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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撲的后輩。“還挺有活力的嘛能自己走回來。”二軍的初中生都需要伙伴們的攙扶了你還這么活蹦亂跳,而且——“你以前逃訓的時候經常說自己練習過度骨頭脫臼了吧,以為我看不出來嗎?”轟鄉揪住三郎額前的小卷毛,用力扯了扯。“……唉?有這種事嗎,哎嘿嘿~”金發青年看了一眼臉上只有少許汗水的越智月光,兩個相□□了個頭便移開了視線。轟鄉:這位前輩太高了仰視看得脖子疼。“和暉前輩,遠野前輩怎么了!”紅棕發少年望向在地上雙眼泛白的前輩,一驚。末廣鐵腸從遠野篤京身上站起,把NO.8的勛章別到了自己的領口,棕褐發少年神色淡淡,“對同伴出手是不對的。”遠野篤京,被稱為「球場上的處刑人」,和他交戰的對手總是血流不止傷痕累累,不少人因此毀掉了自己未來的網球生涯。在越智月光和毛利壽三郎輸掉比賽的時候,居然要用處刑球去打他們。“雖然對勝利執著我不認為有錯,但「處刑」可是完全違反了運動精神,正好末廣比遠野強,就取代了他的位置。”至于這位前輩對網球勝利的執著,等他左膝蓋上的舊傷治好了再說吧。不然在臨近U-17世界杯的現在,遠野篤京是不會安心養傷的。轟鄉伸手把末廣鐵腸拉近,揪住他的衣服下擺用力,獵犬乖乖的蹲下。金發青年把手移到了棕褐發少年的領口,把那個別反了的“NO.8”勛章擺正。周圍其他的一軍成員都沒有對轟鄉的行動提出異議。毛利壽三郎同情的看了已經被末廣鐵腸打昏過去的前NO.8一眼,剛剛的話遠野篤京顯然是聽不到的,也許醒來后他還是一臉懵,怎么自己就被一軍除名了。——遠野前輩,節哀。第二場的是U-17日本代表的NO.3杜克渡邊贏得勝利。第三場的雙打……因為NO.8臨時換人,君島育斗只能和末廣鐵腸組成雙打上場了。毛利壽三郎捂住了臉。和鐵腸前輩的雙打,君島前輩你也節哀。即使是「球場上的交涉人」也沒預料到這個局面,那他比賽前的交涉豈不是完全沒用了?算了就這么打吧。結束后——“U-17日本代表,NO.7君島·NO.8末廣組合勝利!”“我再也不要和你雙打了!”君島育斗狠狠的瞪了一眼棕褐發少年,拿起網球拍回到了座位上。一而再再而三破壞他的交涉,說什么“競技要公平”?好氣啊!但是又不能打!就算打了也打不過!第四場時,二軍本該出場的亞久津仁不見了,由遠山金太郎代替亞久津仁和U-17日本代表的NO.5鬼十次郎對戰。轟鄉:“確定這不是紅發父子局?”入江奏多從階臺上走下,“記得鬼桑高一的時候還被平等院桑說顯老呢。”高一的時候鬼十次郎打贏過平等院鳳凰,兩人的臉上都留下了一塊傷疤。之后平等院鳳凰作為敗北組進入后山,經過一番精神的洗禮后,領悟了修羅神道。白發褐膚的男子脫掉了外套的左手袖子,“不過現在這兩人已經半斤八兩了。”平等院鳳凰的胡渣和鬼十次郎的滄桑,看著真不像17歲。“U-17日本代表VS二軍選拔的隨機回合賽,現在開始第五場!”“U-17日本代表NO.2種島修二,NO.0轟鄉和暉VS二軍選拔真田玄一郎,亞久津仁。”“NO.0?”不是NO.1到NO.10嗎。初中生們發出了疑惑的問句。金發青年撓了撓臉頰,“好中二啊。”“啊啦,這句話不應該是別人來吐槽嗎。”白發褐膚的青年笑笑,左手外套的袖子舞動著。“你不能好好穿衣服?要裝逼的話像幸村那樣往外套里加個暗扣不就行了嗎,這么穿一半披一半……”小海帶悄悄轉移了視線,看向幸村精市,“咦?部長的外套是有暗扣的嗎?”“怎么了,赤也?”立海大的部長對自己的后輩部員微微一笑。“……沒什么。”切原赤也的海綠色眸子垂下,不敢再看幸村精市。“我們是組合呢。”紅白隊服的種島修二揚起手臂伸了個懶腰,“真是期待啊,和會長的雙打。”金發青年從口袋里掏出了游戲機,鄭重的一拍NO.2的肩膀,沉聲道:“你加油。”畢竟我可是傷員呢。然后轟鄉就坐在后面打起了游戲。“……啊咖。”讓他一個人雙打嗎,會長真是過分啊。“太松懈了!轟鄉前輩!”看出轟鄉沒有戰意,真田玄一郎握緊手腕向對面喊道。金發青年看了看左眼蒙著眼罩的立海大副部長,右手塞進口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副耳機戴上。真田玄一郎:!!!種島修二,擁有將視覺傳達的回旋情報瞬時反映到手腕的天賦,連打贏了平等院鳳凰的鬼十次郎都不能戰勝他。據種島修二所說,沒有自己打不回去的球。白發褐膚的青年把網球拍舉起,無奈的看向對面的兩人,“會長不想打,也只有我做苦力了啊!”“開什么玩笑!”“這不是雙打嗎!”NO.2輕松一笑,“那就把會長從那個角落,逼起來啊。”“嘿咯~”“啦哩~”“打不到的~”“比賽結束,一軍種島·轟鄉組合勝利!”……一軍NO.1平等院鳳凰VS二軍德川和也“我記得德川,一年前被平等院按在地上摩擦啊。”看著球場上德川和也居然壓制了平等院鳳凰,轟鄉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是啊是啊,還躲在醫護室里哭了呢。”毛利壽三郎張開了嘴,“唉?德川前輩哭了!”入江奏多:記得當時只有他和鬼在,和暉桑和修桑是怎么知道的?***「為什么……是我。」進入U-17的墨藍發色少年,猛然發現這場集訓并沒有自己想得那么簡單。先是被高一輩的平等院鳳凰血虐,現在又被一位同齡的高一生的球風所震撼。——身后的黑風衣男子收槍,槍口還冒著硝煙,對手已經血濺沙場。入江奏多搭上德川和也的肩膀,「不要看他。」……?「轟鄉與你不同,德川。他的網球中……缺乏了最核心的要素。」深紅發的高大男子抱臂環胸,「每次擊球的時候,網球都映不進他的眸子里。」轟鄉和暉的眼中,沒有對網球的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