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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賦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在那么多雙眼睛的注視下,心燈界那側峰的山尖輕輕一歪,竟是順著切過的痕跡滑下了山坡!

盡管身在半空中,那山仍是帶起了無數飛揚的塵土。一時間,天地間皆是沸沸揚揚的泥沙,待到塵煙散盡,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側峰的山頭,竟是被削下去了!

更多御劍的身影帶著驚惶飛起。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的心燈界弟子怒目回身,想要找昭元算賬——原地哪有少年的行蹤?良久,方有遠遠的一聲傳音傳來:“在下天舫長老云韶門下昭元,聽聞貴派近有異獸猙出沒,屢次滋擾貴派,特來相助除妖。至于側峰之事,實屬意外,來日昭元攜天舫之禮,定會親臨心燈界賠罪!”

不是敢暗算么?不是說那猙無人豢養么?昭元長出一口氣,身上大小傷口同時痛了起來,心情卻出奇的舒暢。收他為徒的初衷為何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昭元一世為云韶的徒弟,便容忍不得任何人加以欺辱。他今日御劍萬里,不惜以命相搏,正是為了告訴心燈界這一點。

“混賬!”一弟子咬牙捏訣,正欲御劍急追,將那賊子追回,卻被一只手攔下。

那人回頭一看,正是長老秦初君御風而來,無聲無息立在自己身后,平靜地目送那人遠去。他不解地問,“長老,如此大辱,為何不追?”

那人雖有一劍絕塵,聲勢逼人……可那樣的招式,已是不可能再發出一次了。再說,他看那人已算是強弩之末,何足畏懼?

“讓他走罷,沒聽說是意外么?”秦初君望著那人離去的方向,意外二字重重地吐出。

意外二字,當真是意味深長啊……

那時好友云韶重傷出心燈界,心燈界登山賠禮之時,不說也是意外么?如今同樣的理由陪上來,卻又如何反駁?

這邊是云韶當時在自己耳邊念叨的小徒弟?當真膽大妄為……秦初想起了當時藍袍的仙友一邊同自己下棋,一邊同他談論自己小徒弟徒弟的神情,淡然、卻帶著點兒自己都難以察覺的自豪。

萬里之外的天舫,云韶駐足云亭。放眼望去,天舫上下惟余莽莽,山色空濛,霧氣中都帶著微微濕潤的氤氳水汽。

四角飛起的亭檐下,稀稀落落地落著水,溶化后的雪水順著縫隙落下,像一層雨幕。

兩日不見昭元,云韶雖無擔心,卻仍有掛念。

遠遠地,一聲熟悉的清鳴響起,云韶抬頭,肩膀上已經撲棱撲棱地停了一只可愛的小動物,歪著腦袋看了看云韶,又偏頭自顧自地梳理羽毛。

云韶笑了,垂了長長的眼睫,伸手摸了摸青鳥漂亮的羽毛。

雖是不見昭元,他卻知道,小徒弟已經回來了。天地間靈力驟然動蕩,皆涌向一個地方,速度之快,都已形成大風。云韶略一感知,眉目中喜色一閃而過,帶著青鳥瞬閃至了云崖。

停頓了逾四年,昭其終于還是突破了瓶頸!

云崖在云韶洞府之南,斜對鏡臺,高達萬仞,靈力充沛。云韶曾在其上以靈力開鑿幾處洞府,供師徒三人閉關只用。如今這動靜便是出自昭其的所在。

站在洞府前,云韶不曾出聲,怕打擾正在緊要關口的昭其,只化了個蒲團,在府門前闔目靜坐,替他護法。

不知過了多久,長風驟停,剎那寂靜。室內傳出一聲暢快之極的清嘯,昭其府門大開,幾月前的抑郁之色一掃而空,整個人如獲新生一般地容光煥發,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之色。

云韶起身,唇角微揚,亦是帶了幾分清雅的笑意,“昭其。”

昭其上前一步,單膝跪在云韶面前道,“多謝師父靈藥,徒兒愚鈍,如今終于參透瓶頸,得以突破。”

盡管看不到門外,但是仍能感覺到云韶的氣澤就在自己附近,如何不能安心?

云韶將他扶起,語帶欣慰,“好。”

“如此盛事,今晚為師開一壇酒替你慶賀如何?”

昭其有些遲疑,“師父的心意徒兒領了,只是師父的身體似乎不宜飲酒。”

霽月清風下,云韶逆光站在府門前,眉眼細長而溫潤,唇邊帶著清雅的笑意。他今日穿著月白道袍,上邊繪著墨竹,滾邊的金線繡過衣角袖口,高束的腰封勾勒出挺拔身形,是比前幾日精神了些許。

“無妨。”

第17章浮生半日

“整日叫我給你收拾爛攤子。”昭如哼了哼,眼帶不屑,指尖打出個火苗,將那一堆沾血的衣物燒掉,又招了一縷清風,才將滿屋的血腥氣驅散掉。

“這個,三粒,別倒多了。”昭如扔給昭元一個玉瓶。

用一顆少一顆的藥,看著昭元一把塞進嘴里,現在昭如的心還抽抽著疼呢!

“多謝了……”昭元懶懶地抬了眼皮,失血過多讓人眼前黑沉,只想安睡。

昭如妙目微凝,細長的指尖卷了卷頰邊的碎發,無奈道,“就算你跑來丹房找我療傷,又能瞞多久?你這回闖的禍可不小。”

“難不成我要一身是血的回去?”昭元撐著墻壁直起身子,“我先走了。”

昭如在后邊氣得柳眉倒豎,“小子,怎的用完便扔,真是喂不熟的——”

“我師兄大概快要突破了,大約便是這幾日的光景。”昭元走到丹房門口,驀地轉身,唇邊掛著一縷笑意。

昭如愣了愣,“你……”

話音未落,北邊靈氣驟然動蕩,山中靈氣一收,rou眼可見地往一個地方涌去!剎那間,所有人都感應到了云崖的靈力涌動。

“這便是了。”昭元一笑,“我師父定是抓緊這機會開新酒了,你不去祝賀他么?”

他是去不成了,這樣腳步虛浮,虛耗過度的模樣,可不敢站到二人面前。

“去,怎么不去。”昭如大方道。習慣性地撫上額間青玉,眉眼微彎,一雙杏眼晶晶亮亮。

另一邊,鏡臺上,云韶新栽的紅梅,雖只有一臂之長,在青松茵蓋下顯得格外小巧,竟也應景地開了幾朵臘梅。

月白風清,鏡臺上飄散著縷縷酒香,不時有兩壇相碰的清脆聲響來,連青鳥都蹦蹦噠噠地跳到了壇口,探頭探腦地往里看去。

云韶失笑,看著壇邊的青鳥,屈指對著那小腦袋輕輕彈了一下,“阿青也想嘗嘗么?”

青鳥被彈的一驚,黑豆般的小眼睛直直看著云韶,像是帶著點幽怨一般,撲棱撲棱翅膀飛到旁邊的臘梅枝上去了,直晃得可憐的小臘梅樹搖搖欲墜。

“別鬧!”云韶輕笑,“再晃這今年好不容易長出的幾個骨朵,都要晃掉了。”

一旁昭其道,“這青鳥都回來了,昭元定也身在天舫,為何不現身?”

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昭其倒也知道幾分。天舫上下早有禁令,未出師門的弟子除非奉命下山,否則應向掌門或首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