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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要爽快得多。“唔……唔唔!……唔、唔!……”衛云翼難受得直哼,卻無奈口里塞得滿滿,只流了一床的涎水,淋漓得到處都是。李玄青那物一被濡濕更耐不住了,自己的腰也忍不住對著衛云翼的頭猛戳猛動起來,衛云翼前後兩個口都被戳得天昏地暗,水聲四起,這才悔不當初,不如直讓他做了後面倒是爽快。然而事已至此,逃也不能,乾脆也隨著他前後都動起來,只求兩個人都快快盡興,好結束這苦刑。好在李玄青心里倒是有數的,知道不能做得太過,便讓自己快快地在他口里射了,然後慢慢地揉得他後面舒服,情熱散去,就算完了。衛云翼一口白濁不知吐到何處,又不想咽下去,只好轉了一圈,看那藥壇也幾乎空了,就一口吐了進去。“咳咳……咳……呸……”李玄青見他團團轉得可愛,便湊過前去,捏住他的臉轉過來,在嘴上親了一口:“你還真寶貝朕的東西,怎麼?想留了一會兒跟藥一起抹進去麼?”衛云翼啐了他一口:“惡不惡心?我嘴上還沒乾凈呢。”李玄青知道他的意思,卻也不嫌棄,只一手攬在懷里一起倒在床上:“你不惡心,朕有什麼惡心的?”“那不一樣,這是你的。”“可你是朕的。”“……”“只要是你身上的東西,朕都喜歡。”衛云翼沒話了。李玄青這人就是一張嘴最會哄人開心,只不過衛云翼不知道,李玄青這張嘴雖然厲害,卻只肯為他而開,只肯為他而哄,那些後宮里的妃子們使盡心思也比不上他一句罵人的話,你固然可以說李玄青賤,卻不知道他賤得比誰都開心,比誰都傲慢。“云翼,睡了嗎?”“沒。”“年末要到了,朕要去祭天地祖宗,你可愿和朕一起去?”“我?算了吧,我一個秘書省的小官,沒這個資格。”“不,朕想讓你以後妃的身份跟朕一起去,你可愿意?”衛云翼吃驚地從李玄青懷里掙扎爬起來,他轉過身來看著他,半天沒有發出一聲。“李玄青,你瘋了?!這可是祭祀,不是你在宮里玩兒的把戲!‘國之大事,在祀與戎。’若是惹怒了天地神只,危害了江山社稷,這可不是你我承受得起的!”李玄青看衛云翼一臉嚴肅認真,絕不兒戲的態度,也知道他是為自己的國家著想,更何況他向來就以賢臣良將自詡,絕不可能容許自己拿這些事情胡來。然而自己也有自己的私心,雖是不能與他明講……ENDIF作家的話:下一回:反正是始亂終棄的下場謝謝大家的投票和點閱~下一章我要休息一下,更個半章大家沒意見吧?(8鮮幣)第七十四回上“那至少,陪朕去見見祖宗,總可以吧?”李玄青伸起胳膊抓住他的肩,把他拉回自己懷里,前胸貼著後背。“按照宮里的規矩,朕納了妃嬪,或是冊了皇後,於禮都要去宗廟拜祭一次,算是給李家先人見過,也是新婦入門的禮節。你當初不愿意,所以這事也一直拖著沒有辦,事到如今,朕就是想再大張旗鼓地給你辦個冊封的禮,我想你也不肯,大臣們也要反對。朕便想萬般都省了,只有這見舅姑的禮卻是萬萬不能省,索性借這個年末祭祖的機會帶你去見他們,也算你入了我李家的門,成了我李家的人。”李玄青這一席話說得是原原本本,老老實實,難得的沒有花言巧語,然而衛云翼左右聽了總覺得不對勁,便轉過身來,對著他道:“李玄青,你認真的嗎?我雖然答應了與你分桃斷袖,卻從沒有過升堂入室的念頭,更不想以你的妃子自居,故而對外也一向只稱凌霄宮主人,不稱衛氏之妃。你想給我個名分,這份好意我心領了,然而我到底不是女人,你要我堂堂衛家子孫歸入你李家名下,我心中實在難以接受。你要我假做夫妻,我可以陪你;你要我改宗實嫁,卻是萬萬不能。”李玄青就知道他會不肯,但這事又不像合房,勉強不得,只好摟住他的肩膀,把頭埋在他懷里,悶悶說道:“你不愿意,朕也知道,可是朕總歸不想你和那班陪房的丫頭一樣。”“是輕是重,我心里有數,我的名分不在你這里,你封了我做妃嬪,反是叫我恥辱。”“可是朕想叫你愛妃……”“那就在屋里叫,我也可以應你。但是出了這個門,還請陛下以臣子相待。”“那宗廟呢?給我的先祖見見總是應該的,更何況他們已經作了古,又不能說你什麼。”“子曰:祭如在,祭神如神在。雖然先皇昭穆已經仙去,但是不可因此就當做朽木頑石。我是個男人,怎能以妃嬪相見?這事萬萬不可,你不要再說了。”任憑李玄青這邊苦苦哀求,衛云翼那邊卻是寸步不讓,李玄青一急動了脾氣,一把將被子扯開,抓了他的手腕逼道:“你要是再不肯,朕就只能把你綁起來!叫三四個大漢背你過去!”“那陛下就綁起來吧,便是背過去,衛某也絕不會以妃嬪自稱!”兩個男人硬碰硬果然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李玄青早知道衛云翼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只好再軟下來,抱著他的身體道:“你怎麼就這麼狠心?朕都這樣求你了,朕何嘗這麼求過人?”衛云翼看他這樣,也知道他容忍得夠了,便也緩了聲勸道:“李玄青,你要明白,我和你本就是世所不容的關系,能像現在這樣已經是上天格外開恩了,你若再求別的,只怕連現在有的也沒了。”“可是朕想要。云翼,難道你不想要嗎?難道你就甘心一輩子做朕的男寵,一輩子縮在這凌霄宮里嗎?”衛云翼看了看李玄青,他倒真的沒有想過一輩子的事。當初池邊坦白,只是逼得一時沒法;後來對坐問情,也是一時心緒不寧。這樣的日子,他從來沒想過會過到哪一日,哪一天。可真要細細思量下來,到底自己和李玄青也都是凡人,免不了日日的老去,漸漸的淡忘,等自己年老色衰,李玄青的好奇心也過了,兩個人這樣的關系,差不多也就該走到了盡頭。到那時新妃加冕,又是張燈結彩,後宮冷落,哪有自己容身的空間?說到底,皇帝身邊的寵妃有哪個能紅得長久?更何況自己是個男人,一旦被他玩兒剩下了,真是連了此殘生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