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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加急的線報。” “說是邊關出了大亂子。四殿下打先鋒,領著一隊人馬出戰,卻是不慎遭遇北齊人突襲,被北齊人擄了去。扈國公前去營救,卻是數日未歸。” “邊關人心浮動……扈國公鐵骨錚錚,通敵叛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有不少人都猜測,他怕是兇多吉少了。” “扈國公雖然驍勇善戰,天生神力。但是北齊本就比我們強,而且他們還有四皇子在手,投鼠忌器,又深入敵營……” 陳清諫說著,隨即又果斷的搖了搖頭。 “不過我倒是覺得,扈國公一定沒有死。他若是死了,或者被俘虜了。北齊絕對會趁著陳人士氣低迷,一鼓作氣的打過來。扈國公沒有了,陳人有何畏懼?” “現在邊關卻并未有烽火狼煙,那說明,北齊人尚未有動作,他們在擔心,是不是扈國公的圈套。但若是顏林再不出現,那北齊人可就按捺不住了。” 陳望書聽得大驚失色,“阿爹,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說?四殿下有事么?早兒可知曉此事了?” 陳清諫聞言皺了皺眉頭,“秦將軍是個老滑頭,消息靈通得很,他知曉了,秦早兒自然也知曉了。四殿下到底是皇子,北齊人可不會這么便宜的要了他的命。” 陳望書卻是坐不住了,“阿爹,我要去看看早兒。女兒多次活命,多虧了早兒送我的小弩,如今她有事,我不能不在。” 陳清諫看了一眼顏玦,給了他一個眼神,對著陳望書說道,“如今外頭亂得很,叫木槿同橙武送你去。我有話要對顏玦說,讓他留下來。” 陳望書聞言看向了顏玦,顏玦對著她點了點頭。 陳望書立馬提起裙子,小跑著走了出去。 陳清諫看著她的背影,搖了搖頭。突然之間,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 第三二一章 早兒有孕 話分兩頭說,那廂陳清諫同顏玦書房繼續議事。 這便陳望書已經像是踩了風火輪一般,沖進了四皇子府。 一見秦早兒,陳望書便嚇得跳了起來,她抬起手來,指了指秦早兒的肚子,“你你你!我掐指一算,這絕對是奇跡!” 好家伙,敢情她是白擔心了。她以為秦早兒同四皇子感情深厚,知曉他出了事,指不定要哭成淚人兒。倒是沒有想到,她離開臨安城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這姑娘的肚子都鼓了起來。 她掐指一算,都不是算命。 是掰著手指頭算月份,怎么算。秦早兒這肚子,也不對勁。他們兩人成親才幾個月,這肚子能有這么大?絕壁是喜當爹啊這是! 秦早兒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翻了個白眼兒,站起了身。 她剛剛一動,她身邊的老嬤嬤,便像是老母雞護崽似的,叫喚了起來,“小心些,小心些,您仔細肚子。” 秦早兒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徑直的撩開了裙子,從衣服底下,掏出了一個宛若小簸箕一樣的棉墊子。 “不是你想的那樣,此事說來話長。我聽聞你在門前遇險,本想出去救你。可你也瞧見了,我如此這般情形。” 秦早兒說著,笑了起來,“看你這么著急上火的沖過來,應該已經知曉,我府中發生的事情了。” 不等陳望書說話,那老嬤嬤又哎喲哎喲的叫喚了起來,“小心些,小心些,您仔細肚子。這護墊可不能拿掉,萬一磕著碰著肚子里的小皇孫了,那可是大罪過。” 秦早兒的眉頭又皺了皺。 陳望書一瞧,火氣騰的一下上來了,她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秦早兒跟前,冷冷的看了那老嬤嬤一眼,“滾。” 老嬤嬤一愣,“縣主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可是宮中……” 陳望書又看了她一眼,“我說滾,你沒有聽見么?我當你白長了一對招子,瞧見主人有客人拜訪,有事要議,一不沏茶,二不滾蛋,同瞎了一般。” “倒是沒有想到,除了瞎,你還聾。我叫你滾,你沒有聽見么?這里是四皇子府,不是宮中,是四皇子妃做主,還是你做主?” “拿了雞毛當令箭,還自己個出息上了。我瞧你自己一頭汗的,也是曉得如今天氣熱了,怎地你不穿個大襖子,倒是叫四皇子捂上了棉墊子?” 老嬤嬤還欲說話,朝著陳望書看過去,卻瞧見她的羅裙上,紅得發紫。 再一想到,今日城中發生之事,頓時心慌起來,“縣主息怒,老奴這就出去。娘子您注意肚中小皇……” 感受到陳望書的眼神,那嬤嬤打了個寒噤,哆嗦著領著屋子里浩浩蕩蕩的人,出去了。 陳望書見她走了,一把扶住了秦早兒,“你怎么回事?都不像你了,既是皺眉頭,那便是不悅。既是不悅,卻又怎地不言語?人家都是為母則剛,你倒是好,揣了個龍蛋,人都軟了。” 秦早兒實在沒有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聲。 陳望書見她笑,心中松了一口氣。 四娃是死是活,她不在乎,只要秦早兒沒事,那她便放心了。 秦早兒笑了一會兒,低下了頭,“那是四郎的母妃派來的人。如今他生死不明,我這腹中的孩子,便是他唯一的骨血了。宮中的人,在乎幾分,也能理解。” “我雖然覺得煩躁,但想著姜四郎雖然可惡,但也不是什么壞人。倘若他當真……那我替他好好生下孩子,也是應該的。” 見陳望書若有所思,秦早兒伸出手來,拍了拍她,“不過今日殺殺那婆子的威風,倒是合了我意。我這日子下來,我也快忍無可忍了。” 她說著,同陳望書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陳望書安心的坐了下來,將那圓滾滾的護肚子的墊子,隨手擱在了桌面上。 秦早兒月份尚淺,這肚子都沒怎么鼓起來呢,哪里用得著這玩意,厚得跟十月懷胎似的。 “你表兄如何?他也去了邊關。我阿爹剛說了個開頭,我一聽著,便急忙趕過來了。” 秦早兒的表兄也去了邊關,這事兒,陳清諫可不知曉。而且,秦早兒慣常消息靈通,她父親掌著漕運,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秦早兒輕輕的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表兄好好的,他給我的信上說的,同邊關來報的,乃是一樣的,四殿下的確是被俘了,扈國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