏桐好像對岑子昂并無男女之情。 謝初靜心里不悅,又有些不確定。 宋疏桐哪里想得到謝初靜肚子里在泛酸,恰好她 * 自己有一肚子苦水要倒,謝初靜可算是問對人了。 她立刻憤懣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啊,我是沒辦法而已,還不是戶部的孫尚書說,要是皇商們不老實隨軍保障,剩下的尾款就不給了?!?/br> 她對謝初靜比劃了一個八:“戶部整整還差我八十萬兩白銀呢!再說了,這生意畢竟是我跟岑子昂兩個人的,我一個人回去享福,把人家丟在這兒活受罪,這有點兒不仗義吧,年輕人要講武德?!?/br> 妙菱在宋疏桐打嘴仗的時候從來都是忠實的好幫手,立刻跟上節(jié)奏附和道:“對,我家小姐就不是這種人。” 說完才想到面對的人是太子,臉都嚇白了,所幸太子殿下并沒有看她,只是一直看著小姐。 謝初靜劍眉微擰,語氣嚴肅道:“孫德明簡直胡鬧,大戰(zhàn)當前,他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