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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初靜感受到懷里的人身體放松了,他溫存地用下巴頂住了她的頭頂,結結實實把她環(huán)繞起來,想把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宋疏桐于是又暗戳戳地想,憑良心講,被謝初靜抱著的感覺真的不錯,他的胸膛guntang,暖和極了,枕著他的胳 * 膊也很舒服,不高不矮軟硬適中,簡直像為她量身制作的枕頭,媲美泰國乳膠。 躺在這個人的懷里,做出來的夢都是甜甜的吧。 從京城到邊境這一路上,每天睡在臨時搭建的行軍帳篷里,宋疏桐已經很久沒睡過好覺了,長期缺覺的痛苦,失眠的人都體會過。 她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要是能每天晚上都有他這么抱著睡就好了,她就不會失眠了。 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后,把她自己嚇了一跳,為了贖罪,她連忙嘟囔了一句表忠心:“我是受人之托,替她抱著你的。” “誰?又是劉溪詩嗎?”謝初靜低聲道:“傻瓜,她托付你,是因為她是太傅的女兒啊。可你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呢?” 雖然知道自己不該嫉妒一個女人,但是宋疏桐對劉溪詩隨口轉答的一句話看得這么重,不免讓謝初靜心里泛酸。 宋疏桐小聲道:“我這叫姐妹情深。” 謝初靜突然起了些玩心,想逗逗她:“那你聽過姐妹共侍一夫嗎?” 這話把宋疏桐嚇了一跳,這家伙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這是晉江啊,你是晉江男主,不是起點男主,趕快把腦子里開后宮的念頭收起來,不然男二分分鐘就要上位! 她猛地坐起來,雖然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依然對著謝初靜的方向厲聲道:“你少給我胡說八道,我絕對不允許你這樣做,你這輩子只可以喜歡一個人。” 老母親真是cao碎了心。 謝初靜沒想到他一句玩笑,她的反應會這么大,原來在她心里,自己的位置這么重。 他的鼻子一酸,幾欲落淚,在千萬人中,找到摯愛,她又恰好也心悅于你,這是多么難得的一種緣分,承蒙老天爺垂憐,他有幸實現了,那么今生還需要期待什么別的幸福呢? 謝初靜把宋疏桐拽回來,重又抱在懷里:“我發(fā)誓,我發(fā)誓,今生只喜歡一個人,絕不負她。” 他說的那么誠懇真摯,宋疏桐消氣了:“這還差不多。” 她氣糊涂了,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抱著一個自己,向劉溪詩表忠心是件多么奇怪的事。不過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發(fā)現謝初靜渾身發(fā)燙,還伴隨著陣陣顫抖。 “我的天,你怎么身體這么燙,你不會是要死了吧。” 宋疏桐料到他受傷之后可能會伴隨高燒,但是真不能怪她不帶退燒藥,主要是這個年代好像就沒有特別有效的退燒藥,她出來的又太急了,所以岑子昂只來得及找軍醫(yī)要了點金創(chuàng)藥。 謝初靜一言不發(fā),只是緊緊夾住雙腿,滿頭冒汗,壓不住的渴望像烈火焚身。 雖然知道謝初靜有男主光環(huán)附體,后面還有幾十萬字的戲份要蹦跶呢,但看他現在這么痛苦,宋疏桐還是擔憂地轉過身,面對面緊緊地擁抱著他:“堅持一下下,你行的,我保證你一定死不了。” 她的柔軟的雙手環(huán)在他腰上。 謝初靜又是 * 一陣戰(zhàn)栗,實在忍不住了,他艱難道:“我的春蠱好像又發(fā)作了。” 宋疏桐:“……” 這不科學,他都快死了,他身體里的雄蟲為什么還這么精神。 謝初靜目光炯炯地看著宋疏桐,明明屋里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宋疏桐卻覺得,她好像隱隱約約看見謝初靜眼里冒著綠光。 她惱火道:“那怎么辦呢?你這也太不是時候了。” 謝初靜舔了舔嘴唇,非常勉為其難道:“那我們將就一下,先親一親吧,我胳膊不方便,你來親我。” 宋疏桐:“……” 怪不得都說腦殘是一時的痛,弱智是一生的苦。 當初那個一時腦殘的設定,難道要折磨她一輩子了嗎? 第79章 79 宋疏桐惱火道:“并不一定非要親親的, 你不介意的話,我現在把你打暈也行。” 謝初靜:“……我當然介意,我現在還有傷在身。” 聽聽,這是人話嗎? 謝初靜說話的聲音十分嘶啞, 呼吸急促, 反正從表面上真就是十分難受的樣子。 本著救死扶傷的人道主義精神, 宋疏桐只好從謝初靜懷里揚起臉, 像小雞啄米似的, 親了他的下巴一下,被他yingying的胡茬扎得倒抽一口涼氣:“現在好些了嗎?” 謝初靜半死不活地哼了一聲:“還是很難受。” 宋疏桐沒辦法,又蜻蜓點水地親了他的臉頰一下:“這樣總該行了吧?” 謝初靜有氣無力道:“好像還是不行呢。” 宋疏桐急躁了, 抓狂道:“那到底怎么樣才行啊, 為什么你身體里的雄蟲那么煩人, 隔三差五的它就鬧騰, 有完沒有完了,這誰受得了……” 她一肚子牢sao話沒有說完, 全部被堵在了口中。 謝初靜一個翻身將宋疏桐壓倒了,雖然他只有一只手臂能動,但是不妨礙他抱住她, 深深地索吻。 他雖然看起來瘦, 其實身上都是肌rou,宋疏桐覺得他簡直像鐵塔一樣重,她被他吻得胳膊都軟了, 想推也推不開, 想叫也叫不出來,她掙扎了一會兒,無力地放棄了。 過了好久, 謝初靜才放開她,餮足道:“現在可以了,我不難受了,你說的對,這春蠱可真煩人,我也是被逼無奈。” 宋疏桐氣急敗壞地滾下了床:“你不是胳膊不方便嗎?” 謝初靜立刻痛苦地低聲慘叫了一下:“啊,傷口好像掙開了,我太痛了怎么辦。” 宋疏桐再也不肯上床了,她叉腰站在床邊罵道:“活該,怎么不疼死你!” 不管怎么說,聽見這個家伙已經得到了懲罰,宋疏桐心里總算痛快一點了。 “你真的希望我死嗎?”謝初靜的眼神在黑暗中也是清清亮亮的,他自嘲道:“其實死了也沒什么,人生而要死,我常常覺得這世上的一切都很虛無。” 他很小的時候母后就過世了,他當然很難過,其實對一個年幼不太記事的孩子來說,失去母后的痛苦,原本是一道可以被時光愈合的傷疤。 * 無奈先皇后一直活在大家的口中,總是有人不斷地讓他回想起娘親的溫柔,這傷疤被一次又一次撕裂,他永遠也好不了。 后來,他一直努力活成父皇喜歡的樣子,做進退有度文武全才的好太子,其實這種每天端著的日子真的很累,所以他才會喜歡帶著面具出去行俠仗義,嘗試著快意人生。 宋疏桐一怔,這家伙怎么突然就佛性起來了,這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