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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勁。”丁學滬有點無奈,再拉他到客廳,按到長沙發上,“還沒看出來嗎?這是我新買的,漂亮吧。”并蒂蓮,附近還有飛翔的小鳥兩只,這幅國畫,六尺左右吧,被裝裱在鏡框里。“這……”何睿也是無奈的表情,瞥他一眼,沒見他研究過這些,這八成是贗品了,不知道這個冤大頭從哪里買的,居然上面還題字叫什么“荷偕”。“其實是不是名家手筆有什么關系?我喜歡并蒂蓮,這樣的你,和我。”丁學滬挑了挑眉,國畫是蟾宮的專長,這字么,是他自己想出來的,寫得不太好。“什么?”上次丁學滬已經說過,荷花是他,又關他什么事了,等等,曾是好學生的何睿,功底還算扎實,居然想到了,是啊,薛是草字頭,草字頭下面加上何,這個家伙。彼此的視線交織,誰還能看不出誰的心思?丁學滬是故意的,弄這幅東西來,表示今后一心一意。何睿也是故意的,猜出來卻裝傻,提起公文包又要走。羅曼蒂克居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讓丁學滬不知道該說什么,算了,什么也別說了,用行動來證明,可能比較快。“荷偕”嘛,其實就是“河蟹”啦,開始河蟹,開始河蟹。☆、番外:回憶錄番外:回憶錄我叫丁學滬,不,我是薛劍晨,我爸爸是海軍少將,他說做童星可以,卻必須要有藝名,不能讓記者追到家里來,問長問短。其實這個藝名,是我自己想的呢,還不錯吧?那年部隊大院子里舉辦聯歡晚會,讓我們這些孩子上臺去,主持人是樓下的中尉叔叔,他居然出題目,讓我們都扮成木頭人,不能說話不能動,還拍了照片,后來照片被一個導演看到了,他叫我們都去試鏡,那天可能沒睡醒,迷迷糊糊就聽到導演和場記笑說我很像木頭人。我當然不高興了,木頭人有點罵人的意思,于是我裹緊圍巾,側頭擺了個造型問他們:“那你們看我像不像雪人?”“呃,別說,還真挺像的。”合上書,何睿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因為這個,才叫‘小雪人’的,我終于懂了。”“怎么不看了?”丁學滬抽走他手里的書,翻到最后一章,又遞了回來,“重點不看,太可惜了吧。”何睿也不反駁,繼續。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我貼過一張男人的半身j□j,在微博里,當時有人猜測,說我是為了體驗生活才這樣做的,也沒錯啦,我體驗的是人生這場大戲,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先生,而不是小姐,雖然為了保護他的隱私,我不會多說什么,但這本書,記載了我演藝生涯的始末,應該要有始有終,所以我想告訴各位,我和他,在中國,在美國,在世界各地,都是合法的關系。丁學滬戲弄著自己的愛人,特別開心:“臉紅了?怎么會呢?我又沒寫很色的東西,唔,唔……”何睿捂住他的壞嘴,眼前閃過在美國的那個夜晚,慶祝領證成功,他們分享了一瓶紅酒,最后一杯,甚至是丁學滬含著一邊吻他一邊喂進來的,被酒氣沖得酥軟以后,那兩只滑到他衣服上的手,像拆禮物包裝那樣迅速,然后是面對面,身體下面是柔軟的席夢思,上面是戀人堅硬的肌rou,被擰了一下,又被握住,從上到下,是汗水濕潤,還是口水?被固定在一個地方不停抽搐的何睿,回想起來,仍是面紅心跳。輕咬了一根手指,丁學滬很容易就掙脫了嘴上的那只手,還是不要戲弄太過了,就說他最喜歡的工作吧:“明天開始,我們一起去上班。”“啊?”紅色還沒有褪去,看來秀色可餐。丁學滬也沒有多說,棄演從商,很正常了:“我可是你的老板,剛才對老板無理,看我怎么罰你。”怎么罰呢?何睿知道,丁學滬也知道,你知道嗎?什么?不知道?怎么可能。退一萬步,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請回到正文,看一下第十五章,還有什么,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