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襪過來,說是夫人贊許她孝順,特意賞賜給她的。 宋疏桐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激動地收下了,又說了許多表忠心的話,黃婆子這才滿意地去了。 妙菱整理了一下東西,里面大部分是從李碧蓮那里翻出來的舊衣裳,也有小部分樣式雖然陳舊了些,但可看出是未曾穿過的,想必是壓箱底忘記了。 妙菱奇道:“夫人怎么突然對小姐體貼了?居然舍得拿新衣裳給小姐了。” 宋疏桐懶洋洋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兩口子最愛面子,既然要送我去廟里,就不能讓我穿的太寒酸,甭管咋說我也是丞相府上的千金,連件像樣的衣裳都沒有,多掉價啊。” 妙菱干活麻利,很快從這些舊衣裳里挑出些能穿的,宋疏桐盯著妙菱扔在邊上的一件水紅色的物件看了幾眼,拎起來嘖嘖道:“居然把她閨女穿過的褻褲都拿來給我。” 孟氏這個后娘做得也算是業界精英了,簡直登峰造極,不能更摳搜了。 宋疏桐翻了個白眼,真是醉了,老子再忍幾天,等站穩了腳跟,老子一定要好好給這些人顏色看看! 第二日清晨,宋疏桐沐浴換衣后,先去正院里給孟氏請安。 孟氏道:“你爹爹上朝去了,不能給你送行。” 宋疏桐心說,我也不想見他,這樣正好。 嘴里只是恭敬道:“爹爹為國分憂,娘親為家cao勞,女兒深感不安,此去一定日夜為爹娘禱告,請佛祖保佑爹娘身體康健、萬事順意。” * 寶羅寺是座名寺,位于京郊西山腳下,香火十分鼎盛,它和那些建在名山大川上的神秘肅穆百年古剎不同,寶羅寺離京城最近,靠近官道,來往的人很多,有許多人并不是特意來上香,但既然路過寺廟,當然應該順道進來求神拜佛,畢竟是件討吉利的事情。 熙熙攘攘的香客和游客讓生意人看到了商機,寺廟附近的莊子開了不少茶肆酒樓,還有客棧供上香的人休憩或短住,儼然成為一個熱鬧的集市,寶羅寺因此憑添了幾分煙火氣。 寶羅寺僧舍有限,不接待尋常居士掛單,故而來寶羅寺清修的人大多是住在附近的客棧的,但宋疏桐是丞相家的千金,當然不用住在外面,她被廟里的知客僧帶到了寶羅寺最后面幽靜的寮房里。 知客僧雙手合十,微笑道:“貧僧不染,施主來寺掛單,便是與佛有緣。此乃三寶圣地,修德有功,請施主行權方便,專心清修。清晨打板后方可起床,早晚二課聽佛誦經參禪、三餐用齋,皆需隨眾,晚間打板后須要就寢,勿要喧嘩擾亂他眾。” 宋疏桐學著樣子,雙 * 手合十客氣回禮道:“不染師傅請放心,我一定會嚴格遵守貴寺的各項規約。” 不染走了,妙菱小聲問:“小姐,剛才那個和尚都說了什么,奴婢一句沒聽懂。” 宋疏桐道:“他說的很簡單,就是起床吃飯睡覺都有規定的時間,聽佛法、誦佛經、參禪意也有規定的時間,而且要跟別人一起去,不能自個兒單溜。” “廟里規矩這么大啊,連睡覺的時辰都要管。”妙菱撓撓頭嘟囔了一句,就去整理行李了。 離吃午飯還有些時間,宋疏桐站在窗邊,望著寶羅寺的后墻發呆,她覺得這寶羅寺的規矩,聽起來跟她讀高中的時候差不多,住進這里仿佛年輕十年,重回十六歲,幸好不用上晚自習,可以好好養精蓄銳。 宋疏桐開始在廟里認真修行,孟氏每天都派個丫鬟過來,假裝探視她,實則來監視她,結果發現宋疏桐一直在廟里本本分分誦經,而且還特別虔誠,這樣過了幾天,孟氏漸漸放心下來,不再叫人來看她了。 一連四天過去,宋疏桐終于等到一個星月皆無,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等到所有人都睡熟了,宋疏桐帶著妙菱,熟門熟路找到寶羅寺最低矮的一處圍墻前,悄悄翻了出去。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一定要記清楚路,找機會把岑子昂帶去那里。” 天黑漆漆的,幾乎看不清路,但是宋疏桐卻拉著妙菱一路狂奔,就好像這條道兒她曾經走過八百回,爛熟于心,不用看也知道怎么走一樣。 原身從小在鄉下長大,是個皮實的姑娘,妙菱也是窮苦人家的丫頭,兩個人腿腳都十分麻溜,很快到了一片樹林里面,宋疏桐開始認真找三棵并排長在一起的樹。 第6章 . 不請我進去喝一杯茶嗎? 6 妙菱不知道小姐在找什么,只能呆呆地站著看。 不知何時起了風,云被吹散了,有淡淡的月光透下來,妙菱發現不遠處影影憧憧的,她揉了揉眼睛看去,發現似乎是座占地很大的建筑,便小聲問道:“小姐,那里是什么地方?咱們不會是撞鬼了吧,出現幻覺了。” 宋疏桐敲了一下她的腦門:“別胡說,世上根本沒有鬼,那是玉虛道觀。” 反正她創造的這個世界上肯定沒有,她這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古言而已,要是出現了非自然的元素,早被編輯丟到別的頻道了。 “原來是玉虛道觀。”這個道觀求子很有名,妙菱也聽說過一兩句,她不害怕了,欽佩地看著宋疏桐道:“小姐真厲害,什么都知道,奴婢跟小姐在一起,心里就覺得好像有了底氣似的。小姐,你在找什么呢?” 宋疏桐道:“還能找什么,大半夜出來,當然是為了找銀子,難不成為了找野男人?” 妙菱想到了上次□□出去找岑子昂的事,笑嘻嘻道:“小姐也找過一次哦。” “討打!”宋疏桐作勢拍了妙菱一下:“他是 * 我的招財貓,本小姐貪財不好色!” 妙菱躲開了,好奇道:“這地方居然會有銀子?小姐如何知道的。” 宋疏桐道:“因為你家小姐我還有個名字,叫做無所不知的萬事通!” 這書里的一切她都知道,除了人心。 終于找到了那三棵孿生分叉樹,宋疏桐高興地摸著樹干:“就在這里,中間這棵樹往北走三步,挖下去三尺深,有個小箱子,里面裝了一箱金條。” “有金條!”妙菱驚呼出聲,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連碎銀都沒見過幾次,聽見有金條,妙菱瞬間興奮起來。 “噓,你小聲點,別驚動了那邊觀里的假道士,都是畜生。”宋疏桐連忙捂住了妙菱的嘴:“你這丫頭怎么聽見金子眼冒綠光啊,咱倆果然投緣。” 妙菱顧不上跟小姐貧嘴,疑惑道:“啊?里面都是假道士,道士還有作假的。” “借著修道之名,行傷天害理之事,你說他們算哪門子道士,別說啥玉虛真人了,就是太上老君也不肯認這群王八蛋。哎,妙菱你把頭上的木簪子給我。” 宋疏桐嘴里不停,手上也沒閑著,她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