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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捂住都做不到。 謝初靜喘息了幾聲道:“你家里那個叫李什么蓮的又給你下春.藥了嗎?為何我也中了?莫非你剛才這茶水里有問題。” 他停頓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對宋疏桐道:“你對我下藥了。” 說完這一句后, 謝初靜的眼神驀然變得危險而迷離, 語氣中帶著曖昧和濕熱:“你到底想做什么,其實大可不必如此。” “沒有,沒有!天地良心啊, 這不是春.藥。”宋疏桐真是冤死了。 謝初靜扶著桌子出了幾口粗氣, 努力維持著所剩無幾的理智:“不是春.藥是什么,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 ” “我……,這……”宋疏桐一時語結, 她感覺根本就沒法解釋清楚這個問題。 難道要她對謝初靜說,因為你女朋友劉溪詩太笨了,會錯了意,害得我們兩一起吃錯了藥。 那萬一謝初靜追問,她為什么要對劉溪詩說那些暗示的話,她又該怎么解釋呢。 這根本不是要不要把劉溪詩扯進來的問題,問題是,即使把劉溪詩扯進來,她依然百口莫辯。 謝初靜怒意滔天:“說話!” “你吼什么啊,我這不是正在思考嗎。” 宋疏桐嚇得瑟縮了一下,但是她很能體諒謝初靜此刻被坑苦了的心情,決定原諒他的粗暴無禮。 看來不說實話是躲不過去了,宋疏桐想了想,決定就重避輕,答道:“這真的不是春.藥,它其實是一種叫做功夫深的鴛鴦媚蠱,一雄蟲一雌蟲成對而生,這雌雄二蟲平時是休眠的狀態,進入人體才會復活,不過你不用害怕,它們并不會害人性命的,甚至還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謝初靜根本不信,主要他現在太難受了:“那你我現在的狀況,又要如何解釋。” “這個嘛……”宋疏桐支吾了一下,把心一橫,閉上眼睛大聲像背書一樣道:“是因為雄蟲和雌蟲需要過夫妻生活,它們平時不定期發作,七夕這日固定發作,發作之時非要肌膚相親才能緩解。所以它不是春.藥,它可以強身健體,讓夫妻感情融洽,是一種益蟲,你不要害怕。” 謝初靜:“……” 這也太扯了,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他半信半疑道:“你怎么知道?” 話已至此,宋疏桐只好硬著頭皮瞎編了:“我外祖父家是祖傳老中醫,專治各種疑難雜癥,我娘會一點,我耳濡目染唄。” “那為什么要起功夫深這種名字?” 宋疏桐反問他:“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你想想你身上現在哪里比較像鐵杵。” 謝初靜臉騰得紅了,這個問題的答案根本不需要思考,因為他身上現在有個器官的存在感,強到他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謝初靜夾緊雙腿,藏住那個耀武揚威的東西,他恨恨道:“這是哪個缺德玩意兒造出來的缺德東西。” 宋疏桐:“……” 她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心里吐槽,我搞出來的設定,怎么了?你不服嗎? 當初你跟女主生命大和諧的時候,我覺得你很喜歡這個設定啊。 謝初靜坐立難安,又罵道:“這是哪個神經病起的這種名字,簡直荒謬至極!” 這下宋疏桐不干了,反駁道,這名字怎么了,我覺得很好啊,不是挺貼切嗎? 謝初靜:“……磨成針我就累死了!” 宋疏桐:“咳咳……你別當真嘛,磨成針只是個夸張的修辭手法而已,并不是真要磨成針,不然不止你累死了,對方也要死了的。” 當然死法可能各有不同。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跟一個男 * 人討論這件事好像不太對頭。 算了,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謝初靜無言良久,他極力忍耐著腿間熊熊燃燒的火焰,忍得渾身冒汗。 宋疏桐雖然也很難受,但是她被謝初靜點了xue道,這樣反倒是幫了她,她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情難自禁做出撲倒男主的事情了,因為她根本動不了。 謝初靜忍無可忍了,聲音嘶啞著問道:“到底怎么樣才能結束,一定要做那件事嗎?” 宋疏桐嘆氣:“這玩意無藥可解,只能靠強大的意志力忍著,死是不會死的,就是比較難熬罷了。” 說完宋疏桐忽然覺得,這癥狀跟痛經很像,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疼的無計可施,但是心里又明白死不了,只能活受罪。 相對而言,忍受這種類型的痛苦,她比男主有經驗多了。 但是,從來沒痛過經的謝初靜情況就很不妙了,他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滿臉通紅,渾身是汗。 他盯著宋疏桐看了片刻,伸手解開她的xue道問:“既然你祖上是老中醫,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他的眼睛亮得嚇人,聲音里隱隱地帶著些期待。 解開了束縛的宋疏桐深呼吸了幾下,又活動了幾下僵硬的胳膊手臂,視死如歸一字一頓道:“我們忍著,憋死這兩蟲子!” 謝初靜一臉錯愕:“……這算什么辦法?” 宋疏桐囁嚅了一下,沒說話。 其實她也不知道怎么辦,這個設定就是個bug,當時設計的時候根本沒想過要解開,因為用在男主和女主身上不需要解開。 謝初靜絕望道:“恐怕他們沒憋死,我先憋死了。” 宋疏桐:“……” 謝初靜猛地站起來,往外走。 宋疏桐問他:“你干嘛去?” 謝初靜咬牙切齒道:“我先把雄蟲騙過去。” 宋疏桐茫然:“啊?怎么騙?” 謝初靜沒回答,徑自走了,留宋疏桐坐在屋里半天沒想明白,過了好一會兒謝初靜還不回來,宋疏桐坐不住了,她決定去看看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她趴在窗戶上,伸頭往院子里一看,發現謝初靜靠在院墻的一處陰影里站著,他仰著頭,緊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喉結卻激烈地吞咽著。 因為身形過于高大,院墻的影子遮不住他,月亮的光芒溫柔地落在他好看的臉上。 這一幕莫名的欲,讓人血脈噴張,宋疏桐咽了咽口水,目光向下,貪婪地去看他隱沒在黑暗里的身軀,然后她呆住了。 她看見,謝初靜將手放在身前的某個地方,有節奏地律動著。 再想想他臉上迷醉的神情、滾動的喉結,和誘人的喘息聲,宋疏桐猛然驚醒了。 宋疏桐鬧了個大紅臉,連忙把腦袋縮回來,憤憤地想,媽的,這不公平!不患寡而患不均! 于是宋疏桐更難受了,無處紓解的欲望快把她淹沒了,她奄奄一息地趴著桌子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謝初靜終于邁著虛浮的步伐回來 * 了,其實他現在的狀況也好不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