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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派天天想和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3

分卷閱讀403

    陳望書給了顏玦一個詢問的眼神?

    不是她關心姜鄴辰,而是如今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到了書中的關鍵時刻。八皇子必死無疑,他伙同二皇子一道兒,害死了六皇子。那么二皇子此番,也脫不了干系。

    官家的幾個兒子,還算清白的,當真就只剩下姜鄴辰一個人了。

    接下來發(fā)生何等變故,方才會逆轉(zhuǎn)局勢,讓顏玦同陳清諫全都輸?shù)袅耍尳挸嚼^承大統(tǒng)?陳望書實在是想不出來。

    顏玦立馬湊了上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先前他被八皇子關了起來。”

    陳望書秒懂,如今老八同柳纓有了茍且。他對高沐澄還有整個高家,都沒有什么感情,而且還野心勃勃的,八皇子并不打算留下他來。

    可真是因為這個,反倒讓他同官家站到了同一陣線,博人憐愛。畢竟都是被八皇子傷害過的人。

    高相公同八皇子不說話,小高妃卻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我們狼心狗肺?我若是狼心狗肺,一早便弄死了你。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劈柴,我忍你很久了。”

    “想當年,我年紀尚幼,去府中探望我jiejie。你身為我姐夫,卻強行要了我……”

    官家一聽,頓時惱羞成怒,大吼出聲,“你閉嘴!”

    陳望書頓時來了精神,靠!這官家一個廢物點心,風流事還挺多的,正好解解悶,也等等他們要等的人。

    “你也知曉這是不要臉的事情么?你的兒子,你的朝臣們都在,今兒個就讓他們聽聽,你都做了什么惡事!我有了身孕,被迫進了府中,同我阿姐共事一夫。”

    “皇后擅妒,見我懷的男胎,硬生生地將我那孩子打了下來。當時我高家勢弱,你是如何對我的?你沒有給我說一句公道話,也從未說過,要給我那苦命的孩兒報仇。”

    “你給了我一根鳳頭釵,說那是大婦。我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自己的仇,自己報,又有何錯?憑什么她們生的孩子,就高貴,我生的小八,你卻是從不拿正眼瞧?”

    “我若是狼心狗肺,我若是狼心狗肺就好了,那我一早就把你片了下酒,讓我兒奪了這天下!事到如今,我只恨,只恨自己個不如你這個狗東西,狼心狗肺!”

    陳望書聽著,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官家,的確是不是東西。

    小高妃看得清楚,今日她已經(jīng)是輸家,若是搖尾乞憐,那只會落人嘲笑,倒不如痛痛快快罵上一場,砍頭不過碗大的疤,成王敗寇罷了。

    陳望書眼眸一動,這戲不夠精彩,那可不行。

    “可不是么?您還真是狼心狗肺呢!”

    她的聲音清脆無比,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拿著長劍站在官家身側(cè)的陳清諫,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給了陳望書一個警示的眼神。

    陳望書不為所動,又復述了一遍,“你們都沒有聽到么?我在說,官家可比小高妃知道的,狼心狗肺多了。官家你說是不是?”

    官家臉色一變,立馬看向了陳清諫,“陳愛卿,你這女兒莫不是得了失心瘋?還是說,你們陳家要造反不成?”

    他的話音剛落,有好幾個宮中的侍衛(wèi),便提著刀對著了陳望書。

    陳望書不慌不忙的,拿著團扇扇了扇。

    “阿爹,你瞧瞧你,平日就是太過和善,人家都把你當軟柿子捏呢。平日里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怎么著,我不過說了句話,有人就要拿我娘家問罪了?”

    “哎呀呀,您莫不是忘記了,我可是您親封的縣主,是太后的女兒,官家您的親meimei。按照你這說法,我娘家要反……”

    “嘖嘖,你們平王府要造反不成?”

    陳望書說著,又笑著捶了捶自己的腦袋,“你們瞧瞧我這個記性。你們平王府,不是在十年前,就直接反了么?”

    陳望書說著,收斂了笑容,語氣變得異常剛硬起來,“十年之前,你們平王府勾結(jié)齊人,意圖謀逆。結(jié)果引狼入室,害得大陳丟了半壁江山!”

    “這還不狼心狗肺,有誰配得上狼心狗肺這四個字呢?”

    “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平王殿下,不,還是應該說,鬼將軍!”

    第三九九章 你敢說嗎

    “陳望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不等官家暴起,坐在屋子里的一眾老臣,已經(jīng)顫巍巍的站了起身,一個個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仿佛立馬就要撅過去一般。

    說話的乃是歐陽祭酒,恩科之后,他以身子不適為由,要告老還鄉(xiāng)。官家苦苦挽留,讓他做了國子學祭酒,算是頤養(yǎng)天年了。

    當年隨著大軍一道兒南下的官員們,或多或少,都落下了些病根。

    “陳望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歐陽祭酒又重復一遍。

    陳望書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我陳望書鐵骨錚錚,今日敢在這朝堂之上,當著諸君的面做這樣的指控,那自然是句句屬實,證據(jù)確鑿。”

    “在坐的個個都是聰明人,當年扈國公領著青山寨的一群土匪,突然出現(xiàn),抵擋住了齊人。你們逃命之際,來不及多想。可待安定下來了,難道就沒有想過,其中的種種可疑之處?”

    拿著刀的侍衛(wèi),陳望書壓根兒沒有放在眼中,當蹲在樹上的那些烏鴉子們,都是鬧著玩兒的呢?

    歐陽祭酒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土匪為何有番號,有整齊的軍甲?他們不管土匪頭子叫哥哥,也不叫大王,卻是叫統(tǒng)領。尋常的匪徒都使刀,因為刀隨處可見,便是沒有招式,有二把子蠻力,就能砍死人。”

    “可青山寨的土匪,持的是盾牌,握的是長槍。東京城守城的禁軍,都打不過齊人,一群烏合之眾怎能敵過?可別說是扈國公一己之力,抵擋住了敵人的千軍萬馬。”

    “他親娘聽到你們這么夸他,都覺得自己個生的不是兒子,是兒戲!”

    官家聞言,拿起桌上的茶壺,對著陳望書扔了過來,“你們都是死人么,還不把這個妖言惑眾之人給朕抓起來。”

    陳望書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包來,在空中拋了刨,做了個射箭的動作,口中還發(fā)出了嘭的一聲。

    “諸位應該記憶猶新吧!這東西,之前我在臨安城門外炸過一顆呢!現(xiàn)在,誰敢上前一步,我就在這屋子里炸第二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