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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好?!?/br> 正在干活的范老三和范大娘一看這個人來了,立刻放下手里的面團,點頭哈腰地出來,順便還給劉溪詩使了個眼色讓她躲到后面去。 “一點也不好!” 徐千戶歪著胖腦袋,拿著耳挖勺瞇著眼睛掏耳朵,挖出來一勺之后,用手指將耳屎彈開。 他色瞇瞇地眼睛直往后面看:“我說,你們二位考慮的怎么樣了啊,什么時候讓閨女嫁給我,再拖著,我可就要去報官了?!?/br> 這個人進來之后,排隊的人立刻走了七八個,還剩下四五個和宋疏桐妙菱一樣穿著仆人服的沒走,這都是買不到不好回家向主人交差的。 范老三陪著笑臉:“千戶老爺,這里面肯定有誤會?!?/br> “沒什么誤會,我家奴才看得真真的,我家那看門狗就是吃了你家點心被毒死的,你說這幸虧是狗吃了,若是人吃了,那可就出大事了,你們老兩口可就得下大牢了?!?/br> 這話一出,屋里剩下那幾個客人也站不住了,逃也似的出去了。 妙菱不想惹事,拽了拽宋疏桐,想走,但是宋疏桐站著沒動,她只好陪著小姐繼續站著。 宋疏桐不是不想走,但是這個找麻煩的家伙不是別人,是她寫出來的,她只好對這個龜孫負責到底。 宋疏桐上前一步冷冷道:“徐貴,我有幾句話想勸你。” 徐千戶不耐煩道:“滾滾滾,哪來的丫頭片子?!闭f完,這個徐千戶又彈飛一勺子耳屎,宋疏桐敏捷地閃開了,一陣惡心。 他收起耳挖勺,看清宋疏桐的臉之后,態度立刻急轉彎,直起身子色瞇瞇道:“大妹子有啥想說的,里頭那個是我小老婆,你若是沒嫁人,不如一起跟了我,做個姐妹?!?/br> 劉溪詩哽咽了一聲走出來,擋在宋疏桐面前,她雖然害怕,可是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害:“徐老爺是來找我的,這位姑娘你還是先走吧。” 宋疏桐心疼地看了劉溪詩一眼,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會沒事的。” 宋疏桐在桌邊坐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猥瑣的徐千戶。 “徐貴,你家那只大黃狗,是誤食了老鼠藥死的,我手里有證據,不過這根本不重要,我勸你還是先回家清理門戶。自從年前你娘被你活活氣死以后,家里的幾個姨娘買通了管家,悄悄地把避子湯藥停了;就連醉紅樓的mama,讓人伺候你爹的時候,也不用避子湯了,他們全是沖著你爹的家產來的?!?/br> “你算算,到了明年,你爹該給你弄出多少弟弟 * 啊,那你可就不是你爹的獨苗嘍,弟弟們個個都要分薄你的家產?!?/br> “女人和錢孰輕孰重你得心里有數,我要是你,現在絕對不在這兒找她麻煩,我得趕緊回去解決家里的一堆麻煩,做個孝順兒子,天天跟在爹屁股后面,免得他四處給你招弟。” 徐貴聽完倏地變了臉色:“你騙人,你怎么知道的!你少在大爺面前裝神弄鬼?!?/br> 宋疏桐胸有成竹地笑笑:“我騙沒騙你,你打聽打聽不就曉得了,反正她這個店又搬不走,我若騙了你,你明天繼續變本加厲來收拾劉姑娘不就得了。也不用走遠,街對面有個回春大藥房,你去問問那掌柜的,萬紅樓是不是最近去他那兒買過保胎藥,若是沒有鬼,你何曾見過妓·女保胎?!?/br> “若是你們騙我,看大爺明日不弄死你們。” 徐貴見宋疏桐說的篤定,半信半疑地走了。 見徐貴走了,劉溪詩才垂下美麗的眼睫,對宋疏桐擔憂道:“多謝這位姑娘相助,只是姑娘雖然暫時把他騙走了,可他還會回來的,到時候我該怎么辦呢?” 宋疏桐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滿臉受傷。 “我騙走了他……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你看看我這渾身上下忠厚老實的氣質,還有我這五官端正濃眉大眼的長相,我哪一點看起來像騙子?” 第21章 . 我會給你腿打折的 21 見劉溪詩疑惑地看著自己,宋疏桐拍拍胸脯笑道:“他真的不會回來了,他沒空,萬紅樓的頭牌吟春姑娘懷了他爹的種,他爹已經寫了憑信,答應留一半家產給吟春姑娘,你覺得他能肯,他跟萬紅樓的mama有的掰扯呢?!?/br> 范老三夫婦如夢初醒,連忙跪下給宋疏桐磕頭:“姑娘的大恩大德,小人一家沒齒難忘?!?/br> 宋疏桐扶起他們:“老人家不要這樣,折煞我了,我就是路過買個點心而已。” 劉溪詩擦干眼淚感激道:“姑娘,你要些什么點心?” 宋疏桐隨口道:“撿著好吃的,給我拿幾樣就行?!?/br> 劉溪詩包了四色點心,妙菱連忙付錢,劉溪詩推開了銅錢:“今日姑娘為我解了圍,這點心我送給姑娘,還請姑娘千萬不要推脫。” 她態度真誠,笑容恬靜,宋疏桐便示意妙菱把銅錢收起來:“好,那我下次來你可一定要收錢,不然我就不好意思再光顧了?!?/br> 劉溪詩把點心放在宋疏桐手里:“一回生二回熟,以后咱們就是朋友了。” 宋疏桐拿了點心,帶著妙菱往回走,心情輕松暢快。 看見劉溪詩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揪了許久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 走到大街上,妙菱遇見了一個青衣小廝,兩人笑著打了個招呼。 宋疏桐問:“你認識?” 妙菱道:“先前我被爹娘放在人牙子那兒寄賣的時候,見過他,父母雙亡,他將自己賣給人牙子買棺材葬父的?!?/br> 宋疏桐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半大 * 小子:“怪可憐的?!?/br> 妙菱道:“他臉上帶笑,想必主家沒有為難他,也算萬幸了,小姐別難過。” 宋疏桐挽著妙菱:“不難過,往后都是好日子,這里好像是定安街,我記得前頭有家酒樓叫三秋醉,大廚特別會做魚,可惜今天沒時間……” 兩人正說笑著往回走,斜刺里沖出來一個中年婦女,揪著妙菱的耳朵,啪啪就是幾巴掌扇。 “張妙菱,你個下賤的爛貨,我剛才看的分明,我還說為啥子不曉得往家里拿錢了,原來在外頭養了野男人,你到底還記不記得你姓啥!” 妙菱被打得捂著臉蹲在地上,那婦女把胳膊上的空籃子丟在一邊,揪著妙菱的發髻,粗暴地拽著起來,噼里啪啦又是一頓猛扇。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宋疏桐懵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后,她一把抓住哪中年婦女的手,用力把她搡到地上摔了個屁股墩:“你有有病吧,怎么當街打人!” 那婦女拍拍屁股站起來,朝地上唾了一口白沫子,惡狠狠道:“我生的閨女,我打她怎么了,你又是哪里來的賤蹄子?!?/br> 宋疏桐把妙菱從地上扶起來,妙菱的臉腫了,嘴角也出血,抽泣著道:“這是我娘張白氏,家里弟兄多,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