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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現(xiàn)在她排演的戲,輪到她阿爹還有小太子登場了。 今日她就要同顏玦一道兒,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一次性給解決了。 先帝的公道,她已經(jīng)給小太子討回來了,那么…… “先帝的確有血脈存于世!我有先帝遺詔在手,證明陳長歌便是先帝親子。” 陳清諫深深的看了看陳望書,向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了一卷圣旨。 此言一出,滿堂嘩然。 這屋子里的一潭死水,好似活過來了一般。 這種感覺就像是,家中只剩最后一口米了,可那米生了蟲,怪惡心的。不吃就要餓死,吃了又覺得不如去死。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又翻出了一袋苞米…… 還沒有來得及看那苞米生得怎么樣,就有了一種,啊,得救了的感覺。 陳長歌就是新出現(xiàn)的苞米。 “你說什么?陳狀元當(dāng)真是先帝遺孤?”歐陽祭酒手也不抖了,腰也不疼了,腿腳都便利了,那眼睛,老花眼簡直變成火眼金睛,亮過孫猴子。 “我陳清諫敢以陳家百年聲譽擔(dān)保,陳長歌就是先帝之子,不光是我,還有其他的人,也得了先帝遺命,一直守衛(wèi)著他。” 陳望書對他的話,并不意外。 官家把扎眼的黑羽衛(wèi),留給了顏玦,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的親兒子留底牌? “這事情,不光是我知曉,青山書院的山長,還有黑羽衛(wèi)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林十一,都知曉得一清二楚……” 陳清諫的話還沒有說完,陳三叔已經(jīng)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上去對著林十一就是一腳。 “放他娘的狗屁!”陳三叔罵完,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無他,陳清諫的娘,不就是陳三叔娘么? 陳三叔此時已經(jīng)是氣血上涌,雙目通紅,擼起袖子見人就揍的狀態(tài),“他在放屁對不對?長歌怎么可能是先帝遺孤的?你親口對老子說,老子同張筠年拼了老命,才把小太子帶出了宮。” “我為了小太子,一個人留在齊國十年啊,十年!從未管過我妻兒一日!還有張筠年,他一把老骨頭了,還不能頤養(yǎng)天年!那么冷的天,為了引開敵軍,落進了水中。” “到現(xiàn)在,全身都是病。一到天寒地凍的時候,咳得心肝肺都要出來了,腿疼得抽筋。林十一,你給老子說,他在放狗屁!” “官家……官家不可能騙我的!不可能騙我跟張筠年的!陳長歌他是我侄兒,顏玦才是先帝的遺孤,對不對?小太子是我們?nèi)耍昧嗣o送過去,送到了扈國公手中的。” “顏玦若不是太子,你們黑羽衛(wèi),又怎么會拱衛(wèi)在他身邊。” 陳三叔說完,突然之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放狗屁,官家怎么會騙我呢!可是……放狗屁的,陳清諫你這個狗屁,你一輩子都不會撒謊的啊!若是別人,我肯定要說他放狗屁,可那是我大兄啊!” “為什么啊!官家這是為什么啊!” 陳三叔說著,猛的蹦了起來,沖到了靠著大柱子站著的張筠年,一把抱住了他,鼻涕眼淚的就往他身上蹭,一邊蹭一邊嚎啕大哭起來! 此時的陳清諫,亦是瞠目結(jié)舌。 “什么孩子……你們把宮中的一個孩子,送給了扈國公!”陳清諫回過神拉,激動起來,他突然看向了顏玦,嘴唇顫抖起來。 過了一會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宛若被五雷轟頂。 陳望書低頭冷笑。 陳長歌你有什么臉,討公道。 你看到你爹,造下的孽了嗎? “林十一,你不說么?誰才是太子?你再不說,我阿爹要以為,我同自己的親弟弟,成親了呢!” 林十一抿了抿嘴,他身子一閃,站在了顏玦身前,做出了防御的姿勢。 一切就緒,他方才舉起手來,指了指陳長歌,“陳長歌是先帝遺孤。顏玦是扈國公的兒子,是官家給太子殿下,留下的活靶子,障眼法。” “陳三,我以前是你的上峰,對不起,騙了你那么久。當(dāng)年你同張筠年,抱出去的那個孩子,是你的親侄兒陳長歌。陳長歌在南下的途中,便已經(jīng)死了。” 林十一的話音一落,屋子里的老臣們,都歡呼了起來。 盡管個中事情十分的復(fù)雜,但是林十一的話,讓他們捋清楚了局勢。 總而言之,如今的官家是賣國賊,要廢掉;繼位之人,他們已經(jīng)給安排好了,是先帝最疼愛的兒子,圣旨有,證人有,名正言順。百姓們能夠接受,他們也有臺階下。 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軍權(quán)在手。 現(xiàn)在臨安城中最厲害的兩隊人馬,一是陳清諫所領(lǐng)的開山軍,另外的是顏玦所領(lǐng)黑羽衛(wèi)。陳清諫同顏玦,那不是一家子人么? 那此時不呼萬歲,還啥時候呼萬歲? 歐陽相公合攏了陳清諫給他的圣旨,率先跪了下來。 待所有人都矮了一頭,陳望書突然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官家所在的地方,將他從龍椅上踹了下來,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一只腳踩在了桌案上。 那模樣,像極了土匪山上的女大王。 第四零三章 林十一 陳清諫大駭,他飽讀圣賢書,忠軍愛國四個字,那是刻在心肺,深入骨髓。 女子坐上王座,便是那人是皇后,御史瞧見了,那也要撞柱而亡,以死血諫! 更何況,那人是陳望書,他的小女兒,現(xiàn)為臣婦,一個名譽上的縣主而已。 “你這是做什么?這是大逆不道之事,快給我下來。” 陳望書眉頭一挑,笑瞇瞇的看向了顏玦,“告訴我爹,我們要做什么?” 顏玦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道,“謀逆!” 屋子里一面寂靜,陳清諫漲紅了臉,抬起手來,指了指陳望書,又指了指顏玦,袖子一甩,實在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十一,我同顏玦覺得,姓姜的人,坐這個江山已經(jīng)坐得夠久了。先君開國,是為圣賢,再往下去,有那發(fā)揚光大者,是為明君;再往后,有那救世者,是為中興之君。” “再再往后,那便是江河日下,氣數(shù)已盡。要不人說,日月興衰,朝代更替。這天下,有能者居之……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