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3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上,這樣想來,那邊應該是有不小的問題的。” “川峽四路,因為地處偏遠,有天險為屏,蜀道難行不說,還有許多不通教化的鄉民,難以管轄,當地的知州,多半便宜行事,如同土皇帝一般。” “其中益州知州名叫劉竤,利州知州名叫韋得利,這得利乃是利州當地人士,并未中過進士,因為驍勇,當年東京之亂,得利領蜀軍勤王有功,是以得封利州知州。” “這利州知州,幾乎世襲,代代都是姓韋的。一來,韋家還算聽話,宮中有韋嬪在側,二來如今邊關吃緊,只要這地方不亂,官家都是睜一只眼睛,閉一只眼睛的。” “其他二州,知州換得宛若走馬燈一般,那里算不得什么好去處,多半是官家惱了誰,將他踹過去做了幾日知州,待思及故人好處的時候,又提拔回來。” “因為變動大,像幽靈軍這種事情,便不便cao作了。是以,我們應該把目光,集中到益州同利州上。” 陳長歌說著,頓了頓,“若是按照黎玉昭案來看,那群擄她的幽靈軍,背后站著的極有可能是平王府。那么利州同益州,可是掌握在平王手中?” “他雖然如今有太子之勢,卻到底并沒有入主東宮,如此行事,值得深究。”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陳長歌目光犀利,若是他的眼睛能夠發射光波,現在已經穿過墻面,直接將平王府轟了個底朝天。 “且不說,平王是否有謀逆之心。奪嫡之人,有自己的勢力,雖然面上不能夠,但是暗地里,也能夠理解。可平王若是縱容幽靈軍的存在,用戒擄婦孺這種事情,來威脅拉攏他人。” “如此小人行徑,怎能為儲君?” “日后這樣的人做了皇帝,那我們大陳,可還有復興之日?我不知道什么樣的人,做皇帝,方才能夠北定中原,方才能夠讓百姓安居樂業,但是我知曉,這樣的人,是萬萬不能的。” 第二九零章 先開揍了 喬關白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一邊耳朵,另外一只手弱弱的舉了起來,“那啥,你只是一個今年剛剛中了進士,剛剛入行的小推官,最煩憂的事情,應該是你的上峰我,生得比你帥氣許多。” “而且,還秉性惡劣,最喜歡作弄嫩得跟小蔥似的新人。” “王爺也好,東宮也罷,那都是大人要考慮的事情,你說得怪滲人的,沒有瞧見,你阿姐的小臉,都煞白的了么?” 陳長歌聞言一愣,看向了陳望書,見她的臉的確是比往日白了許多。 “阿姐,是我失言了。”他的手一緊,剛才指點江山的氣勢,一下子便沒有了。 陳望書拍了拍自己的臉,騰起了一層白灰,笑道,“別聽喬關白的,他才比你大幾歲啊。我這是今兒個早上的粉擦多了,白過頭了。” 她有什么好怕的,陳長歌還在打嘴炮呢,她已經干掉平王妃了。 她想著,朝著窗外看去,這會兒功夫,消息應該已經傳遍整個臨安城了吧。 皇后死得勉強算是體面,可平王妃,她不得善終。 “既是如此,咱們也不耽擱,先請了我嫂嫂,隨著顏玦,去悄悄的去給陶碧開棺驗尸。” 喬關白點了點頭,“這事兒,先前顏玦已經同我說過了,我娘子去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可你們知道的,不是每一個死者的親人,都愿意讓仵作驗尸。” “尤其是讀書人,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損毀。而那種已經下葬,需要重新掘出來開棺的尤其,正所謂,入土為安。再挖出來,那邊是擾人清靜。” “只要陶碧的親眷同意了,那我們立馬就驗。” 陳望書拍了拍胸脯,“這種小事,便交給我同顏玦好了。” 四人從小樓里出來,接了仵作喬夫人一道兒,朝著那陶碧行去。 街頭巷尾的,熱鬧非凡,四處都是嘈雜的議論聲,嗡嗡嗡的,宛若蜜蜂,又似蚊蟲。 馬車行到鬧市,卻是被人給攔下了下來。 陳望書撩開半截簾子,望外頭一看,只見一個穿這內侍服飾的小太監,急急忙忙的說道,“這可是顏夫人的馬車。官家有請,請顏大人同顏夫人,一道兒進宮問話。” “官家著急得很,還請兩位,立即隨著小人進宮。” 陳望書同顏玦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領神會。 “長歌,你同喬大哥隨著橙武先去,待我們出宮之后,再去那陶家會和。記得保護好喬夫人,小心對方狗急跳墻。” 陳長歌認真的點了點頭,“官家急召,可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陳望書眼眸一動,湊近了去,“平王妃害我,被我擺了一道,如今人是不成了。” 陳長歌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賤人怎敢……顏玦,你是怎么照看我阿姐的,她都被人害了……” 陳望書推了推他,將他推下了馬車。 小弟啊,你說得我好似已經死翹翹了,如今擱車里坐著的,乃是冤魂似的。 待他下了車,陳望書眨巴了幾下眼睛,眼眶立馬紅了起來。 她指了指自己的頭,“你揉揉,把我的頭發揉得凌亂中帶著凄美,凄美中帶著堅強!” 顏玦一梗,你這同五彩斑斕的黑有什么區別!你的頭發是什么毛筆么,還能寫出字來。 顏玦想著,面無表情的按照平日里揉陳望書腦袋的手法,左邊揉了揉,右邊揉了揉,最終左看右看,只看出凌亂,倒是沒有看出旁的來。 就在他有些發囧時,卻見陳望書睫毛輕顫,眼神已是變了。 她想著,啪的對著自己的臉就是一巴掌。 顏玦想要攔,卻是手慢了一步,沒有能夠攔住。 他頓時惱了,“你這是做什么?若是要苦rou計,我寧愿不演這場戲,咱們現在,我立馬便提劍進宮,你想殺誰,便殺誰,何必受這個閑氣?” “我瞧著你貪玩,又不想戰亂起,百姓受苦,方才徐徐圖之。可若是這般,那咱們還不如……” 不等他說完,陳望書已經捂住了他的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你不懂,這一巴掌是有技巧的,看著會起紅手掌印,卻是并不會疼,更不會受傷,過不了多久,便好了。我是那種,會揍自己的人么?” 顏玦還欲要說話,但是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