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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書喜歡女子,你也要穿上羅裙不成?” 顏玦一聽,猛的拍了一下手,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岳父大人,望書當真喜歡女子么?難怪我瞧著,她待秦早兒,比待我還親近。這也便罷了,上一回陳釗扮女郎,望書瞧著可高興了。” “也是,望書好美人……這世間女子容姿出眾者,遠勝于男子……” 陳清諫聽著顏玦絮絮叨叨的話,氣的胡子都一根根的立了起來。 雞同鴨講,什么叫做雞同鴨講! 當你的臉皮夠厚,尷尬的就是別人! “你你你……你真的!唉!”陳清諫跺了跺腳,甩了甩衣袖! 顏玦見好就收,對著陳清諫行了個大禮,“岳父大人,小婿此舉,并非故意頂撞。實在是……” 他說著,站直了身子,“一人眼中一世界。您的眼中,看到的是先帝,是大陳的江山;而我的眼中,看到的只有望書一人,僅此而已。” “小婿自知尚有不足,但請岳父大人放心,有我顏玦活著的一日,陳望書便可以橫著走一日。” 陳清諫一愣,深深的看了一眼顏玦。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邊關告急,這兩人宮中便會傳出來消息,要派人前去邊關,頂替扈國公。這是一個鬧不好就要留下亡國之臣罵名的苦差事。” “目前呼聲最大的,乃是掌管著漕運的秦將軍。他乃是四皇子的老岳父,去邊關救人,順理成章。但是,張筠年張大人,跟官家一力舉薦了你。” “先前因為你尚未回臨安,興許要錯過,是以閣老們并未考慮你。如今你在緊要關頭回來了……那么,十有八九……” 陳清諫頓了頓,肅穆了起來,“秦將軍那個人,油滑有余,能力不足,難當大任。他定是百般推諉,力薦于你?!?/br> 第三二三章 同她和離 陳清諫說著,對著顏玦眨了眨眼睛,“你若是在邊關立下大功,那日后便能封侯拜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顏玦不明所以,瞧著陳清諫的眼睫毛都快眨巴掉了。 還真別說,陳家的幾兄妹,不說別的,這睫毛都是濃密又卷翹的,像是自帶眼妝似,一雙眼睛又明又亮。 “岳父大人,小婿一直有一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br> 陳清諫一梗,“我也算做了你的幾日夫子,解惑乃是我的本分,你問便是?!?/br> 顏玦摸了摸下巴,“父親您還有大舅哥,小舅子,一個個的都愛挑燈夜讀,時常一熬便是一宿。夜里繡花費眼睛,怎地夜里讀書,您一個個的,也不見花眼呢?” 簡直是天道不公啊,都是讀書,憑啥古代人不近視。 陳清諫搖了搖頭,像是看傻子一般,看向了顏玦,“不然你以為,咱們寫奏章,為何都不用那蠅頭小字?官家問話,為何上前一步?同朝為官,為何要戴不同的魚袋,穿不同的色兒?” “斗大的字,除了瞎子,誰都看得清。御史看官家,同墻壁毫無區別,罵起來也不發憷。官員上前一步,是給自己,也是給官家體面?!?/br> “隔得遠了,看不清楚臉蛋兒,若是喚錯了名字,那豈不是失了體面?同僚更是,看不清楚連,你形狀顏色,總歸看得清。有了這些,上下級便不會錯亂,壞了綱常了?!?/br> 顏玦恍然大悟。 漲知識了??! 陳清諫見顏玦一臉崇拜,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剛想夸上一句,“孺子可教也?!?/br> 就又想起,他使出了全身力氣,終于聲情并茂了一回,語帶激勵,卻是被顏玦帶跑了,便又不悅起來。 不是他這個人感情疏離,實在是他一個送葬的,還能激動的說,“別睡了,站起來,咱們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勸人詐尸,天打雷劈! 陳清諫覺得自己難得一回,不能有始無終,又提點了一句,“到時候,望書不是就可以在臨安城中橫著走了么?” “可是……封侯拜相……岳父大人,玦便是日日擱榻上躺著,那也是國公??!封侯……總不好,越努力,爵位越低吧?” 陳清諫一梗!果然還是送人上西天來得輕松! 顏玦說著,拍了拍胸脯,“不過,岳父大人放心。我知曉今日望書險些遇險,讓您心中憂慮,是以勸小婿更進一步,日后好護得望書一世安寧?!?/br> “小婿前面十多年,裝瘋賣傻,好不容易長到現在,那會兒是孤家寡人,能屈能伸。現如今,玦能受委屈,可望書卻是絕對不能受委屈的?!?/br> “邊關我一定會去,這是掌握軍權的大好時機。更進一步,更是在我計劃之中?!?/br> 顏玦頓了頓,心中感慨,得虧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奪取江山,此番方才去了利州,尋找拉平王下馬的證據。若是沒有這雄心,今日便要惹得老岳父生氣,該罵他不思進取了。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唾手可得。可到底有一人騎在望書的頭上,她生得高,我不忍心,叫人壓彎了她的腰。” “是以……”顏玦說著,學起了剛才陳清諫慷慨激昂的動作,“是以……我絕對,要讓望書成為那一人之上的人上人?!?/br> “有了岳父大人的開山軍相助……那定是……” 陳清諫的臉黑如鍋底,若是他打得過顏玦,他不惜立刻馬上,就送他安葬。 他想著,猛的甩了下袖子,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顏玦便是個傻子,那也看出不對勁來,更何況,他并不傻。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既心意已決,那他日我們便是爭鋒相對的敵人。 你莫要忘記,黑羽衛為何會聽令于你。你所想所思,絕對不可能成!望書跟著你,絕對只有死路一條。你若是待她真心,那便……” 陳清諫說著,哼了一聲,“那便立刻馬上,同她和離。但凡我陳清諫還有一口氣在,便養著她,護著她,無人敢欺?!?/br> 顏玦一下子傻了眼。 不是,老岳父,莫不是你也同小娘子似的,到了每個月不可言說的時日。 要不然的話,這臉怎么跟六月天似的,說變就變呢! 剛剛還鼓勵他求上進,可他上進到要當皇帝了,怎么人家又翻臉了呢! 顏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