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呼,不要再嚇著我家妙菱了。” 謝初靜眸光微閃,心頭就像三月的山頭冒出筍子一樣冒出了許多期待:“什么時機是方便的時候?” 宋疏桐擲地有聲:“就是你付三千兩銀子的時候!” 白嫖誰跟你去啊。 謝初靜:“……” 他怔忪的功夫,宋疏桐已經(jīng)領著妙菱進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恨不能把門板摔到他臉上。 謝初靜:“……” 他惱火地想,瞧不起誰呢,孤像是差銀子的人嗎。 謝初靜回到宮里,劉松特別高興,一邊伺候著他沐浴,一邊念叨著:“殿下今日回來的真早,若是以后都像今日這般早日回來就好了。” 巨大的黃楊木浴桶已經(jīng)放好了洗澡水,因為是夏季,水里加入了幾滴薄荷汁,聞起來很是清新怡人,謝初靜心情也十分不錯。 他愜意地滑靠在浴桶邊:“你出去吧,孤想自己泡一會兒。” 劉松出去之后,謝初靜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忍不住回憶起今晚在鐘樓頂上,宋疏桐滔滔不絕夸了他半個時辰,直把他說得天上有地下無,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他睜開眼睛,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又抬起胳膊用力握拳繃緊肌rou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自己覺得還不錯。 心情更好了,謝初靜哼著小曲兒,順手拿起浴桶里漂著的水瓢,一勺一勺往胸肌上潑水,掠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子,他起了些玩心, * 伸手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宋疏桐提到他時兩眼冒光的樣子,謝初靜忍不住搖著頭輕笑出聲,真是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傻丫頭。 躺在床上,謝初靜忽然問正在放帳鉤的劉松:“孤是不是很有錢?” 劉松一愣:“殿下怎么突然問這個,莫非是信不過奴才,天地良心,奴才對殿下忠心耿耿,那賬本兒上一筆筆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進項出項分毫不差,殿下盡管查。” 謝初靜道:“孤不是信不過你,孤就是想知道自己有多少銀子?” 劉松思索片刻道:“殿下沒有俸祿,現(xiàn)銀并不太多,大約有兩萬兩銀票,但是這些年太后娘娘、皇上、皇后林林總總賞賜下來的金銀珠寶不計其數(shù),庫房里那些奇珍異寶全都價值連城。” “怎么才兩萬兩銀票!” 謝初靜蹙眉了,三七二十一,如此來說豈不是連見七次面都不夠。 平日里他用錢的地方極少,三千兩銀票裝在兜里也只不過是傍身做做樣子而已,裝了幾年了都沒花出去,那日也是話趕話被宋疏桐氣著了,才掏給她的,想不到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明日去庫房看看,撿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東西,拿出去想辦法換些銀子,千萬記得,不能讓別人知道。” “啊?”劉松很納悶,但是一看殿下滿臉嚴肅不像開玩笑,他也不敢問,只好道:“奴才知道了,殿下安歇吧,奴才這就去辦。” 劉松放下帷帳退出去了。 謝初靜盯著床頂,在心中默默嘆息道,見一面好貴。 他翻了個身,想到她那句:氣質如泰山之巔的蒼松,挺拔俊朗;容顏如昆侖雪下的美玉,清冷自持。 又翻了個身,想起她說充滿愛意的調(diào)侃還有文武雙全文韜武略天命風流第一美男子…… 謝初靜忍不住自己笑起來:“貴就貴吧,誰叫她夸得好聽呢。” * 清晨時分,京城的大多數(shù)人家都剛剛起身,街上少有行人,宋疏桐帶著妙菱匆匆拐進范記點心鋪子。 這個時辰,人們都還在家里吃早飯,店里沒有客人,范老三蹲在后面灶臺邊上抽煙,劉溪詩站在柜臺前面稱重包點心。 一抬頭看見宋疏桐來了,劉溪詩高興地迎出來招呼道:“宋姑娘來了啊,姑娘真是能掐會算,那徐貴他爹果然弄出些事情來。” 她捂著嘴偷笑道:“我聽街坊說,現(xiàn)下正跟萬紅樓的mama鬧得不可開交呢。” 宋疏桐心里門兒清,并沒有太多意外,倒是妙菱聽說之后,一臉解氣的幸災樂禍道:“活該!” 范老三聽見聲音,也起身過來打了招呼,他有些擔憂道:“就怕徐老爺緩過手后,還上咱家來鬧,那可咋辦才好?” 宋疏桐胸有成竹道:“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船到橋頭自然直。” 她買了幾樣點心走了。 范老三吧嗒吧嗒抽著旱煙,心中還是憂慮不已。 劉溪詩沉默了一 * 會兒:“爹娘,你們別犯愁了,若是徐貴還找來,我就嫁給學堂的葛先生算了,到時候拜了天地,徐貴總不能強搶民婦吧。便是真搶了,葛先生是讀書人,也會寫狀子。” 宋疏桐剛出門,正好把這句聽得清清楚楚,沉默了一會兒,她對妙菱道:“咱們得想辦法幫她。” 妙菱為難道:“我們自身難保,怎么幫呢?要不然,讓岑大哥帶乞丐們把那姓徐的打一頓。” 宋疏桐搖頭失笑:“哎呀呀,你真是個暴力的小丫鬟,不過你不懂,她最大的問題根本不是徐貴。” 宋疏桐沒有急著回去,她帶著妙菱拐了個玩兒,在京城最近極負盛名的三秋醉酒樓邊上,找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藏著等起來。 妙菱感覺十分奇怪:“小姐,咱們不回家,在這兒站著做什么?” 宋疏桐眼睛盯著路口:“我在等一個人,等一個機會,一個能讓那劉溪詩翻身的機會。” 妙菱納悶地撓撓頭:“小姐,你怎么對劉姑娘那么好,心心念念的。” 宋疏桐心說,她是我寫出來親閨女,我不疼她誰疼她。 但她又不可能真的這么說,便嘆了一聲道:“我與劉姑娘一見如故,我把她當meimei,可不得把她放在心尖子上么。” 妙菱不樂意了,撅起嘴:“小姐不是說把我放在心尖子上的么?” 宋疏桐拍拍她:“放心吧,你也還在呢。” 妙菱的嘴嘟得更高了:“小姐你心尖尖上咋有那么大的地方?” 宋疏桐道:“因為我心大!” 就是這么自信。 宋疏桐說完踮起腳尖,挑起下巴指著一個方向對妙菱道:“哎,來了,看見那個大胸小jiejie沒,胸大的人上盤不穩(wěn),等下咱們倆從她身邊經(jīng)過,你就瞄準她的胸撞過去,一定要把她撞趴下。” 妙菱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果然一個膚白貌美的丫鬟挎著個竹篾籃子從三千醉酒樓大堂里走出來。 她驚訝道:“這是誰啊,為什么要撞她?” “她是太子太傅、中書省左丞相劉興稷的老婆,一品誥命郭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金鈴。至于為什么,我來不及解釋了。” 宋疏桐極快地說完,人已經(jīng)跑了出去,對著妙菱使了個眼色,嘴里大聲道:“啊呀呀,我猜到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