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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可以聽到弓箭從四面八方射來的聲音。 陳望書心中大罵了幾聲,枉費(fèi)她剛才說了那么多話,韋得利不將百姓當(dāng)人看,同他一黨的大皇子,便是登了大寶,日后也不會把百姓當(dāng)人看的。 她以為這些話,動搖了那些士兵的心智,在緊要關(guān)頭倒戈相向,到時候她振臂一呼,這些士兵紛紛響應(yīng),助她拿下皇位,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結(jié)果好家伙,大女主劇都是騙人的! 他們動搖歸動搖,可還是誰給他們發(fā)餉就聽誰的,這不冷冷的冰箭往她臉上胡亂的拍!小命休矣。 一旁的木槿,深吸了口氣,一個拳頭,便將馬車底擂穿了。往上跳就是活靶子,就地一滾雖然難看,但尚有活命之機(jī)。 “姑爺帶著姑娘走,我來斷后。” 她說著,將腰間的彎刀拔出,毫不猶豫的從袖袋里掏出一個小綠瓶來,倒在了上頭。 以前瞧著平平無奇的彎刀,陡然之間,像是變了樣子似的,變成了詭異的綠色,散發(fā)出一股子刺鼻的氣味。 陳望書一囧,她覺得,自己不逃是不行了,再跟木槿在這個馬車?yán)锒啻环昼姡鸵烙谥卸尽?/br> 木槿嗷一嗓子,抬腳想踹陳望書,卻見她已經(jīng)乖巧的朝著那口子去了,乖巧的將腳收了回來,撩開馬車簾子,便要往外沖。 陳望書咬了咬牙,同顏玦對視了一眼。 顏玦頓了頓,“那個,娘子,不用慌。箭射不穿的。為夫早有準(zhǔn)備。木槿你此刻若是沖出去,會被打成篩子。” 木槿的伸出去的半個鞋底,立馬縮了回來。 而此刻劍雨已經(jīng)到了跟前。 第三一五章 邊關(guān)變故 陳望書面無表情的坐在車中,盯著顏玦看了又看。 “我覺得自己個被扣在鐘里,有一百個老和尚,在敲鐘。” 陳望書說道。 顏玦啊了一聲,不是他年紀(jì)輕輕就耳聾,實在是這箭雨敲打在馬車壁上咣咣咣的!他對馬車做的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這一切都要源于原本的假紈绔顏玦,給他臥室墻面包了金。在陳望書呼呼大睡,顏玦寒窗苦讀的一個夜晚,他看得眼睛有些疲憊,想著若是擱這里壞了眼睛,沒有眼鏡,同瞎子無異。 于是果斷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心上人的頭發(fā)…… 那會兒顏玦還沒有表明心跡,他覺得陳望書腦殼上的頭發(fā),遲早有一日會變成綠色。 眾所知周,綠色能夠有效緩解視覺疲勞。 扯遠(yuǎn)了,顏玦甩了甩頭,他看向了床榻,卻被包金的墻晃瞎了眼睛。 原主能給陳望書包金的房,他若是不給一輛包金的車,豈不是委屈了望書? 于是,他果斷的給馬車穿上了“甲衣”。 陳望書伸出手來,敲了敲馬車壁。 “難怪我們家的馬車,恨不得要八匹馬來拉,我當(dāng)是反派出行的排場,倒是沒有想到……難怪那八匹馬瞧見你,都恨不得翻白眼珠子呢。” 外頭的箭雨聲小了些,顏玦這會兒聽清楚了。 但來大陳朝這么舊,他那臉皮,也練厚了不少,半點(diǎn)不羞,一把摟住了陳望書的腰,便往外躍去,木槿瞧著,提著她那綠油油的彎刀,也跟了出去。 陳望書一從那烏龜殼子里出來,心中一沉,那馬車周圍的箭支,簡直就堆成了小山,將整個馬車,都掩埋了起來,而前頭拉車的馬,已經(jīng)被扎成了刺猬,鮮血流了一地。 橙武一手拿著盾牌,一手拿著關(guān)刀,見到顏玦出來,大吼一聲,“公子,咱們走。” 他的話音一落,在顏玦身邊,陡然出來了一群穿著夜行衣的人,將他們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 陳望書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這都什么時候,她竟然還有心思想,為何大白天的,要穿夜行衣,這簡直就是往雪地里扔煤球,生怕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啊! 但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她依舊沒有搞清楚,這些大哥們到底是有土遁之術(shù),還是有一秒變妝的本事。 “顏玦!扈國公通敵叛國,你同陳望書大鬧利州,大逆不道,今日孤奉父皇之命,便要將你們拿下。” 陳望書同顏玦對視一眼,心中一沉。 利州之事,他們知曉,可是扈國公通敵叛國,又是怎么回事? 說句老實話,如今的大陳朝,那就是一個空中樓閣,其他所有人加在一起,是一條腿,而另外一條腿,便是戰(zhàn)神扈國公。 平王說扈國公通敵叛國,簡直是自斷其臂,若非是邊關(guān)發(fā)生了極大的變故,絕對不會如此。 可是,他們并沒有收到任何的風(fēng)聲。 邊關(guān)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不光是扈國公,四皇子也在邊關(guān)…… 此刻卻容不得他們細(xì)問,平王自己個拿起了一支利箭,對著顏玦射來。 顏玦緊了緊陳望書的腰,“望書,我要拿出全部的本事了。木槿,我掩護(hù),你帶著你家姑娘跑。我知曉的,你輕功傲人,你要記住,陳家把你放在望書身邊,為的便是今日。” “你一路北去,我自會尋你。” 他說著,手一松,將陳望書推到了木槿懷中。 陳望書卻是二話不說,直接踹了她一腳,她一把拽下木槿腰間掛著的那個磁石。 當(dāng)日在利州,他們便是用這個,將韋得利的九節(jié)鞭,拽偏了方向,奪了過來。 陳望書抬手一晃,她雖然沒有武功傍身,但是這么多年拍打戲,那也是練得眼疾手快,耳聰目明的。 更何況,平王多年殘廢,武功凡凡,如今不過是見他們孤立無援,像是貓兒玩弄老鼠一般,想要一展威風(fēng),那箭支并算不得多快,更不用說什么刁鉆了。 只聽得啪的一聲,那箭支牢牢的粘在了陳望書手中的磁石上,她仰起頭來,將被震得有些發(fā)麻的手,悄悄的藏在了身后。 “都說太子這么多年,傷了命根子,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膝下空虛。我本不信謠言,今日一瞧,嘿,您這手,軟趴趴的,射出來的箭,連我一個小娘子都接得住。” “怎么著,大陳朝以后還想要太監(jiān)做皇帝么?你身子空虛,官家并非不知情,此前還曾經(jīng)問我陳家,要過老參。” “要不然的話,你既是長子,又是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