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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成相府真千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邊穿過去,經(jīng)過一個酒氣熏天的男子身邊時,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舌頭打著卷道:“長、長得還挺標(biāo)致,這大、大半夜的在外頭逛,是前頭萬紅樓的姑娘嗎,把你大爺我扶到你們樓里,今兒晚上爺就包你了?!?/br>
    “你認(rèn)錯人了?!彼问柰┫訍旱貟昝?,轉(zhuǎn)身欲走,卻又被另一個色瞇瞇的胖子拽住了 * 。

    眼看小姐的肩膀被兩個男人捏著,妙菱護(hù)主心切,沖上來拽他們的手:“不要碰我家小姐。”

    這幾個醉鬼已經(jīng)醉的親媽都認(rèn)不清了,一聽見妙菱這么說,嘴里越發(fā)不干凈起來。

    “呦呵,還是個良家,今兒大爺們有福了。”

    宋疏桐叫苦不迭,后悔死了,是她大意了,她就不該走小路的,這是古代啊,她還以為是在遍地監(jiān)控的現(xiàn)代呢。

    “妙菱,你別管我,你先跑,我有辦法脫身?!?/br>
    她還沒大展拳腳,不能就這么折在陰溝里,仗著這幾個人醉的神志不清,宋疏桐猛地拔下頭發(fā)上的銅簪,正打算瞄準(zhǔn)了狠狠扎過去,忽然聽見耳邊傳來破空聲,伴隨著幾道細(xì)微的金光,這幾個醉鬼都驚恐地瞪著眼大張著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好像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一個接著一個倒栽蔥一樣倒了下去。

    妙菱驚悚道:“小姐,是不是撞鬼了?!?/br>
    “別瞎說,我們是被武林大俠救了?!?/br>
    宋疏桐看著地上幾粒黃豆大小的金瓜子,立刻明白了,這幾個酒鬼大約是被人用金瓜子點(diǎn)了xue。

    眾所周知,黃金是一種非常軟的金屬,這個人能用這么小的金瓜子釋放出這么大的力道,可見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應(yīng)該還十分有錢,窮逼誰舍得拿金子砸人。

    不過這個人把金子到處亂扔可不太好,容易砸到花花草草,萬一被覓食的小狗小貓之類誤食,那可就更糟了。

    想到這里,宋疏桐對著夜空拱手道:“大俠既然躲在暗處相救,想必是不愿意現(xiàn)身,小女子便不強(qiáng)求相見了。今日多謝大俠出手相助,小女子無以為報,給您鞠三個躬權(quán)當(dāng)謝禮。”

    謝初靜抱著劍,躲在一處飛起的房檐后面,看著那小娘子對著虛空鞠躬,一次兩次三次,她每鞠一次躬還會換一次位置,似乎是為了找到他的方位,結(jié)果她的方向全都不對,沒有一次是正對著他行禮。

    謝初靜便覺得這個小丫頭十分有趣,換成別人早該嚇得哭天搶地了吧,結(jié)果這個姑娘還有心情轉(zhuǎn)著圈兒鞠躬。

    目送她離開巷口上了安全的大路,謝初靜從房頂跳下來,想把方才丟出去的幾個金瓜子撿回來,這金瓜子對他來說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也不能隨便扔在路上給這幾個混蛋。

    地上干干凈凈,謝初靜找了半天,一粒金瓜子的都沒有找到,他瞇著眼睛想了一下那姑娘方才鞠躬的動作,瞬間懂了,所以她換著地方鞠躬并不是為了找他,是為了撿走金瓜子。

    謝初靜冷笑著飛身上房,朝著宋疏桐離開的方向追了出去。

    欠了孤一條命,竟然還有臉拿孤的錢,孤行俠仗義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第3章 .  一場戲就領(lǐng)盒飯的群演   3

