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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著?!?/br>李玄青說完把後背往木桶邊一倚,做玩味欣賞狀盯著水下衛云翼兩腿之間的那一處。“……”照說以前被他凌辱羞辱的時候,也當著他的面做過清理後xue的事情,然而那時候自己一身剛烈、白璧無瑕,縱是做著這般yin靡不齒的動作,心里仍是坦蕩得如面對蒼天白月。然而現在不同了,自己這塊白璧有了瑕疵,心中有了陰影,親口承認自己想被男人侵犯的打擊顯然比想像中更大,結果是任手指懸在腿間,卻是無論如何再無法前進。明明只是清理而已,為什麼卻會想入非非,羞恥得難以碰觸?李玄青坐在衛云翼對面,自然把他這一概羞怯徘徊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他不動聲色地一挑邪唇,隨即一個起身覆住他的身體,唇齒已湊到耳邊,右手也探到身下。“還是朕來幫你吧~”李玄青的聲音帶著一股誘惑的力量,讓衛云翼一陣頭暈目眩。“你……不嫌……”不知為什麼開始口齒模糊,不知為什麼開始心跳加速。“這里是朕弄臟的,朕當然要負責到底。”溫存而挑逗的話語間,李玄青的手指已經按到了衛云翼腿間的xue口,柔軟的指腹輕輕地按壓著敏感的褶皺,如預料中一般激起了身下人的一股顫栗。“里面好鼓,都是朕的?!?/br>“不要說。”慍怒的話語在水汽的氤氳下也變成了竊竊私語,喁喁情話。李玄青知道他剛回來這一路上一定是努力地收緊,生怕流出來一點在路上被人發現,便覺得這人真是謹慎得可愛,讓人恨不能再往他身體里灌滿自己的汁液,看他能忍耐到什麼程度。忍不住汁漿迸裂的時候,會不會是yin靡得讓人瘋狂的景象呢?不過胡思亂想歸胡思亂想,李玄青知道這樣亂來是不行的──且不說自己也是個正常男人,若不是長期禁欲,哪兒來那麼多汁液給他?再者說,以衛云翼的性子,若是肯讓自己做到那種程度,一定又是在沈淪迷狂的狀態,那時候的他才不會管什麼yin靡不yin靡、忍耐不忍耐,只要他盡得興,汁漿噴濺又如何?雖然縱情狂野的衛云翼讓人血脈賁張,但是羞赧不堪的衛云翼也同樣讓人愛不釋手。這就是所謂: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或許是李玄青的覆蓋讓衛云翼感到了安全,或許是李玄青的話語讓衛云翼感到了興奮,無論如何,衛云翼竟然就這麼不抵抗地接受了李玄青的“主動服務”,任他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xiaoxue外的細褶,然後一點點撐開,做著循序漸進的擴張運動。ENDIF作家的話:下一回:“咱們的孩子啊……”(7鮮幣)第四十九回上終於,漸漸深入的手指摸到了一絲滑膩,李玄青唇邊一個放松,一鼓作氣便把手指狠狠地插了進去,衛云翼的身體立刻緊繃成一條弦,兩手緊緊地抓著李玄青的胳膊,頭抵在他的肩膀上。“放松?!?/br>李玄青的聲音微微地在衛云翼耳邊吹起,衛云翼乖順地漸漸平復著顫抖,身下的肌rou也一收一放、有意識地放松下去。“做得真好,朕一會兒有賞。”“別廢話,快點。”說實話,後xue被人抓住的感覺可并不怎麼好,所以一看李玄青那邊說得優哉游哉,衛云翼這邊心里就特窩不住火。要知道:對於李玄青來說,只不過是把手指頭伸到別人身體里,大可以悠閑自在;可對於衛云翼來說,那可是身體里最軟弱的地方被人任意摸著,而且隨時可能擦槍走火,做出讓自己羞恥的事情來。“呵,你那麼急嗎?”李玄青嘴上雖這麼說,手下卻已經行動起來,一點一點地幫他把身體里的濁流往外清。自己的汁液,還是溫熱的呢,因為一直被他的身體暖著吧?一瞬間的妄想,讓李玄青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雖然他已經是一堆孩子的父皇,抱過的女人也已經多得記不住、數也數不過來,但是他自己卻是生平第一次感覺到那種自己的種子被人小心地呵護在身體里的幸福和溫暖。那一刻,彷佛懷里的男人不再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生死對頭,而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鄉下的糟糠之妻,一邊為自己煮飯洗衣,一邊捂著肚子對自己說:“咱們的孩子啊……”“哈哈~哈哈哈~~”突然,李玄青哈哈大笑起來。衛云翼以為他又發現了自己什麼好笑的地方,趕緊把頭從他肩膀上抬起來,嚴肅地盯著他質問:“你笑什麼?”“哈哈~~沒什麼~~哈哈哈~~”李玄青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趕緊用另一只手把淚水擦乾。“朕只是覺得~~哈哈哈哈~~~~”李玄青不顧場合的亂笑讓衛云翼又羞又惱,但是現在這副狀態也不能把他從木桶里踹出去,只能乾瞪眼瞅著他,等他自己平復下來。“哈哈~~~哈~~”李玄青終於笑夠了,揉著淚看著一臉慍怒的衛云翼,“朕只是突然意識到,原來你是不能生孩子的~~”衛云翼本就一肚子火,這下更是如點燃了炮仗,轟然炸開。“李玄青!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承認我道德有虧,但還不至於淪落為無恥小人!更不可能與優伶娼妓一班同列!你要是想找個男人玩兒什麼假扮夫婦的惡心把戲,你還是去勾欄瓦舍里找吧!我衛云翼絕不會任你擺布!”李玄青一見衛云翼真動怒了,便知道自己這沒頭沒腦的話大概是傷到他了,就趕忙安撫道:“不不,朕不是那個意思。朕只是覺得,朕殺了你衛家男丁幾十口,你也算殺了朕不少兒子,如此看來,你也算報了仇解了恨吧?”“癡人說夢!一派胡言!我衛家一族的仇怎容你如此兒戲?我告訴你,若不是你現在貴為天子,我衛家祖訓不得為逆子貳臣,你現在的項上人頭早在我衛家祖墳上高懸謝罪了!哪里還有你在這里玩弄我的份?”衛云翼一邊說著一邊恨得淚水迸出,李玄青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實在是太欠思量,說什麼不好,偏偏說人家死人的事兒呢?不過李玄青沒有注意到的是:為什麼他寧愿扯這些欠思量的事兒,也不愿意說出他心里真實的想法呢?剛剛那一瞬間的妄想,胸口涌出的溫暖和幸福,努力掩飾卻還會偶爾泄露的心愿──其實這,才是他最真實的欲望。不是凌辱肆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