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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補充點兩兄弟說漏下的,但青禾知道這期間必然是楚大壯四個人出力最多。等到走的時候,青禾刻意讓二郎三郎走在前頭,他與楚大壯四人落后半步。“辛苦你們兄弟了,二郎三郎什么都不懂還要你們兄弟幾個多費心,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對勁的地方,只管和大郎說,叫大郎教訓他那兩個兄弟。”楚大壯四人本來就沒想過要功,畢竟二郎三郎是葵武的親兄弟,沒有兩人這好活許是就葵武自己干了,興許還落不到他們兄弟頭上。明白是明白,但自己付出的辛苦卻半點不少,當然想被肯定。楚大壯四人激動道:“哥夫放心,大哥的兄弟就是我們的兄弟,我們兄弟絕不會藏私。”青禾又溫聲寬慰數句。等人都走了,青禾使勁瞪著葵武,“小妹是不是昨日被你嚇到了?她到底才十七歲,是個半大的孩子,你以后別兇她。”葵武訕訕的摸著鼻子,愧疚道:“我這就過去看看她,她喜歡吃羊rou,我給買塊去。”青禾起身把家里還剩下為數不多的沙琪瑪都包上,葵小妹喜歡吃這個。“走吧,我和你一起去。”“不行!”葵武突然大聲喝著,把青禾嚇了一跳,手上的東西差點沒掉了。青禾奇怪的問:“大郎,你怎么了。”葵武別開眼睛,神色晦暗,“阿娘請了大神過去。”青禾楞了下,才緩緩道:“那我就不過去了,你把這個拿給小妹吧,好好說話。”“嗯。”大約半刻鐘后,葵武就回來了,“阿娘說小妹沒事了,就是嚇到了,在家休息幾天就好了。”青禾這才放心,他看著葵武不大自然的神色,知道必然是被葵母收拾了。他們正說著話,府尹府管事來了,“葵大郎可在家?”“在的。”葵武和青禾忙迎了出去。青禾笑道:“今個管事怎地才來,我還以為府上有事,今個不過來了。”“有什么事能大過小郎君的事。”管事同樣笑呵呵的回話,“雖有事,但是對于葵大郎和葵夫郎而言可是大好事。”青禾和葵武對視眼,二人便都心知肚明了。但還是得揣著明白裝糊涂道:“請問管事這好事怎說?”管事笑道:“是你們呈上去的奶豆,我家小郎君甚是喜愛,這不,夫人叫我過來告訴你們聲,以后奶豆也每日都要。”青禾忙給管事倒茶,同時故作驚喜的說了幾句客套,這才起身去做奶片。至于奶豆,青禾沒刻意強調是不是新作出來,管事也就有意無意地忽略了。“管事你辛苦了,不管什么天都要勞你日日前來,從內城到外城便是坐馬車也要半個時辰吧,這里有些家里做的糖塊,你別嫌棄,帶著路上吃。”葵武把另一個包好的油紙包塞給管事,管事本是要拒絕的,但東西一到手,忽而發現重量不對,有點沉。管事微瞇了瞇眼,對著跟來的馬夫道:“你先把東西拿回車上,我去趟恭房就去找你。”馬夫點頭出去,管事說是要去恭房,可馬夫都走出院外他也沒挪步,牢牢地站在堂屋中。“葵大郎這是何意?”管事顛了顛手上的東西。葵武道:“有點小事需勞煩管事幫忙。”“小事?”管事問:“這禮可不像小事的樣子。”“于管事而言不過舉手而勞,只是對我們夫夫確實做生意的根本。”“哦,如此,葵大郎不如說說。”葵武上前耳語番,最后道:“屆時,管事只管指個又蠢又貪,你看著不順眼的過來就成。”期間管事一直沒言,等聽完才微皺著眉頭道:“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這要是真出了岔子,我也得不到好。”葵武微笑,“即是夫人親手點的人,又與管事何關?”管事略微一思索,就想通了其中關卡,再次看向葵武的眼神變的悠長而富有深意。“葵大郎好心思,這事我幫忙了。”說著把油紙包撕開,露出下面的粗布荷包直接揣進袖中。之前葵武和管事談事,青禾一直呆在廚房,人走了,青禾才悠悠從廚房出來。“成了?”青禾笑問,態度與平時無二,半點看不出剛謀了個計。“成了。”葵武同樣笑,態度比青禾還自然。“那成,咱們也該動起來,先去馮匠人那里一趟吧,把模具都帶上。”“葵大郎,葵夫郎,快快請進。”馮大郎開門看是葵武二人,頓時喜上眉梢,這兩人可是他們的大主顧,上次的一個糖玫瑰模具就讓他們賺了十兩銀子。除夕夜上的葷菜都多了好幾道。“可是來找我阿爹的,我這就叫二郎去喊阿爹回來。”馮大郎邊引二人進屋邊道:“我阿爹的師兄家里出了事,阿爹才去。”“即是如此就不用特意去喊人,有馮大郎在也是一樣的。”馮大郎喜道:“不是我馮大郎自夸,我的手藝雖然比不得我阿爹,但只要不是糖玫瑰模具那等奇巧之物,我都成的。”青禾笑道:“這次不是什么難得,就是想在原有的模具上刻幾個字。”“什么字?”“葵氏制造。”馮大郎笑了,“早該如此,現在葵夫郎做出來的東西內城外城都這般火爆,是該有自己的名號了。”“勞煩馮大郎之后送到咱家的簽子也要印上字。”“這沒問題。”馮大郎道:“要不要我雕個小印,也就小拇指甲那么大,可以沾著一些容易上色的可食用性的汁水印在吃食上。”“這個好,那就麻煩馮大郎幫我雕個了。”別看那小印小,但馮大郎雕刻著卻十分省力,幾下就成了。“多少銀錢?”馮大郎擺手道:“這點小事不要錢了。”“哪那成。”推脫幾句,馮大郎道:“給三十文就成。”青禾從馮匠人家出來就去了衙門,給了一百文銅錢,就有個小吏全程幫忙,基本沒用跑腿就備了號。雍啟朝律法成熟,涵蓋各行各業,只要在衙門里備了自家號,就不允許其他人冒用。就好比糖玫瑰,日后別人家琢磨出來是可以雕刻的,但是卻不是能葵氏的名號。否則青禾就可以去衙門里告他,一告一個準。“這位小娘子,來看看咱家硬糖,三十文一斤。”又一個客人被張秋實搶走,張秋實不免洋洋得意的斜了眼對面的小攤。“對,都是一樣的,和他家一樣一樣的,就連進原料的地方都一樣,你說味道一不一樣。我告訴你半分不差,而且咱家還比他家每斤便宜三文。”那小娘子看了看,“那行,給我來二兩吧。”“好嘞。”張秋實麻溜的稱重收錢。送走了客人,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