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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rou體。時酒直勾勾盯著周懷旭好一會,適應著男人的節奏,找準時機收縮著后xue,挑逗著周懷旭的欲望。roubang被狹窄緊致的腸壁伺候得很好,進入時收緊,退出時挽留——周懷旭額頭淌下的汗液裹挾著濃郁的信息素流淌至胸膛,被時酒仰著腦袋一一舔進嘴里。大膽行徑的小家伙紅著眼角,一邊看著他一邊極盡靡麗風姿,取悅男人的念頭單一赤裸地暴露在眼底,好像天生為男人而生,懵懂而無畏的小獸。絕對的臣服,絕對的癡心。盡管周懷旭知道那也許是癮癥所致,知道完全依附他人的姿態不適合時酒,他還是被誘惑得厲害,一時忘了輕重,狠狠挺腰cao進那潮熱的軟rou里。周懷旭一直是床事的主導者,而作為承受者的時酒從未展露過今日的風情,無論是婚姻四年的親熱還是曾經有過的強迫,時酒做到的最大限度就是配合,在他身下婉轉吟哦,他也從未想過有一天omega會主動寬衣解袍,就是在發情期的時候,時酒頂多就是信息素濃郁了些,放浪形骸是從未有的。很不一樣,可具體哪里不一樣了,周懷旭說不上來,他直覺時酒的心境有所改變,并且對他而言,誘惑力更強。他本惦記著時酒的身體,控制著節奏多次放緩,前幾次時酒都挺配合,卻沒想到小家伙被吊得難受,收縮著xiaoxue迎合他。“嗚嗚……嗯…要…那里……”持久而粗暴的cao干顛簸著時酒的身體,也顧不上有無人聽見,只能沉醉地嘶啞地放聲叫喊,硬物擦過生殖腔rou壁的感覺太清晰,他幾乎要握不住自己的東西,顫抖著就要泄出來。周懷旭撥弄著他胸口胭脂粒的手陡然向下,在時酒將近爆發的瞬間握住了他的手,根部被重新束緊,快感層層累積不得解脫的痛苦讓時酒無聲張大嘴巴,腦袋向后抵住枕頭弓身到達了一個干高潮。眼淚一顆顆滑落,沿著眼尾滾進他的鬢發兩邊,無處尋覓痕跡。周懷旭依舊堅硬地燙著他的xiaoxue,在腸壁的瘋狂收縮里微微向外撤退了一點,避開生殖腔口轉而頂弄他的前列腺點,時酒不多時又起了反應。高潮后的敏感和男人漸漸加快的動作弄得失魂落魄,似乎被剝離了所有力氣,只能勉強張開腿承受著。束縛著時酒前端的手漸漸放松力道,周懷旭就著指尖溢出的透明粘液輕輕擼動了幾下,小腹處就濺上一灘溫熱,稀薄的膻腥的淡白液體沾得他和時酒下身都是。于是加快動作,在強力的律動后深深嵌入時酒的身體,又見身下癱軟恍惚的小家伙偏開了臉,露出一端纖細粉白的天鵝頸。灌得時酒小腹微微隆起,周懷旭才解了身上未脫凈的幾件衣服,只手招過棉被,將時酒抱在懷里裹進去。時酒被欺負的有氣無力,昏昏沉沉想睡覺,閉眼前不忘用胳膊肘向后推了周懷旭一下,含含糊糊道:“你壞……”卻聞見周懷旭低啞如大提琴般的笑語。“你身體還沒好,”周懷旭替他壓緊肩膀處的風口,“不宜受孕。”時酒皺皺鼻子,委屈道:“誰和你說這事……”許是覺得有些聲勢不足,又補了句:“我是說你累壞我了。”周懷旭攬著他腰腹的手輕輕向下壓了壓,時酒頓時睡意全無,臀縫間黏膩的熱液正源源向外滑,他想起方才自己呼喊著的“那里”,分明就是催促alphacao進生殖腔射精的意思。可……可那是omega本能啊……他哪有那么不知廉恥了!惱羞成怒正欲生氣,卻聽見周懷旭鎮靜的聲音響起:“酒酒,你對以前的感情,是不是都有感覺了?”時酒一愣,也忘了自己本想說什么,沉默了一會,才小聲回答:“好像……感覺得到一點……懷旭,我——”“睡吧。”周懷旭撫摸著他的后頸,沉聲打斷了他的話語。道歉的話,愧疚的話,不用急著告訴我,酒酒。等你完全康復了,再告訴我也不遲,從今往后,周懷旭會耐心等你。……一夜夢醒天明。意識尚且朦朧飄忽的時候,時酒聽見早間新聞里主持人專業而嚴肅的播音腔接連不斷地響,剛覺得有些吵,不耐地哼了一個長音,就聽見周懷旭的聲音在腦袋頂盤旋,無非是“嗯”、“好”、“你聯系一下……”、“等會發到我郵箱”之類的話。——他在處理工作。時酒翻過身,才發現他和周懷旭躺得很近,左右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他微微推開一點,仰頭和靠坐在床頭的男人對視,周懷旭也看他,見他一臉完全不清楚情況的放空狀態,微微一笑,抬手替他撩開額前的碎發。“累不累?”周懷旭聽著劉秘書的報告,突然冒出一句。“啊?”時酒聽見電話里劉秘書猛然拔高的聲音,顯然是被自家老板嚇著了,“老…老板……你——”“沒事。”周懷旭皺眉打斷對方,似乎有些懊惱,“你繼續。”時酒眨眨眼,看見周懷旭應付了秘書又望過來,頓時笑彎了眼,男人方才的窘迫他都看進了眼里——沒看錯的話,周懷旭是不小心才說出了聲音么?他故意做著夸張的口型,無聲地說:“不——累——”隨即,就被周懷旭捏了捏臉。時酒揚手拍著男人的胳膊,好一會才將自己的臉蛋解脫出來。昨天……大概是昨天下午,兩人胡鬧了之后他就睡了,可能體力消耗太大,他直接進入深度睡眠,睡得很踏實。現在神清氣爽得不得了,身體也應該是周懷旭抱著他去清理過了,除了某些地方有些許的不適和乏力,完全沒有累的感覺。大約十分鐘左右,周懷旭結束了工作,將身上擱置著的電腦一合,側身就摁了墻邊的呼叫鈴。“您好,醫生將在三分鐘內趕到,請問病人有什么不適嗎?”“沒有。請醫生來檢查一下就好。”“好的,您稍等。”療養房和病房不同,它具備了病房能夠使用的所有功能,同時還提供無微不至的人性化服務,時酒住在醫院許久,倒沒想到呼叫鈴那里還能接通服務臺,聽那個女孩的聲音,好像是個漂亮的小jiejie。嘖。難怪行煦光那么有錢。在他家醫院住一天費用都得不少吧?“你干嘛呀?”時酒垂下眼眸,被子底下捂得熱乎乎的手放肆地在周懷旭腰側摸來摸去,“干嘛叫醫生?”周懷旭捏住他的手腕,長臂一招,將時酒抱進懷里,拿了枕邊的衣物就往他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