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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殘酷羅曼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和他那幾個同為高官的親信們一起被俘。他等著中央政府同何寶廷開談判來救自己回去。可是何司令并沒有談判的打算。

省政府內的崔氏一派被五花大綁堵了嘴,然后押到鬧市口現搭出的一個木臺子上,讓士兵用槍托指揮著跪成一排。

何司令左手拎著槍上了臺,從右向左慢慢走過去,一人一槍。

然后士兵們沖上來,將這些人踢翻在地,用刺刀亂扎一通,最后割了腦袋,掛在電線桿子上示眾。

何司令算是報了那一槍之仇。

可在殺掉崔主席的同時,他也斷了自己的退路。

不過他認為人生本來就是一條沒有回圜的路,從來都是退無可退;所謂后路者,無非是妥協的另一名稱罷了。

第17章一敗涂地

崔主席死后,何司令在西安又盤踞了一月有余。而在此期間,南京政府對其行徑深為震怒,當即舉兵討伐。

偏安于蘭州的趙振聲聽聞了這個消息,加之自身力量也已經有所恢復,便磨刀霍霍的響應了南京號召,啟程殺回來要報當初何司令倒戈的仇恨。二十三軍駐扎在西安城內,很快便成了個孤島之勢。

何司令等人先還對戰局報以樂觀態度,然而戰事進行了半月之后,二十三軍上下開始慌了神——趙振聲以及山西閻主席的軍隊圍了西安,持續不斷的進行猛攻。金煥然一師在抵抗了五天之后,竟然是全軍覆沒,連金煥然本人也死在了戰場上。李世堯見狀,當即帶人撤回城中——二十三軍是有光榮傳統的:打不過就跑,且要快跑!

何司令對于這個局面,雖然并沒有心理準備,可也沒感到十分的挫敗。當年他從天津一路跑到蘆陽縣,萬里迢迢,已經逃出了經驗。此刻見西安要守不住了,他沒有時間嗟嘆,只關了城門,然后放縱部下,開搶!

何司令對于西安這個地方,并沒有什么感情。當初來時,無非是想將這里做個跳板,以后還是要找機會回北平的;如今要走了,也不留戀,只恨不能把西安揉成一團抓在手里,狠狠的將它最后一滴油水也攥出來。

能搶的搶盡了,剩下的房屋不能帶走,那就放火。把西安禍害成人間地獄了,何司令才帶著兵,心滿意足的從包圍圈的薄弱處中沖出一個突破口,兔子似的撒腿狂奔,一直跑到了潼關去。

何司令同軍中的那幾位灰頭土臉的俊杰們,都以為這回自己可以暫時歇上一口氣了。哪知就在這里,二十三軍遭到了堪稱毀滅性的大轟炸。

誰能想到對方會動用飛機呢?

孫師長被炸成了飛灰。何司令這回是真怕了。

他都怕了,旁人更是早就嚇的篩糠。找不到個有擔當有主意的人來商量,他只好揪著還算是全須全羽的李世堯:“李師長,潼關這地方呆不住了,我們還得撤!”

李世堯倒是大大咧咧的保持了常態:“那就回蘆陽吧!那地方其實挺好,三不管,他們總不能追到那里去打咱們!”

何司令對于蘆陽縣,真是永生不愿再見。可是把李世堯的話仔細一忖度,似乎這也就是無法之法了。

那就回蘆陽吧!誰和誰也沒有滅門之仇,自己跑的無影無蹤了,他們還能怎么著?

一敗涂地的何司令退出了潼關。為了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他就近在一個不知名的縣城火車站中攔下一輛西行的火車,將里面的乘客清空之后,他帶著一個團上了車。而李世堯則帶著大部隊殿后。

何司令在去年的六月,意氣風發的到了西安;轉眼間一年過去了,他狼狽不堪的踏上火車,沿著老路逃回蘆陽。

坐在包廂內靠窗的椅子上,他眼望窗外一閃而過的蒼茫景色,心境比景色更蒼茫。

“拜山,你看我現在……”他對著前方的虛空笑了一下:“又回去了。”

“要不然……”他略蹙了眉尖:“我不干了?”

他站起來,單手插進褲兜里來回走了兩趟。

“軍隊,還有他們,已經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個李世堯——要不然,我真不干了,我們回北平去!好不好?”

他停下腳步,仰頭望了會兒車廂頂棚。

“不行!”他忽然頹唐的低下頭:“我這次惹了大麻煩,怕是一露面就要沒命!”

“拜山,你給我想個法子!”

何司令沉默片刻,又陰沉了臉色:“你不說話?我就知道!你若是不死,怕是現在也已經棄我而去、另攀高枝去了!你會管我的死活?混賬東西!死了才好!”

說完這話,他長出了一口氣,聲音放輕了許多:“好啦,我說著玩兒的。你別當真嘛!”

馮副官端著個大托盤,里面放著碗白粥同幾樣小菜,站在包廂門口,他就聽見里面傳出了低低的說話聲音。

他知道何司令這是跟死人說話呢,說的聲情并茂,讓人聽了頭皮發偧。可惜李白死了,導致他不得不過來貼身伺候這位神神叨叨的、貌似通靈的司令。

等著房內的低語平息了,他才隔著門板開口說道:“司令,晚飯來了。”然后用腳輕輕推開了房門,走進去將托盤放在了窗前的小桌面上。

何司令沒看他,自顧自坐下來,端起飯碗開始喝粥。

他從來不大講究吃喝,自從藍拜山死后,更是開始茹素。

不吃喝,不穿戴,不娛樂。何司令的生活中除了寂寞、危險和錢之外,幾乎就是一無所有了。

就著咸菜喝了那碗粥。何司令放下碗筷,揮了揮手。

馮副官會意,端著托盤退了下去。

何司令雖然打扮的有些邋遢,可衛生還是講的。出了包廂,他在洗手間中慢悠悠的刷了牙洗了臉,然后把那擦過臉的白毛巾搭在肩膀上,心不在焉的踱回了包廂。

站在床前,他低頭解開腰間那條棕色牛皮腰帶,軍褲有些偏于肥大了,他一松手,褲子就直接滑落到了膝蓋靴筒處。向后坐到床上,他把褲子馬靴一起脫下來,隨手就扔在了地上。

鉆進被窩,他烙餅似的輾轉反側,不能成眠。

閉上眼睛,他強迫自己數綿羊。

數到一萬兩千三百二十八只時,他忍無可忍的坐起來,赤腳下地開了電燈,坐在窗前喝了半瓶從潼關帶出來的白蘭地。

酒精在他的血管中燃燒出了藍色的小火花,他這回終于覺出了昏沉,便趕忙回到床上,只怕這點看不到抓不著的睡意會突然溜走。

他睡的很沉,朦朧中覺著有人在搖晃自己了,可就是睜不開眼睛,直到他被人強行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