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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末將來遲了??!馬革裹尸還……” 他的悼文念了一半,就被顏玦打斷了,“現在不是你作詩的時候!我阿爹還沒有死,尋郎中來看他。有齊軍來襲,同我們相遇,被擾亂了陣型?!?/br> “若是他們整軍完畢,頃刻便會前來?!?/br> 皮嶺一梗,忙開了城門,放了幾人進去,沒有喚郎中,便直接的給扈國公把起脈來。 把了許久,方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將軍的脈象平穩,但怎么沒有醒來。” 顏玦搖了搖頭,此事說來話長,咱們還是先備戰為好,不然那齊人,便要打過來了。 說話之間,地面已經能夠感受震動,萬馬奔騰。 皮嶺臉色一變,叮囑人抬了扈國公下去,便又領著顏玦上了城樓。 襄陽城三月一小戰,五月一大戰,眾位將士早就習慣了,不等皮嶺吩咐,已經架好了投石機,舉起了弓箭。 跟在顏玦后頭一直沒有說話的方傲天,此刻弱弱的舉起了手,“那個,我覺得,他們今晚肯定不會打過來了?!?/br> “因為昭敘的手,被縣主扎了個對穿。她那小弩,一下子把北齊的幾個主將,全都撩倒了。那弩我知道,四皇子妃給的,那上頭的毒,還是我們方家幫她舅父尋的……” “還有我放的那個竹筒,里頭爆出來的霧氣,里頭藏了迷煙……打仗的人,也都怪信天時地利人和的……” “這他們剛剛出征,就遇到這等不吉之事,定是不會再來了。而且,有了煙霧的掩飾,他們也沒有瞧見,咱們國公爺昏迷不醒?!?/br> “只要平安度過今晚,待國公爺醒了,往那城頭上一站,再大肆宣揚一番,襄陽城危機可解?!?/br> 皮嶺一愣,正要說話,便聽到之前還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突然越變越小,越變越小,最后消失不見了。 城樓上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有些懵。 陳望書這時方才反應過來,一蹦三尺高,“早知曉,今兒個我便往那針上抹鶴頂紅了,那我陳望書豈不是成為一代傳奇!這大好的機會,便錯過了!” 顏玦聽著,身后一涼。 不是,姑娘,你怕不是忘記了,就你那個暴雨梨花針,它沒有個準頭,敵我不分,一通亂打。還抹鶴頂紅…… 結果不是你成為一代女將軍!而是成為下一個白姑娘……八個夫君都不夠你射殺的! 方傲天呵呵得干笑了幾聲,剛要損陳望書,突然又想起她在墓中的彪悍之舉,忙清了清嗓子,裝出了一副懊悔的樣子,“可不是,我藏什么迷煙啊,我應該直接投毒啊!一炸過去,一塘的魚都能翻肚皮!” 他說著,朝著陳望書看去,這一看,好家伙,“縣……縣主……你的腰在流血……” 陳望書低頭一看,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大驚小怪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穩。我不用力些,如何扎穿敵人的手。再說了,這不是我的血?!?/br> 她要是流血了,還會這么淡定?她像是那種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人嗎? 當明星的,手指破了個皮,那都得拍個照昭告天下,她要是流了那么多血……還不得讓顏玦把后事都給她置辦好了! 提到傷字,她頓時想起了被他們扔到一旁的扈國公。 像刺猬一樣的扈國公。 被顏玦當成了rou盾的扈國公。 她深深的看了顏玦一眼,帕子一甩,“咱們快去看看阿爹怎么樣了,適才我瞧見他背上中了好些箭,也不知道那箭有沒有毒……” 顏玦清了清嗓子,跟著陳望書噔噔噔的跑下了城樓。 扈國公此時,已經被人抬到城樓附近的一個小院子里躺著了。 因為背上密密麻麻得都扎滿了箭,他只能趴著躺在床上,看上去意外的有些可愛。 萬一扈國公被扎死了……那她同顏玦現在跑路還來得及嗎? “不用擔心,將軍身上穿的軟甲,十分的厲害,一般的利箭,根本沒有辦法傷到他的。”皮嶺說著,笑瞇瞇的走了過去,像是拔蘿卜似的,咣咣咣的幾下,就將扈國公背上所有的箭全都拔了下來。 “以前我們下墓的時候,若是遇到了機關,女郎中常常拿將軍當沙包使,也沒有瞧見他損傷分毫……” …… 所以,這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這玩意還帶遺傳的么? 皮嶺手法十分的嫻熟,陳望書定睛一看,外頭的甲衣,已經被扎得全是窟窿洞了,但箭支并沒有傷到扈國公分毫。 陳望書詢問的看向了顏玦,顏玦輕笑一聲,“嗯,我一早便知曉了?!?/br>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他們從墓地里拿回來的那顆紅色藥丸,遞給了皮嶺。 第三五一章 國公蘇醒 陳望書松了口氣,腰桿子挺直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是扈國公因為她同顏玦受傷,那日后她懟起公爹來,有點底氣不足!現在可太好了,隨她怎么坑! 皮嶺握緊了白色的小瓷瓶,激動得顫抖了起來,“這里頭的就是能救將軍的藥么?這藥瓶,我都多少年沒有瞧見過了。以前女郎中的藥房里,擺滿了這樣的白瓷瓶?!?/br> “后來……那些藥漸漸的被用完了。有一回,新夫人養得貓兒亂竄,好些瓶子都碎了。將軍發了好多的火,將那些瓶子,都埋了起來?!?/br> 皮嶺說著,拔開了瓷瓶的塞子,伸頭一看,里頭躺著一顆圓滾滾的紅色藥丸。 他一看,臉色微微一變。 “女郎中的藥,有四種顏色。綠色的是毒藥,白色的是解藥,褐色的是救命良藥。至于紅色的……那是帶有警告的解藥……” 陳望書忍不住復述了一遍皮嶺的話,“帶有警告的解藥?” 皮嶺點了點頭,“沒有錯。女郎中那會兒,總有句話掛在嘴邊:我既然對他使毒,那定是同我有仇的。有仇的人,死了活該,若是非要給他解藥,那定是不情不愿的。” “暫且饒他一命,讓我十分不痛快。惹我不痛快的人,他還想活得痛快?” 皮嶺說著,模仿起當年女郎中說話的樣子來! 陳望書瞧著,簡直是雙眼冒星星! 這本書叫柳纓傳而不叫女郎中傳,簡直就是作者瞎了眼! 皮嶺說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