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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實的大食向宋皇的進貢。另外曉花和大壯都會有cp的。最后明天若可以補上二更。☆、89、談崩了這時候葵武卻嫌棄的皺了皺鼻子,“什么東西,怎么這么刺鼻!”如此說著還不夠,竟還用手捂住口鼻,不但給他自己捂著,還把青禾的口鼻同樣給罩住了。周十郎:“……”青禾想笑,可是不能,他得憋著,憋的自己腹部一抽一抽的疼。周十郎怒吼道:“葵大郎,你這是羨慕嫉妒恨,看不得別人好,這東西你自己家沒有,你就貶低它!”這話說的青禾就不服氣了,他扒開葵武的手,“我家大郎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價值幾何,怎么就貶低它了呢?再者,我家也未必就做不出來。”聞言,周十郎卻是自得一笑,竟不生氣了,他也不著急了,反而悠閑的找了個凳子坐下,對伙計道:“給我來碟油炸奶酪、一盤炸雞柳、一壺橙汁。”這個點不是飯口,周十郎就是來特意顯擺的,也就隨意點了些小吃。這幾樣都是油炸食品,做的很快,不過瞬息伙計就從后廚端著吃食出來,掌柜伸手過去接,“給我吧。”掌柜早就注意到青禾葵武這邊的動靜,這會兒走進來馬上就聞到了周十郎身上濃郁到稍微有些許嗆的薔薇香氣。掌柜驚了,莫非這就是小報上報道的薔薇露。不待掌柜多想,就聽周十郎得意的炫耀道:“葵夫郎,你還真別不服氣,這東西你還真就做不出來。”青禾淺笑,“那可未必。”實際上他已經猜到了大致,能讓周十郎特特來炫耀一次,結合今早的小報最新新聞,那么必定就是薔薇露了。周十郎嗤笑,根本不在意青禾的話,“葵夫郎,你太過自信了。”掌柜聽到這里,實在沒忍住插嘴道:“我聞著周郎君身上的香氣是薔薇的味道,莫非周郎君今日所出的就是那小報上報道的薔薇露。”“正是。”周十郎得意洋洋的瞥著青禾,“我看你們這鋪子里也就這個掌柜的是識貨的。”“這薔薇露可是大食進貢給圣人的,便是圣人也只有大食進獻的十八瓶,賜給康靖王兩瓶,皇后兩瓶,淑妃一瓶,也就僅剩下十三瓶了。我能用上,還得多虧了我大哥。”周有錢一直掌管家族生意,和許多朝中大官有接觸,其中一個得了圣人賞賜的一瓶,分了周有錢一半。周有錢根本舍不得用,只在剛到手的時候試用了下,之后就封上好好收起來,留著打算以后有什么重要的場合再用,也能充場面。卻不曾想被周十郎偷偷用了。想到這里,周十郎不免有點心虛,他原樣放回去的,他大哥應該發現不了吧。不過這種心虛也就一瞬,隨后就沒了。他吃了一口雞柳,繼續道:“所以我說你家做不了,大食一個月才能做出幾瓶,往咱們雍啟不過進獻十幾瓶就是半年的量。我知道葵夫郎你很有本事,又有你家郎君搞來的那本書,但這般珍貴的東西你肯定不可能會做。”周十郎這般想也是情有可原,實際上就連葵家酒樓的掌柜也是這般想的。雖然他很佩服他們家郎君和夫郎,也知道他們能做出很多與眾不同的東西。但如薔薇露這般珍貴的東西怕是還真就不能夠做出來。卻不想就在此刻,青禾竟然淡笑出聲,雖然聲調不大,還是從前的那個溫和的聲線,但聽在掌柜和周十郎耳朵里卻比驚雷還響。“巧了,我還真會做,不但會做一模一樣的,還會做比他這個還要高級的。”“這怎么可能!”周十郎不敢置信,“葵夫郎,你不要因為不服氣就說大話,到時候東西要是拿不出來,你可就丟人丟大了。”葵武不樂意了,冷眉冷眼道:“那就等拿不出來的時候你再來說話不遲,若是拿出來你又該當如何?”其實葵武對于青禾會做這個同樣驚訝,其程度不次于周十郎二人,但這并不妨礙他維護自己的夫郎。幾人正僵持著,張四走進葵家酒樓,滿面笑容的拍了拍葵武的肩膀,“還是我聰明,我一猜你們倆就應該在這面就先來這頭找,果然被我找到了。葵郎君,快跟我走一趟吧,王爺有請,要為你引見幾個重要人物。”對外交際的事情一向是葵武在做,他就站起身要跟著張四去王府。青禾卻是想到什么道:“張管事,王爺要為我家大郎引見什么人,這你可知道?”“知道,就是最近這幾日在城里鬧的風風火火的那幾個大食人。”張四對葵武擠眼睛,“那些大食人手里可有好東西,正好你們手里也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運作好了,說不得你們也能弄到幾瓶薔薇露來充門面。”“如果要僅是見這幾個大食人,我也一道跟著去吧。”平時這種交際的場合青禾是不去的,不管怎樣,青禾的身份上畢竟是雙兒。雙兒約等同于女人,在身份上和女人是沒有區別的。雖然雍啟對于女子和雙兒沒有后來那么嚴苛,但一個女人或者雙兒招待沒見過面的陌生外男這種事情總歸充滿了暗示色彩的,這么做了,也基本上就等于默認把自己的妻子或者雙兒獻給對方隨意享用。所以這種事葵武是絕對不允許青禾出頭的。以往青禾知道這層自己也不會要求去,這次要去,八成是和薔薇露有關系。況且剛才青禾還說他會制作薔薇露,這是怕他在薔薇露這事情上吃虧。既然青禾自己想去,葵武也就同意了。畢竟這次是康靖王組織的宴會,他沒那個意思,那些大食人也肯定不敢生事,再者他也能護住自己的夫郎,不至于連夫郎想參加個宴會都沒本事把他帶進去再安全的帶出來。葵武道:“那就一起去吧。”葵武這個身為人家郎君的都這么說了,張四也就沒勸,笑呵呵的帶二人上了王府的馬車。他們到的時候,康靖王已經在請這幾個大食人賞看歌舞了。看見青禾跟來微怔了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康靖王調侃道:“葵大郎你還是如此性格,千方百計哄騙到手一個夫郎,走到哪里帶到哪里,恨不能拴在腰帶上啊!”康靖王故意這般說話,這是告訴這幾個大食人,這雙兒雖然也來參加宴會,但可不是葵武帶來用以招待他們的,更不是他們可以隨意調戲的。“我夫郎是怕王爺會帶壞我,特來看著我的。”葵武知道康靖王的意思,也跟著玩笑,只不過他說玩笑話的時候面無表情,沒一點是在說笑話的樣子。青禾就只是靦腆的笑了笑。康靖王讓他二人入宴,為麥加爾等人介紹了下。麥加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