    臨近城隍廟的樹林里,乞丐漸漸多起來,這些無家可歸的人在這里找到一棵樹靠著,便可當(dāng)做棲身之所。

    宋疏桐在這些蓬頭垢 * 面的人里費(fèi)力地找著岑子昂,她一張一張臉看過去,偶爾會有一兩個沒睡的,好奇地抬頭看她一眼。

    宋疏桐雖然是個撲街作者,卻一直立志寫出一本經(jīng)天緯地的巨著,并且頑強(qiáng)地致力于塑造群像、探討人性。

    在這本文中,她寫了五百多個形形色色的角色,每個人物恨不得都掰開揉碎寫明白,后來被讀者吐槽才明白,這種行為通常被稱為水文。

    岑子昂是書里一位重要的男配,因為精明能干,他硬是從一個衣衫襤褸的底層乞丐奮斗成了大魏朝首富。

    不過,此時岑子昂還沒有發(fā)跡,宋疏桐打算搭他的順風(fēng)車給錢包增個肥,經(jīng)濟(jì)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有錢才有話語權(quán)。

    她首先來找岑子昂,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這書里其他的正面角色身份地位都太高,宋疏桐暫時高攀不上。

    一直走到城隍廟大門旁邊,宋疏桐看見石頭獅子旁靠著一個精壯利落的青年,她立刻喜出望外,走到他身邊叫道:“岑子昂,我可找到你了。”

    盡管她從未真正見過岑子昂,但只要看見他,她就能認(rèn)出他來,因為他存在于她的心里。

    岑子昂睜開了眼睛,他臉上雖然也有黑乎乎的污泥,眼神卻出奇的干凈明亮:“我就是岑子昂,姑娘找我有事?”

    他是城西這片地界的花子頭,叫花子要飯也是有規(guī)矩的,不是想去哪里乞討就去哪里乞討的,各自有固定的區(qū)域混口飯吃,撈過界是會挨打的,這時候花子頭的作用就體現(xiàn)出來了。

    “有點(diǎn)事。”宋疏桐壓低了聲音,將攥在拳頭里的金瓜子露出點(diǎn)顏色給他看,壓低聲音道:“朋友,咱們借一步說話?!?/br>
    岑子昂見錢眼開,本能地站了起來。

    周邊的乞丐一見老大站起來了,也跟著警覺地站起來。

    “你別慌,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不能把你怎么樣的,你先讓你手下這些人坐下?!?/br>
    宋疏桐仰頭看岑子昂,發(fā)覺他跟書里寫的一樣身強(qiáng)體壯,頓時深感欣慰。

    岑子昂俯視著宋疏桐,在他看起來,她比一只小雞崽兒大不了多少,確實(shí)手無縛雞之力,她可能還干不過一只大公雞,于是放松了警惕,揮揮手讓同伴們繼續(xù)睡覺,帶著宋疏桐走到一邊的僻靜角落里。

    妙菱知道小姐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自覺地站在遠(yuǎn)處放風(fēng)。

    岑子昂道:“姑娘有什么事,直說吧?!?/br>
    宋疏桐本來也沒打算拐彎抹角,單刀直入道:“你剛到京城來的時候,常常在一家劉記糕餅店附近乞討,他家有個閨女叫劉溪詩,常常接濟(jì)你,晚上把賣不完的糕餅?zāi)媒o你吃,所以你很喜歡她,你一直想娶她,對不對?”

    岑子昂一怔,他不明白這個陌生的姑娘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立刻爭辯道:“你說的不對,我沒想娶她,我只是把她當(dāng)妹子,當(dāng)恩人!”

    宋疏桐揮揮手:“行了乖崽兒 * ,別嘴硬了,麻麻還不知道你?!?/br>
    “麻麻知道我,麻麻是誰?”

    “麻麻是……”宋疏桐哭笑不得,總不能直說這是網(wǎng)絡(luò)用語“mama”的意思,讓他曉得被占了便宜吧,只得胡謅了一句:“那是我的小名。”

    岑子昂的臉忽然莫名地紅了一下,喃喃道:“姑娘家不該隨便把閨名告訴別人的?!?/br>
    “嗐,你不用跟我那么見外,以后咱倆一起發(fā)財,往好聽了說就是合作伙伴,往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