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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請別相信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第四片藏寶圖已經到手了。而事實上,確實是已經到手了。

更準確來說,第四片碎片應該算作第一片。在皇帝命令潭親王探查“藏寶圖案”之前,這張碎片已經由本朝屬國敬獻入朝,呈于皇帝面前。而正是因為這一著,皇帝才開始令潭親王暗中調查此物,從而拉開“藏寶圖案”的序幕。

帝王在第三片藏寶圖到手之前,完全沒對潭親王提過最后一片的所在。對于帝王來說,潭親王是如今唯一可信的兄弟……但又不是完全可信。當潭親王的確把自己得到的藏寶圖碎片,盡數送到皇帝案前,皇帝這才告訴他藏寶圖案可以暫告一段落。

潭親王也是直到這時候,才知道了第四片藏寶圖的存在。

“國師這話不應該來王府問。”潭親王道,“圖在誰手上,國師就該去問誰。”

這語氣……戴博文放下茶杯:“第四張藏寶圖碎片竟已尋到?為何無人通知我?”

潭親王乜斜他一眼,并不作答。

戴博文又試探道:“怎么,我奉旨查案,也與親王殿下戮力同心幾月。前三張碎片,不言功勞,也有苦勞。那張藏寶圖親王看過了,我就不看得?”

這三句話,頭一句拉近兩人關系,暗示他放下心防;第二句看似說的是戴博文自己,實際上主語省略后,也可暗中呼應潭親王的想法;最后一句,則是一種“假設”。

總的來說,用于兩個階段的判斷。第一個階段是“潭親王到底看沒看過第四張碎片”,第二階段是“眼下潭親王查藏寶圖案的進展是否順利”。

潭親王只是拿起茶杯,杯蓋一劃,緩緩啜飲。

“殿下……”戴博文心下了然,目光鎖在潭親王身上,“難不成,您也沒看過第四張圖?”

潭親王垂下眼,看著手中茶具,忽道:“知道太多,未必為好事。”

戴博文略微瞇眼凝視對方,似乎要看出那冰冷警告的言外之意。恰逢潭親王又放茶具,側身時四目相交,又錯開。

戴博文暗自蹙眉。從先前的對話來推測,第四張碎片就在皇帝手上,為什么不給潭親王看?潭親王既然能查反賊,照理說就是皇帝最信任的得力助手,到頭來還不是要他去尋寶藏嗎,藏著第四張不讓看不是多此一舉?

或許……是為了隔離“國師”。

反賊與鹽倉兩案,導致戴博文與潭親王快速走近。皇帝暫時冷卻藏寶圖案,可能是為了先將他的顧忌隔離,然后再讓潭親王單獨去一錘定音!

過河拆橋,這兩兄弟玩得可真溜。

“我多日未得第四片藏寶圖的消息,還以為是因為毫無線索、下落茫茫。沒想到,竟是因為不想叫我‘知道’太多……”戴博文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左右不過是張良計和過墻梯,皇帝知道用誰作筏子最合適,他也知道。

他抬手隨意撣了撣自己的衣袍,語氣感慨又暗含嘲弄,乍一聽倒像調笑:“更沒想到,親王居然也被我連累,同樣看不得第四張碎片的秘密了。”

潭親王瞥了一眼他的故作姿態,說道:“國師慎言。”

戴博文是那種被警告了“慎言”就閉嘴的人嗎?不是。

他的“談判”正要開始。

第二十七章——藏寶圖12.謎底

潭親王此人,雖記憶缺失,卻在行動上帶著強烈的個人風格。他行事果斷、心性堅韌,同時掌控欲強、說一不二,一路走來的手段表明他——或者說這位宿主——原本也絕非池中之物。他或許因融合了原來親王的記憶而聽命于皇帝,但在他個人負責的領域,未必容得下皇帝指手畫腳。

這正是“談判”中第一步要論及的內容。

“殿下雖讓我‘誰有圖找誰去’,但在我眼里,殿下就是藏寶圖案的主審。我既為協助查案,合該來您這報到,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親王運籌帷幄,‘藏寶圖案’中一連三勝勢如破竹,離大獲全勝只差一步之遙。如今卻同我一般,連第四張圖都看不得了。我雖不懂其中緣由,可若是真的功虧一簣,未免可惜。

“我與親王同行幾月,觀您所諾,未有不達。‘反賊案’‘水鄉鹽倉案’,均如是。

“‘藏寶圖案’由您一手查至今日局面,也必將在您手中水落石出,毋容置疑。”

戴博文在談判的開頭就定了重點和基調。

這是首因效應(primacyeffect),即聽者所聽到的第一個資訊最突出,他的大腦就會利用這個資訊去修飾之后聽到的內容。所謂“第一印象”,說的就是這種效應。

典型案例就是當寓言在一開頭就定性窮人是善良的、富豪是邪惡的,那么當窮人去盜竊富豪時,人們的認知就更容易把這種實際的違法行為“合理化”。

而戴博文想給潭親王的認知,就是“確定‘潭親王’為‘藏寶圖案’主審,對此案有獨斷權力,旁人不得插手”。簡而言之,即確定“藏寶圖案”為潭親王的“個人領域”。

一來暗示他,讓他有“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支配藏寶圖碎片”的自我認知;二來略微離間他與皇帝的關系,以鋪墊后路,最終使他不執行皇帝的“隔離國師”命令。

當然,戴博文選此作為開頭并非無中生有。他只是覺著,如果系統不能以任務發布的形式告知潭親王該做什么,那么就很有可能用了暗示,促使他去完成某事。順著系統暗示,就會好辦得多。

潭親王的面上倒是看不出有無接受到暗示,只是對此嗤笑道:“國師還會預知?”

“天賦我能,明眼可見,均如是。”戴博文笑了笑,回道,“親王之能,朝野上下無出其右,無人比您更適合這個做這個案件的主審。”

第二步開始了。

“并非妄議,只是捉拿反賊、水鄉鹽倉案均為我親眼所見,所以才切身體悟到殿下神威。更有去往江洲路上遇襲之時,親王用崇馬援軍托底,以身當餌誘出敵兵,真可謂心思縝密、膽識過人。”

縱然是夸獎,潭親王也不給對方面子,冷冷道:“國師誤解了。崇馬援兵不過是以防萬一,本王可萬萬沒有以身誘敵的愛好。”

“受教。”戴博文毫不在意,繼續說道,“但正是親王的縝密布置,才能在順利擒拿偷襲反賊,不是嗎?也正是因為相信親王的這種可靠,貧道才安心同您下江南,查三案。”

“三案?”

“藏寶圖案撇開不提,不過審訊反賊、恐嚇水鄉官員,不正是您希望貧道盡力的嗎?”

肯定潭親王的能力和可靠性,并承認對方的“領導”地位。這種承認并非讓自己平白低了一等,而是在協助建立對方的領導責任。所謂“權力大,責任大”就是如此。而責任,很多時候體現在“付出”上。戴博文承認潭親王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