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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成為了供人把玩的樂趣。衛(wèi)云翼輕輕地摘下頭頂?shù)拿弊樱瑹o聲無息地放在腳邊,隨後抬手解開束得如藝術(shù)品一般漂亮的腰帶,仔細地疊好筆直如笏板的大紅敝膝;腰部以下,小心熨燙過的下擺如紙扇般錯落有致,腰部以上,墨藍色的屆衣伴著絲綢的摩擦聲窸窣滑落;沈穩(wěn)的手指揭開平滑貼緊的彩衣,及胸的大裳一絲不茍地遮蔽著雪白無暇的襯裙:一件件疊好的衣服如市井陳列的羅綺般認真地陳列在帽子周圍,雖不是一品綾羅,卻在在可見主人嚴謹?shù)募绎L(fēng)和良好的修養(yǎng)。衛(wèi)云翼慢慢疊好最後一件雪白的里衣,低頭弓身,平鋪在襯裙之上。玉床上的皇帝饒有興味地欣賞著衛(wèi)云翼這一系列繁瑣的程序,他并不著急,也不惱怒,與其說他這一副清高態(tài)度讓人欽服敬畏,倒不如說更增添了讓人凌辱玷污的欲望。“早晨吃過了麼?”“回陛下,沒有。”“那就把這吃了吧。”皇帝用腳尖指了指一旁的桂花糕。“謝陛下,臣不餓。”赤身露體的男人一動不動地伏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表達著他的拒絕。皇帝“啪”地一聲把手上的鳥摜在地上,幾步走到男人面前,強迫他抬起頭來。“朕要你吃,你就給朕吃!”沈靜的男人一言不發(fā),只是膝行到桂花糕邊,無情無怨地看了皇帝一眼,拿起一塊糕點,輕輕地放到口中。一般而言,凌辱者的目的無非是兩個:一個是被凌辱者的屈服,一個是被凌辱者的反抗。因為無論屈服或是反抗,凌辱者都能從中獲得對對方命運的掌控和對自我力量的肯定,而這種自我膨脹的快感,就是一切凌辱行為的目的和動力。但是,衛(wèi)云翼偏偏既不屈服也不反抗,他好像看穿了這場游戲的一切規(guī)則,他偏不配合,不妥協(xié),他高傲地凌駕於游戲規(guī)則之上,讓施虐者的快感在他身上無從發(fā)泄。然而這樣的高傲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怒火中燒的皇帝一腳踹翻了盛著桂花糕的高腳銀盤,只見衛(wèi)云翼悠然淡漠地咽下嘴里的那口桂花糕,再一次俯伏在地:“謝陛下賞賜。”皇帝知道,這種程度的羞辱是不會讓衛(wèi)云翼動搖的。他走到玉案的另一邊,拿起一只乳白剔透的酒壺來,迎著光看里面的瓊漿搖曳。“衛(wèi)云翼,朕現(xiàn)在等不及要你,你自己給朕凈了身子來吧。”俯伏在地的後背聞言劇烈一抖,皇帝一直僵硬的嘴角終於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怎麼?你要違抗朕的旨意麼?”“臣不敢。”“那就快些吧,朕等不及要‘看’呢!”充滿惡意的聲音故意強調(diào)了個“看”字,衛(wèi)云翼默默接過皇帝遞過來的酒壺,慢慢地站起身來。興味十足的目光隨著赤裸的下身靠到玉案邊上,衛(wèi)云翼努力擺了個較為方便的姿勢,把漂亮的大腿微微打開一點縫隙,右手持壺,倒了一點點清酒在左手的手心,然後放下酒壺,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沾了沾清冷的酒水,向兩腿之間的縫隙擦去。“坐上去吧,朕看不清。”衛(wèi)云翼的動作停滯了片刻,隨即便順從地爬上了玉案,下意識地將臉別向一邊,只把折疊的大腿對著皇帝大大地打開。一覽無遺。“很好,繼續(xù)吧。”皇帝伸手就一旁自斟了一杯酒,將酒爵隨意地拈在手里,欣賞著玉案上表演的春宮。慣於拿劍的手指并不習(xí)慣這種yin靡的動作,衛(wèi)云翼強抑著顫抖一點一點地用清酒濡濕著看不見的角落,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小心翼翼,笨笨拙拙。皇帝看他這磨磨蹭蹭得有點不耐煩,便幾步從玉床上走到玉案邊,拎起一整只酒壺,“嘩”地澆在健壯的兩腿之間,連帶小腹和玉莖都澆了個濕透,淋漓地掛著晶瑩的水珠。“你不把里面洗干凈怎麼服侍朕?你可別忘了,你是朕的男寵!”“男寵”兩個字如一柄利刃穿透衛(wèi)云翼的耳膜,他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隨即卻低垂了濃密的睫毛,表示服從。居高臨下的目光審視著手指在xiaoxue里進進出出,清冽的酒香逐漸彌漫了整個甬道,滑膩的酒水在摩擦的催化下迅速染紅了敏感的黏膜,然而衛(wèi)云翼卻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仿佛這身體不是他的,而是別人的一般。“怎麼?還沒有興致?”賞玩的眼神巡視著赤裸的全身,直到停在半勃起的乳尖上,拿起一旁的象牙筷子狠狠一夾。“嗯。”衛(wèi)云翼眉頭一皺,狠命地咬住下唇。“有感覺了就叫出來吧,朕想聽。”“回陛下,沒有。”恭敬肅穆的聲音,仍是如在大殿上一般。好你個衛(wèi)云翼!“沒有?好,那朕來讓你有!”ENDIF第二回上“沒有?好,那朕來讓你有!”皇帝一把扯開衛(wèi)云翼的手,三下五除二撩起自己層層的下擺和里裙,把那看不見的利器一口氣插入洞底,衛(wèi)云翼禁不住“嘶”地抽了一口冷氣。“痛嗎?痛就喊出來。”粗大的木棒毫無憐憫地撐開狹小的甬道,隨著一齊崩裂的大小傷口,湊近的細眼看得清他額上沁出的每一滴細汗。“回陛下,不痛。”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無一絲贅rou的腿肌繃緊如鐵塊一般。“不痛?那朕就再用力一點。”木杵一般的硬物結(jié)結(jié)實實地鑿在柔軟的洞xue深處,任衛(wèi)云翼怎麼武藝高強,刀槍不入,也防不住這般來自體內(nèi)的折磨,寸寸如利刃劃過一般。“衛(wèi)云翼,叫出來。”“回陛下,臣不痛。”“不痛也給朕叫出來。”“回陛下,臣不會。”傲慢的皇帝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擊著玉案上大汗淋漓的身體,腥咸的鮮血和滑膩的潤液讓撞擊更加順暢也更加瘋狂,他知道他在忍耐,忍耐疼痛,忍耐羞辱,忍耐這來自自己的無邊酷刑。“衛(wèi)云翼,你恨朕麼?”意味深長的視線滑過皺緊的眉頭。“回陛下,臣不敢。”閉緊的雙目拒絕一切回應(yīng)。“你說實話,朕今天就饒了你:告訴朕,你恨朕麼?”曬成小麥色的肩膀難以察覺地一抖,咬緊的唇瓣清晰吐出六個字:“回陛下,臣不恨。”黑曜的瞳孔瞬間收緊,殘暴的兇器隨即沒命地發(fā)起攻擊,衛(wèi)云翼趕緊死死地咬住嘴角,拼盡全力抵抗,直到一脈鮮血沿著嘴角緩緩淌下,皇帝才一聲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