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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你就可以趁機多要些錢,最好把青禾手里那些方子要出來。”“如果他不動手,那不更好辦,你們留在葵家長住唄,好吃好喝的,屋子里還燒得暖乎乎的,干嘛要回來。要換做是我,那就吃一輩子。反正青禾是你們生的,你們占著孝道,怕啥!”青父青母還在猶豫,“那要是那煞神不吃這套,或者一怒之下打死我們呢!”“他敢!”趙李氏見青家父母那個慫樣顯然是被嚇怕了,明顯不好說動,就轉頭攛掇青萍。“青萍,那青哥兒壞了你大好的姻緣,阻了你一步登天成為官太太的機會,你就不恨他,就這么算了?”趙李氏說話句句往青萍心口上扎刀,刀刀都讓青萍恨得咬牙切齒。“我要是你我可受不了我過這么慘兮兮的日子,而害我的人卻吃香的喝辣的。反正也這樣了,再找也找不到好的,不如就賴上他,讓他養,吃好的喝好的,都是應該的,這是他青禾該給的補償。就一輩子讓他養!”青萍本就恨青禾,不過忌憚葵武不敢生事。如今被趙李氏這么攛掇,新仇舊恨和本性的貪婪絞在一起燒得她雙眼赤紅,只一心想讓青禾供著她吃香喝辣,什么煞神葵武的,都拋在了腦后。她忿忿道:“阿娘,阿爹,你們去不去,反正我是不管你們去不去我都要去的。他們把我害得這般慘,連個說親的都不敢登門,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我必然要為自己討回公道,讓他們錦衣玉食的供我一輩子。”青貫跟著道:“我也要去!大哥一個雙兒都能頓頓吃羊rou,我為什么不能?你們不是說我才是青家的根,什么好東西都該給我,那憑什么大哥不給我!我要去!”青父青母還在猶豫不決,青萍就道:“你們怕什么,說到底你們都是青禾的親生父母,他還真敢指使煞神打你們不成!再說又不是要你們去惹事,就是想雙子,去雙子家住幾天,怎么就不行了,說到哪里天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趙李氏和青家畢竟有過,對于她的挑撥,青父青母多少得多想些。可自家閨女也這么說,青父青母就不會多想了,反而仔細琢磨起來,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葵母當下做了決定,“對,咱們這就去葵家,我就不信我是青禾的親生母親,想他了去他家住幾天,他還敢叫葵武打我不成。那……那樣我就去衙門里告狀!”“去大哥家吃羊rou,去大哥家吃羊rou!”青貫樂得拍巴掌,“我才是老青家的根,好東西都該是我的!”“走,咱們去葵家!”趙李氏望著青家人走遠的背影,惡意的笑。呵,敢惹她,當她是好惹的。這回有你青禾好受的,別的不說,就這么幾個人日日在眼皮子底下吃喝能好受!青家人來的時候,青禾和葵武正忙著做府尹府上要的奶粉。聽見大門響動,葵武放下手中的東西道:“我出去看看。”青禾沒在意的應了聲。“你們怎么來了?”一看是青家這一大家子,葵武不高興的皺起眉頭。對上葵武,青父青母總顯得害怕,可本性之中的貪欲使她克服著恐懼,道:“我,我來看看我雙子,怎么,不行啊?”青母青父貓著腰,趁葵武沒防備從他兩邊腋下鉆過去嚷嚷道:“青禾,青禾,我們來看你了。”青禾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想了下才記起這是青家父母的聲音。他蹙著眉頭把灶上正在煮的牛奶端下來,然后拴上廚房的門走出來。“你們怎么來了?”“我們不能來?”對著青禾,青家父母可張狂得很。畢竟從前青禾沒成親那會可是隨他們搓扁捏圓的,因此在青家父母眼里青禾還是以前那個可以由他們隨意拿捏的人。“咋地,我自己雙子家我還不能來看看!”青母強硬道。青禾眸子微瞇,暗含危光。“你想咋地?”不用青禾說話,葵武先道:“這是我葵武家,你當我死了啊還你雙子家!”雍啟朝男尊女卑,雙兒地位比女人還不如,不過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嫁到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這個家自然也就姓葵!青母被葵武吼地直縮脖子,訕訕地不敢吱聲。葵武接著怒道:“我夫郎現在是葵青氏,姓葵,是葵家人,什么你雙子家,這是葵家!”青母不由往后躲了躲。葵武不耐煩道:“說吧,干啥來了?”“我,我看我雙子來了。不管青禾姓什么,總是從我肚皮里爬出來的,這一點改變不了吧,我來看看我雙子還不行嘛!”“行。”葵武冷嗤,“看完了現在就滾出我家!”“我,我不走。”青母底氣不足,“我想我雙子了,我要在這住幾天。”葵武冷笑,“這可是真是新鮮事,我招贅的嘛,還要養你!”雍啟朝傳統文化,一般默認女婿是不養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姑娘屬于外嫁,招贅的除外。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會重男輕女,死也要生個兒子,或者實在生不出就領養一個兒子養老。“沒,沒說讓你養,住幾天不行嗎?”“不行,趕緊滾!這事我也不怕上衙門里說,看有沒有這樣的道理!”青貫從進屋就聞到一股濃郁的奶香氣,勾得他饞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他一直在找味道的來源,終于發現是從廚房傳出來的。他就想趁著大家不注意偷溜進去偷吃,沒想到被青禾發現,攔住他。青貫可不怕這個大哥,以前在家的時候沒少欺負他,立刻拳打腳踢地道:“放開我,滾開,快點把好吃的都拿出來,我才是青家的根,好吃的都是我的,你沒資格吃!”葵武臉色頓時沉下來,箭矢一樣射向青貫,兇煞之氣已經遮掩不住。青母知大事不好,拽著青父就躺在地上,蹬腿拍地道:“我不活了,不活了,天殺的,大家都來看看,這雙婿……”“雙婿怎么了?”葵武的聲音冷的能結出冰來,“我勸你想好了再說,我這人是受不得委屈的,誰讓我背黑鍋,那我就會索性落實了。”青母在葵武冷漠的眼神下,禁不住渾身一個激靈,改口道:“雙婿不讓我看我雙子!”葵武笑了,只是那笑意并未到達眼底,因而扯得皮笑rou不笑,有幾分瘆人。“我還就不讓你看了,你能怎么樣!”“我,我們就不起來了,就賴在你家地上,你還敢打我出去不成,那我就去衙門里告你!”“用孝道壓我?”葵武這會兒是真樂了,“我葵武憑生最受不得人威脅,既然你談孝道,我便讓你知道何為長兄為父!”葵武一把拽過青貫,就和拽小雞似得,不待青家人反應過來,他就把青貫扒了褲子摁在桌子上舉起蒲扇大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