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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後庭里面,還拿個手指在那邊頂著往里面送,一路涂抹得到處滑膩。衛(wèi)云翼只覺里面又滑又癢,實在好奇,便忍不住問了句:“……嗯……這是什麼東西?”“鹿rou。”李玄青頭都沒抬,繼續(xù)認(rèn)真地在那兒弄著。“什、什麼?!”衛(wèi)云翼一聽卻是勃然大怒了。“李玄青!你怎麼什麼都往我里面……你快給我弄出去!”“等下,再等一下就好。沒辦法,你剛才頭暈,所以朕讓他們把油膩的菜都撤了,只有這個。而且這東西擠不出油來,只能拿了肥膩的皮rou直接在里面抹……嘖,你別亂動,不然一會兒拿不出來了!”衛(wèi)云翼本是想飛腳踹他,結(jié)果一聽後一句卻是頓時嚇傻了,一條腿高高地懸著,動也不敢動,生怕那鹿rou在自己身體里出不來。“你、你快拿出去!算我求你還不行嗎?!”“你求朕也沒用,你咬得這麼緊,讓朕怎麼拿出來?”衛(wèi)云翼這才意識到自己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把後庭的肌rou絞住了,李玄青的手指和rou都被鎖在里頭,動也動不得。“那……那我放松,你快弄出來!”衛(wèi)云翼雖不甘愿,也只能主觀勸自己放松,放松,直到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摸了半天。“不行,你剛才把那塊皮rou擠碎了,朕只能摸到那整塊的皮,碎掉的rou末怕是弄不出來了。”“什麼?!”衛(wèi)云翼心里一驚,差點沒哭出來。“那怎麼辦?!總不能……”總不能等下次去茅房才排出來吧?在那之前不是要先病了?!更何況身體里夾著這東西怎麼過日子……“總之朕先把那塊皮弄出來。不過朕要用兩根手指夾出來,你得忍一下。”ENDIF作家的話:不許欺負(fù)我兒子!李玄青你這只混蛋你!!(咆哮的游子媽被眾人拖走……)(8鮮幣)第八十一回下兩、兩根手指……?!雖然以前也被他兩根手指進去過,更何況他那東西怎麼也比兩根手指粗。可是現(xiàn)在正是好久不做不適應(yīng)的狀態(tài),哪里能跟那時候比?!然而情態(tài)危急,也不能任那奇怪的東西在自己身體深處羞辱自己。衛(wèi)云翼心一橫,咬了牙,做了刮骨療毒的決心道:“來吧!”李玄青看他一臉壯烈卻是忍不住一樂,隨即低頭吻了吻他的唇。“別緊張,朕會慢慢的,讓你適應(yīng)的。”於是說著,已經(jīng)在里面的手指開始畫著圓圈轉(zhuǎn)動起來。李玄青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一會兒摸摸他的rutou,一會兒握握他的陽物,衛(wèi)云翼的身體在這般撩撥下慢慢地?zé)崞饋恚嵬ダ锏募ou也漸漸變得溫?zé)岫袕椥裕恢挥X間,李玄青另一根指頭已經(jīng)滑了進去。“……啊!……”“疼嗎?”“……哈……不……嗯……繼續(xù)……”李玄青的食指和中指在柔軟滑膩的甬道里齊頭并進,終於觸到了那塊皮rou的邊,然後張開兩指──“……啊!……啊不!啊、啊呃……”衛(wèi)云翼趕緊把自己的拳頭死死地塞在齒間,英武的眉眼頓時難受地扭在一起。“疼嗎?”“……呃好脹……”模糊的聲音穿過指縫含著水汽難耐地傳出來。“忍一下。”“……嗯……哈啊……”衛(wèi)云翼覺得自己後庭的xue口已經(jīng)要脹裂了,卻還只是緊緊地皺著眉,用剩下的一只胳膊用力摟著李玄青的脖子。然而李玄青看得出,雖然他口里說著“嗯”,身上想必是難受得不得了了。“快了,朕已經(jīng)夾住它了。”并緊的手指,隆起的骨節(jié),滑膩的皮rou。衛(wèi)云翼清晰地感覺到後庭的甬道里脹滿到極致,又被堅硬和柔軟次第滑過,那種廝癢和脹痛間夾雜著快感的感覺簡直要把人折磨瘋了!真是要爽也不能爽,要疼也不疼透,癢絲絲疼絲絲直往人心里鉆得難受!衛(wèi)云翼混混沌沌的腦海里直想,所謂人間至難忍耐的苦刑,大抵也就是這樣了吧?終於從xue口露出了個頭來,李玄青放了心,一把抓住皮rou的邊,就從xiaoxue里扯了出來。“好了。”“哈……哈……哈……”不用他說衛(wèi)云翼也知道出去了,畢竟身體是自己的,有沒有東西卡在里面自己最清楚。然而皮雖出來了,可碎掉的rou又怎麼辦?“李玄青,你這個混蛋……都是你做的好事……剩下的怎麼辦……”“剩下的?”李玄青已經(jīng)忘了里面還有碎rou末的事兒了,看了看殘破的rou皮,這才想起來。“啊!其實掉下來的rou也不多,更何況都是肥rou,等朕進去磨一磨,把它熱化成了油,不就好了?”一聽這話,衛(wèi)云翼的臉色驟然變得比生鐵還青:“李玄青,你該不會是騙我吧?”“啊?”“你方才說有rou末在里面,我就不信。該不會你只是拿話來匡我,好讓我任你擺弄吧?”其實也不怪衛(wèi)云翼疑心這麼重,實在是李玄青平時坑得他太深,把他弄怕了,再不敢輕信他的話。這就叫:撒謊的小孩被狼吃。(因為小孩每次都喊“狼來了”,所以狼真的來的時候,就沒人信他,只能被狼吃掉了。)“朕這次真沒騙你。你若不信,朕給你看這塊rou,還破著呢!”李玄青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從他後庭里取出來的那塊皮rou拎到他眼前。“你拿開!我不看!!惡不惡心啊你?!”衛(wèi)云翼趕緊閉上眼睛亂推李玄青的手,嘴里只一個勁兒罵個沒完。“那你信還是不信?”李玄青明顯是仗“rou”欺人。“我信還不行?!你快拿走!!”衛(wèi)云翼已經(jīng)快被逼瘋了。早就知道李玄青是個想怎樣就怎樣的主兒,哪想他竟惡劣到這個地步?真真是自己倒了八輩子的楣,才會攤上他。李玄青見他服了,就把rou皮丟到一邊,然後油膩膩的大手又抓住自己腫脹的陽物涂了涂,這才重新按住衛(wèi)云翼的兩條大腿,把陽物懸在他那飽經(jīng)摧殘的xue口前。“那,朕這就進去了。今夜可是皇后和朕的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朕是一刻都舍不得浪費啊!”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