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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之間,清新、微甜。 宋疏桐剛到院門,便被攔住了,守門的胖道士色瞇瞇地看著她:“小娘子,怎的獨自出來了?” 宋疏桐忍著心里的惡心,行了個禮:“道長,我夫君他有些疲憊,留在廂房休息了,我看天色尚未黑透,想去前殿給玉虛真人上點香火。” 說完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客氣詢問道:“道長,我想問問今日有多少姐妹在此處求子啊,算來也是有緣,若是將來得了孩子,或許還可以做個兒女親家。” 胖道士聽見那獵戶已經(jīng)著了道兒,心里暗喜,便放松答道:“今日還有一位施主夫婦前來求子,他們住在隔壁的院子里。你早去早回。” 宋疏桐在前殿后院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對謝初靜道:“隔壁院子里還住著一對夫妻,道觀里一共十七個道士,看起來都腦滿腸肥的,看來平日里油水不少。” 她還把道觀的前后建筑布局,有幾個出口,萬一打架打不過了,從哪兒逃出去最快都告訴了謝初靜,假裝這是自己剛剛打聽來的。 謝初靜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其實心里有些驚訝,想不到宋丞相家里這個鄉(xiāng)下長大的黃毛丫頭,竟然如此機敏。 宋疏桐看他沒反應(yīng),急了:“哎,夫君,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咱們現(xiàn)在就跑。” 對方人多勢眾,謝初靜雖然看著像個高手,可是一打十七,宋疏桐多少有點不放心。 她的置疑讓謝初靜很不悅,偏偏這時候,外頭守著的胖道士躡手躡腳進了院子,想偷聽屋里的情況。 習(xí)武之人聽力極其靈敏,他還沒靠近,謝初靜就聽見了,只得佯裝打呵欠,懶洋洋:“老子行不行,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曉得。” 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門外,宋疏桐何其聰明,立刻明白了外面有人偷聽,便假裝委屈起來,嘟囔著道:“我曉得什么,我什么也不曉得!一提這事你就說你行,你要真行,怎么咱倆三年都沒有生出孩子,我瞧你就是不行!” 這句話剛好落在外頭那胖道士的耳朵里,他沒忍住發(fā)出一絲嗤笑,謝初靜耳力極佳,當(dāng)著別人的面被罵不行,瞬間覺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挫。 宋疏桐捂著嘴偷笑,用極低的聲音:“閉嘴,忍著,做戲要做全套。” 謝初靜便躺下,雙手背在腦后,安靜地閉目養(yǎng)神了。 今日他做獵戶打扮,一身短衣布褲把細腰窄臀大長腿的優(yōu)越曲線暴露無遺,腰間還束了一根布腰 * 帶,里面纏著軟劍。 已經(jīng)是春末夏初,他正是青春熱血的年紀,怕熱,穿的很是單薄,這樣躺著,薄薄的衣料下,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隱約透出精悍的肌rou。 宋疏桐掃了他一眼,心想這家伙臉長得不及格,身材超一流。 她靠著床頭歇著,她被強行拉壯丁本來就不痛快,其實也很想躺下舒坦一會兒,可屋里僅有的一場木板床被那個男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他還完全沒有身為一個男子要禮讓三先的自覺性,她總不好主動躺在一個男人身邊吧,只好將就著靠一會兒。 說到這個男人,宋疏桐更納悶了,她死也想不起來,書里哪來這號人物。 不過她倒是寫過大魏朝是千年一見的繁華盛世,大江南北人才輩出,天子腳下更是俊采星馳。 莫非這就是其中一個人才? 宋疏桐下意識地看了謝初靜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第10章 . 你娶妻了沒呢? 10 好巧不巧,宋疏桐的目光落在了床上男子的身體中間的某處,立刻發(fā)現(xiàn)他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鼓鼓的。 即使在平躺著的姿勢下,也硬是把褲子撐起一個蒙古包。 宋疏桐:“……” 嘖嘖,這得多大啊?才能在安靜如雞的狀態(tài)下都藏不住。 話說,從自然科學(xué)的角度來看,過大和過小應(yīng)該都是畸形的表現(xiàn)吧。 想到這里,宋疏桐又瞟了一眼,確認要是這家伙沒在褲.襠里藏雷或者別的暗器的話,應(yīng)該是畸形的。 大到畸形! 她看了幾眼之后,過了一會兒,沒忍住又看了一眼。 宋疏桐漸漸覺得自己開始口干舌燥,連屋里的空氣仿佛都變熱了,她有些懊惱,男色當(dāng)前,還不如舔屏,起碼舔屏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 這樣有點不像話啊。 她索性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強迫自己不許看了。 但是……嚶嚶嚶,還是想看呢。 宋疏桐只好暗搓搓地告訴自己,不許看,這家伙在大庭廣眾之下,穿的這么暴露,令人想入非非,怕不是故意想勾引誰吧! 口亨!一看就是不守男德的家伙! 這也就是我這種現(xiàn)代女生寬容,擱女尊文里這種男的都該把他拉去浸豬籠! …… 她嘟囔的聲音極小,但謝初靜的耳朵很靈,他聽見了,卻沒聽清,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側(cè)坐起來問她:“說的什么?” 宋疏桐吐吐舌頭:“沒說什么。” “我聽見了!” “你非要知道的話,那好吧。” 宋疏桐轉(zhuǎn)頭看他,眼睛亮晶晶:“夫君啊,我覺得你不該穿短衣,你應(yīng)該穿長衫。不然的話,滿園春色遮不住,一根紅杏粗墻來呀。” 說完抬起下巴,沖著他鼓鼓的某處示意了一下。 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 宋疏桐覺得自己不愧是當(dāng)過作者的人,她特意把量詞改成“一根”,又把動詞“出”改成了形容詞“粗”,這句詩瞬間就變的很靈性了。 謝初靜:“……”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 * 那處,立刻拽過床上一條毯子擋住了自己的要害,惱火道:“你眼睛往哪兒看,鄉(xiāng)下丫頭,這么沒規(guī)矩!” 他臉上發(fā)燒,料想應(yīng)該是紅透了,心里有些慶幸,幸虧隔著人.皮面具,她看不見他臉紅。 宋疏桐笑瞇瞇道:“既然是我沒規(guī)矩,那你臉紅什么?” 謝初靜:“?” 他疑惑地看向宋疏桐,下意識地去摸臉,難道面具又翹皮了。 宋疏桐便主動體貼地解釋道:“您的耳朵和脖子都紅了呢,不知道的人,怕還以為您是想抹胭脂蓋住臉上的麻子,抹錯了地方呢。” 謝初靜氣結(jié):“……” 憋了半天撂下一句:“早知道就不該讓你來幫這個忙。” 謝初靜說完閉上眼睛躺下了,懶得再看宋疏桐一眼,也覺得沒必要跟這丫頭費什么口舌。 看來行俠仗義、替天.行道的路上,他注定是孤獨的。 宋疏桐卻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她好奇道:“夫君,按說你這么有錢,身邊肯定有婢女的吧。再不濟,就憑你這一擲千金的實力,找十個八個煙花女子跟你假扮夫妻都行啊。你為啥找我呢,莫非你看出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