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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酷羅曼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4

分卷閱讀204

    有了,你也不管!你、你對我這么壞……我恨死你了……”

他一邊說一邊流眼淚,身體也抖的厲害,不知是何寶廷被他禁錮在懷里,還是他依附在何寶廷的身上。眼看著對方頸部的傷口中已有血滴緩緩淌下,他騰不出手去擦拭,只好歪過頭湊過嘴唇去,輕輕舔下那一滴血。

“我殺了你……”他的聲音下降了一個調子,鼻音很重,仿佛是痛哭過頭、體力不支的樣子:“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怪你,你對不起我,你有罪……”說著他又探頭在對方那處傷口上吸吮了一下:“你流血了,全是因為你亂動,不干我的事,你不要打我,現在你沒有資格再來打我了,我是我,你是你!”

何寶廷先聽他語無倫次,便住口不言,待聽到他說到這里時,猛然觸動心事,不由得就冷笑一聲道:“從來都是我是我,你是你!你以為還有什么其他關系嗎?當年是我一廂情愿,我錯了,我改了;如今怎么又輪到了你?虧你還有臉千里迢迢跑到我這里裝瘋賣傻要死要活,你擺出這幅樣子是要給我看嗎?可惜老子還沒有這個興趣!”

何承禮聽了這番話,覺得十分刺耳:“我不是……我是有話和你說,你卻不聽,為什么不聽?你看不起我嗎?”

何寶廷同何承禮僵持了這么久,最初的那股火氣漸漸平復,倒是有了點心平氣和的意思:“我不是看不起你……”他又漠然又刻毒的解釋道:“我的眼睛里,沒有你!”

何承禮低下頭,眼睛貼在對方的肩膀上,淚水就一點一點滲透了襯衫。他的腦子里很亂,東也不是西也不是,完全是事態失去控制的光景。有話要說——其實有什么好說?仇人相見,能說出什么來?

嘡啷一聲,他扔下了匕首。

松開何寶廷,他低下頭打開斜挎著的帆布包,把手伸進去好一陣掏摸,末了拿出一個略顯破舊的筆記本子。

何寶廷面對了他,同時抬手在脖子上摸了一下。

何承禮紅著眼睛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能再說出話來。將那個本子扔到何寶廷腳下,他毫無預兆的捂住挎包,扭頭就跑。

這回是真跑——頭也不回,簡直就是在逃命。

此時臺階上的衛士們涌下來圍住何寶廷,有人問他傷勢是否嚴重,有人提議追捕何承禮,還有人要去報警,亂哄哄的嚷個不停。

何寶廷彎腰撿起那個本子,啪啪的拍了拍灰;然后向眾人揮手道:“算了,回去吧!”

當晚,李世堯帶著李小寶回來了,一進院門,便有嘴快的衛士向他講述了今天的歷險記。他聽后大驚,趕忙就快步跑進樓內。

在小客廳內,他找到了何寶廷。

何寶廷坐在沙發上,正捧著個筆記本低頭,并不理會旁人。而李世堯走到他身后,伸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又低下頭看了看他頸部那處淺淺傷口。

“何承禮來了?”他問。

何寶廷點點頭:“來了,發了頓瘋后又走了。”

李世堯撫摸了他的頭發:“聽說那小子現在瘋瘋癲癲的?還對著你哭了一通?”

何寶廷又點頭:“是。”

李世堯思索片刻,眼望著他的側影說道:“我看,我們得想法子把他找到干掉,否則萬一他哪天瘋病發作,再跑來殺人放火怎么辦?”

何寶廷翻了一頁:“隨便。”

李世堯繞過沙發,在他身邊一屁股坐下來,探頭去瞧那筆記本上的內容:“這是何承禮給你留下的那個本子?上面寫的都是什么?”

何寶廷將本子合攏扔到他的懷里,然后站起來對著前方說道:“我們之間的恩怨,算起來真是一筆糊涂賬。這輩子看來是理不清了,下輩子興許我還要遇上他!”

說完,他自顧自的邁步走開了。

李世堯換了比較舒服的坐姿,打開了筆記本。

本子里的文字類似于日記,每一段記錄上不但標明了日期,甚至連幾點幾分都寫的清清楚楚。何承禮的字是方方正正的,筆畫之間毫不牽連,十分清晰易識。至于其內容,則是記載了何承禮離開青島之后,每日所經過的地方。李世堯粗粗一翻,發覺這家伙真好比旅行家一般,從北向南一路逃命似的跋涉,末了居然沖出國境,跑去了安南一帶;而臺灣也不過是他旅途中最短暫的一站而已。旁人旅行,多是為了游山玩水,而他的目的,似乎只為了三個字——“不停留”。

除此之外,本子中還有許多零散的言語,同旅行無關,純粹只是惡毒的詛咒;那詛咒的對象,當然就是何寶廷了。

李世堯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深仇,所以看到了這些惡語,倒沒覺著怎樣驚訝。讀到最后一頁,他回想前文,忽然覺著有點不對勁——媽的何承禮恨他也就算了,但至于天天都要把他拎出來罵上一頓么?況且以何承禮那個走法,唐僧取經似的,必然風餐露宿十分辛苦,怎么還有閑心翻來覆去的琢磨他?

李世堯把本子扔到茶幾上,然后向后仰靠過去,心想家里這個是真死心了,可那個小瘋子還沒清醒過來呢!

何寶廷將那個滿含詛咒和思念的筆記本收了起來,從此不再對人提起這事。李世堯在翌日清晨偷偷派人去了機場碼頭等地守候,意圖找到何承禮下手,然而連找了幾日,并不見對方的蹤影。這人竟是就此消失了。

何承禮的行蹤,一直是個謎;可是他沒家沒業的,所以盡管失蹤,也無人惦念他。

何寶廷在同他見了這一次面后,之后就只當他是死了。這個念頭不知為何如此篤定,以至于他最后竟有些迷糊,簡直認為自己所想的全是真實——何承禮的的確確是已經死了,只不過死訊不能傳到自己這里而已。

哪曉得一年之后,他忽然收到了一個來自印度的郵包。包里面是個筆記本,打開一看,乃是鋪天蓋地的謾罵,再一瞧封皮角落里,小小的寫著“何承禮”三個字。氣的他當場將筆記本從二樓窗戶中扔了出去,口中罵道:“這還不如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