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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肯定的點點頭。不過具體多了多少,還需要找家鋪子用專門稱重銀子的戥秤稱。戥秤跟稱中藥一樣,戥子能稱出及其微小的量,就像后世天平的砝碼一樣。是常用于貴重金屬的精密衡器,測量精度為一厘。之前青禾收的都是銅板,沒遇到過銀子,所以沒帶戥秤。“小郎君,我看你是真心想買糖玫瑰,要不這樣,你可以預定,等我做出來后,你就可以先買了。”青禾道:“如果你交一半定錢,那么待糖玫瑰做好后我可以給你送到府上,你在付剩下的銀錢。如此我收了你的定錢,無論中間何人來,給出多少高價,我都不能越過你賣掉。否則你就可以去府衙告我失信,你看如此可好?”“好,就這樣辦。”這個法子好,先到先得,而且不用擔心中間被人高價劫走,也不用擔心自己為了和別人搶,不得不出高價。立刻有幾個沒搶到糖玫瑰的小郎君小娘子跟著嚷道:“算我一個,我預定。”“我預定九束。”青禾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見了,耳朵所聞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怎么能不高興。“各位想要預定的小郎君小娘子這邊排隊,我請人登記下。”青禾不認字,葵武少習幾個,卻真的只是幾個,一個巴掌能數過來。至于葵小妹,不用說,更不可能了。她大哥都不認識字,她一個小娘子怎么可能認識。葵武只能去請胡掌柜幫忙,胡掌柜早就被這情景驚到了。他知道葵武有本事,但沒想到這么有本事。之前見他賣糖,他就知道葵武應該是見跑商危險,打算改行,不知道從哪里弄來個新奇的制糖方子。可惜這方子雖然不錯,制成的糖塊也好吃,但也僅此而已。畢竟利潤太少,一斤才能得幾文,都不夠少東家心情好時,賞鋪子里伙計的賞錢。胡掌柜一直以為,葵武想在這狄水城占上一席之地,怕是要慢慢經營。少則三年五載,多則十年甚至窮其一生。不過,他始終相信葵武是能成的,因為葵武手中有之前跑商的人脈在,只要好好維護這道關系網,照料他這點生意絕沒問題。卻沒想到,這不過月余,這普普通通的糖塊就叫他真折騰出花了,硬是賣到這般高價。胡掌柜心驚rou跳,此等頭腦,還怕來日不功成名就。故而,葵武請他幫忙登記時,胡掌柜不但沒推脫,甚至借了自己鋪子給這些身份貴重的小郎君小娘子用。“抱柳街,曹府定一束,定錢五百文……”“抱柳街,趙府定一束,定錢五百文……”“……”人群終于散去,胡掌柜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再一看,預定的已經有半張紙之多,多達十幾戶,都預定到半個月后了。雖然就是這半張紙上的人也不抵他鋪子里一樣胡玩利潤高,但胡掌柜仍然很羨慕。這代表著喜歡的人多,想買的人多,做生意的都盼望著賓客云集。“大郎,你是真有本事,不過個糖,才幾天就叫你折騰出這許多花樣。”胡掌柜是個聰明人,稍微聯想之前的那些故事就猜到七七八八,他感慨道:“誰能想到不過幾文錢的玩意,被你背后稍微cao作些,價錢就翻了不知幾何。”葵武看了眼青禾,兩人都沒解釋這法子是青禾想出來的。青禾只是一個農家養大的雙兒,之前并不如何出色,卻突然開了竅般懂這許多,難免被有心之人瞧在眼里。葵武卻不同,他跑商這么多年,縱然出身不好,閱歷卻豐富,胡地與雍啟風土人情大不相同,就是真有些奇特別致的點子,也是情有可原,說得通。青禾想賺的是錢,又不想要名聲,況且名聲于他何用,他一個雙兒身份,科舉不能,甚至官身正妻都不可,還談什么名聲,不如把日子過的舒坦了。再者而言,他肚腹半點墨水都沒,誰家目不識丁的人還能做官。不如好好經營生意,賺多多錢,日日吃rou。“今日多謝胡掌柜。”葵武抱拳。“沒關系,你二人都不識字,明日送貨的時候可以先來我這里問問,我給你們指路。”青禾跟著道謝,讓葵小妹抓把糖給胡掌柜。今日這糖塊雖沒賣出去,可葵小妹知道哥夫拿出來的另一樣東西賺翻了天,她眼睜睜看著一塊又一塊的白銀子進了哥夫的荷包,最后東西不夠賣,那些小郎君小娘子跟著的仆人就打破腦袋的預定,東西都沒拿到,銀錢先給了她哥夫。葵小妹從來不知道生意還能這么做,眼睛都看直了,所以這把糖,她抓了滿滿一大把,大方的很。平時葵小妹可沒這么大方,她哥讓她送客人一塊糖,她都要挑半天,然后挑出最小的一塊。出了胡行,葵小妹左右窺視,見無人注意她們,她才敢小聲道:“哥夫,你和大哥是不是要發財了?”青禾看著葵小妹比自己還財迷的樣子,好笑道:“這才哪到哪。”他指著內城方向,“你看見哪家酒樓了,我以后要開比他家大的。”啊?她哥夫指的可是狄水城有名的潘家酒樓。潘家酒樓有九層高,五樓并列,蹬高可俯視整個狄水城,傳聞甚至連康靖王府都可以盡收眼底。后來因著這條,被官府下令封了,再不可登高眺望。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700:14:09~2020-03-0812:09: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凌醬呀20瓶;梣思10瓶;莫南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葵母袖間荷包沉甸甸的,青禾感受那重量笑得合不攏嘴。“小妹,今日莫走了,我去買羊rou,晚上給你做羊rou吃。”青禾的此刻的心情猶如春風萬里,百花齊放,“我多買些,請阿爹阿娘弟弟們一起過來吃。”葵小妹拍手高興道:“謝謝哥夫,我早就饞羊rou了,從去年除夕到今時吃羊rou的次數一個巴掌就能數過來,這還要算上哥夫請我吃的這次。”“我今日多買些羊rou,叫你一次吃個夠。”青禾笑問:“你是想吃羊羹還是烤羊rou,亦或者其他做法?”只聽著葵小妹就咽下一大口口水,“我不知道,平日里我阿娘就是將羊rou切了塊,用白菜蘿卜燉了。”“那樣不好吃,膻。”青禾道。葵小妹可不不知道膻不膻的,她就知道那是羊rou。現在出錢的哥夫,自然哥夫怎么說怎么是,他說膻就膻。葵小妹重重點頭,“對,膻!”葵小妹湊到青禾跟前,青禾幾乎能從她雙眼中看見兩頭肥壯的羊。“哥夫說怎么吃?”青禾沒忍住噗嗤笑出來,“買只羊腿烤了,在買一斤做羊rou羹。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