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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六何事,都不要成。若是能順了弟子的心意,弟子愿意買了各色水果日日上供。”大掌柜從小佛堂出來,就撞見了每日都會來佛堂參拜的母親。老太太道:“兒呀,你求佛可以,可千萬不要把那些不仁不義亂七八糟的事拿到佛前說,免得污了佛祖的耳朵眼睛,到時候反到降罪于你。”大掌柜毫不在意,回答的更不走心,“知道了,阿娘。我求的是好事,我知道一個人要做壞事,求菩薩保佑這事不能成呢。如果菩薩真在天有靈,破壞了這事,我倒還算救了人,積德行善了。”大掌柜說著出了自家大門,別說自求了菩薩后他還真就覺得神清氣爽,心里有了感應(yīng),私認為今個這張六的事一定成不了。剛走到大酒樓門口,就聽到里面吵嚷的厲害,門口圍了許多探頭探腦看熱鬧的人。大掌柜心里頓時亮堂了,心道:“菩薩顯靈了。”然后就邁進大酒樓。劉八正好從二樓慌忙下來,正要派人去通知大掌柜,就見他進來了,趕緊惶急道:“不好了,大掌柜,那幾個胡人醒來非說丟了很重要的東西,叫咱們給偷去了。”大掌柜喜上眉梢,嘴角翹的根本壓不住,“行了,急什么帶我去看看。”這一上樓才發(fā)現(xiàn)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二樓的廂閣已經(jīng)被胡人打砸了三個了,結(jié)果這幫胡人還不罷手,仍在繼續(xù)打砸。大掌柜這才慌了,找了一圈沒看見張六的身影問:“張六呢,他怎么不在?”劉八回道:“這些胡人一砸起來,張六那個慫包就借口出去找郎君跑了。”大掌柜低罵聲,不得不撞著膽子出來主持,他先問馬四,“這是怎么了?”馬四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道:“這幾個胡人一大早起來就說丟了很重要的東西,抓著你們酒樓的伙計要找。可是找來找去,把二樓都砸了也沒找到。”大掌柜苦著臉,“這可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叫他們這么砸下去吧?”“報官。”馬四吊兒郎當,“要我說這幾個胡人八成是醒酒了,覺得昨天那事不對勁,猜出來被你們郎君給蒙了。可這白紙黑字的簽字畫押了,又自知絕對抵賴不了,估計這就想使別的計了。”聽著倒是很有道理,但大掌柜不知道為什么心底總覺得不踏實,因而并不敢擅自決定,等了曹止來聽吩咐才敢行動。曹止過來,那幾個胡人就不囂張了,甚至還做出心虛之態(tài),曹止就更加確信馬四的話,直接報了官,把這些胡人都抓進了承天府里。曹止恨聲道:“周十郎我是沒奈何得了,但幾個胡商也敢來我地盤撒野,今次就叫你們都脫了皮再走。”承天府尹高坐堂上問起了事情經(jīng)過,曹止添油加醋回了。府尹又問幾個胡人丟的是什么東西,這幾個胡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話,看著特別心虛,府尹登時就道:“本官看你們就是想訛人,這里是雍啟,不是你們能為非作歹的地方,來人給本官狠狠的打。”這承天府尹本就因為上次的事沒給曹止一個交代心里有愧疚,如今可算是曹止又求到他了,為表示,趕緊就要先把人打了再說。立刻上來幾個衙吏就要扭人下去打,沒想到那幾個胡商不怕,竟然當堂反抗起來,且還給衙吏打了。府尹氣的不行,自覺官威受到挑釁,心頭大怒,“反了,反了,來人都過來,給本官捉了狠狠地打,不打的他們皮開rou綻,不知道本官的厲害!”那幾個胡商這時候卻說起了雍啟話,“誰敢!”喝完,從身上拿出幾張紙來,府尹本不欲看,還是馬四呈上去。“大人,你還是看看吧,這幾個胡人好像不簡單。”府尹絲毫不放在心上,冷嗤,“幾個胡商罷了,又有什么不簡單的!自從圣人開放了互市,這種人本官見多了,還以為咱們雍啟是從前,可以給他們肆無忌憚的橫行……”府尹說著,馬四已經(jīng)展開那幾份身份文書,府尹眼角無意中從上面掃過,看到某處時,唬的登時從椅子上栽下來,官帽都摔歪了也忘了扶了。“你,你是……”府尹不敢說了,立刻派人把這案子緊急送往宮里了。誰能想到胡人的王子藥何竟然微服私訪來了他們雍啟,還做起了買賣不說,很重要的東西還被偷了。這時候府尹已經(jīng)完全信了這幾個胡人是真丟了東西,人家堂堂王子就算是有心毀約,有的是手段,斷然犯不上污蔑。府尹私下里埋怨曹止道:“你可真是個現(xiàn)世的掃把星,誰沾上誰倒霉。這犯的事,惹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案子飛速傳進宮里,圣人也十分重視。就因為胡人已經(jīng)和雍啟談和,才更不能讓人的王子在他們雍啟受了委屈,當時就派大理寺的人接手查案。這一查,所有的人都傻了,原來胡人王子的確丟了東西,不但丟了,還丟的是非常重要的邊防地圖。藥何道:“我們和鄰國要看大戰(zhàn)在即,知道雍啟有樣寶貝吃食叫做奶粉,上次打贏了我們就是它的功勞,所以父王派我前來悄悄進些奶粉回去,以便打仗用。”“因為進了奶粉我就要直接運去戰(zhàn)場,怕不熟悉邊防布局,就把布局圖一直帶在身上和屬下討論研究,結(jié)果意外和曹家做了生意,宿在他家。夜里起來看圖,被他家這個叫做張六的伙計撞見,還偷看了幾眼,沒想到今天早上就沒了。”張六忙跪地喊冤枉,“大人明察,小人真沒偷過,請大人給小人做主。”藥何便道:“那你昨天晚上為什么要在門口鬼鬼祟祟的監(jiān)視我們?你以為我們都喝醉了,卻不知道區(qū)區(qū)幾合的酒量不過使我們微醺罷了,我們是見你們不懷好意故意的。”“小人,小人……”張六心虛的說不出來了,頻頻看向曹止。這時候曹止恨不能把張六的眼珠子給挖了,偏這會兒又不敢說話,只能一個勁給張六使眼色。大理寺卿看著二人的眉眼官司就知道這里面有貓膩,他是奉圣人之命辦案,又是這等大案,也不想著給曹磊做人情不人情的,喝道:“來人,給本官打,狠狠地打。”張六被拖下去了,緊接著慘叫聲就響了起來,聽的跪在堂上的人各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沒一會兒有個衙吏進來,“大人,張六答應(yīng)招了。”大理寺卿冷笑,“拖上來。”不過這么片刻功夫,張六就被打的皮開rou綻,血葫蘆一個,臉色煞白,“是曹止,是曹止指使小人的。曹止請這幾個胡人吃酒的時候,這幾個胡人的邊防圖無意中掉了出來,曹止眼尖,看出那是邊防布局,就哄小人去偷,還許了小人重利。”曹止打即反駁道:“你胡說八大,我什么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