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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大禍臨頭,這事兒除了我們自己個,別人都幫不了。但是有一件事,你一定幫得了。” 黎夫人說著,揉了揉黎玉昭的手,“我哄騙玉昭,說你三叔乃是厲害的御史,這事兒若是交給他,定是能夠破局。可我們并不想拉陳家下水。” “今日同你交了個底,乃是希望你回去,轉述給你祖母還有母親聽。我們黎家,想把玉昭嫁給長歌……我知曉如今說這個,有些厚顏無恥。” “當做母親的,哪里有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一片安身之地的?我便厚著臉皮,同你說了。” “那李金平,八成是平王殿下的人。他們兜了個圈子,一來是想要拉我黎家入伙,二來想要酒方賺錢,三來想要同李金平,明面上撇開關系,屆時……” “平王殿下如此厲害,他日極有可能榮登大寶,那我黎家平安昌盛,長歌不虧;若是不能……玉昭是外嫁女,也禍不及她的頭上。” “我們會準備豐厚的嫁妝,絕對不會讓長歌吃虧。” 第二七一章 憤怒沸騰 陳望書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緊的握住了黎夫人的手,認真的說道,“我的錢,比你多,真的。” 黎夫人一臉懵逼,“啊?” 不是說親么,怎么著就開始比拼炫富了。 陳望書伸出了手指頭,“我夫君在臨安城有一整條街,我阿娘金銀田產,珍貴的書畫古玩,再養一萬個陳長歌,那也能把他養得白白胖胖的。” “這一萬個陳長歌,都能夠拿得出豐厚的,不讓女方吃虧的聘禮。” 黎玉昭臉色一白,眼淚就要流下來,她焦急的跺了跺腳,“望書,你別聽我阿娘的,這事兒我一點都不知曉。她只說你三叔在御史臺,又說你夫家在官家面前說得上話,想讓你幫忙……” 她說著,轉過身去,憤怒的看向了黎夫人,“阿娘,咱們家陷入水深火熱中,我不能這時候出嫁,一個人脫身,更不能夠去害望書家。” “咱們從南地逃亡過來,有多么不易;這些年來,因為家道中落,又遭受過多少冷嘲熱諷。阿娘,咱們家的每一分不容易,陳家也是一樣的。” “如今長歌中了狀元,前途大好,什么樣的貴女娶不得?我們怎么可以,仗著望書對我的情誼,要挾于她?” “若那李金平當真鬧出什么幺蛾子,我們家出了事,那長歌娶了我這樣的妻子,便成了他仕途上最大的絆腳石。寒窗苦讀,阿娘時常感嘆哥哥不易。那么長歌一朝中狀元,又是多么的不易?我如何忍心,毀了他?” “若我真嫁過去了,到了那一日,我黎玉昭寧愿一條白綾吊死,也絕對不會毀了望書的弟弟。” 陳望書看了看黎玉昭,拉住了她的手,聲音輕柔了幾分。 “玉昭你莫要著急。你今日待我掏心掏肺,我當然說話也是真情實意。夫人一片慈母之心,為你考慮,我自是能夠理解,也并不埋怨夫人。” “只不過我阿弟的親事,由不得我這個外嫁的jiejie來插手。黎家所憂之事,若是到了陳家頭上,亦是會煩憂。夫人出身大族,老夫人乃是當事的女中豪杰。” “這其中的道理,我一個做晚輩的,不敢在夫人面前說道。我們陳家,不會因為他日你們有了從龍之功而羨慕,也不會因為屆時玉昭無人可靠而落井下石。 她當然不羨慕,從龍之功算個鬼,屠龍之功她才感興趣。 “婚姻大事,本就是締結兩姓之好。像咱們這種世家大族,再談錢財,夫人未免有些羞辱人了。” 陳望書說著,看向了顏玉昭,“我同玉昭,相識于年幼之時,同親姐妹一般。但姐妹歸姐妹,我可以為玉昭兩肋插刀,卻不能為她插我阿弟兩刀。” 黎夫人聽著,拿著帕子抹起了眼淚來,“望書,玉昭,是我糊涂了,可你也瞧見了,玉昭她是個好孩子,待長歌也是有情又有意。” “我也不是就要你應允了,你就同你母親說上一句,把事情攤開了說便是。” “當初你思慕七殿下,同玉昭傾述,一道兒繡了荷包,這種少女的心思,你最是懂的。雖然如今陰差陽錯,嫁給了扈國公府的大郎。” “可是嬸娘知曉,你心中的苦楚,要不然的話,你怎么到如今,還是個女兒身?你待七殿下,同玉昭待長歌,那是一樣一樣的。” 陳望書聽著,松開了黎玉昭的手,一屁股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哈哈哈的笑了出聲。 “你這孩子,笑什么?”黎夫人說著,將帕子收了,又拽了目瞪口呆的黎玉昭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了下來。 陳望書將桌上他們給的添妝匣子收了起來,遞給了身后站著的木槿。 這人要罵,錢也是要拿的,不拿白不拿。 “我笑夫人你,給臉不要臉。我念著同玉昭的兒時情誼,沒有把話掰扯開來說,就是想著,雖然你是個掂量不清楚自己個有幾斤幾兩的老不休,但我也得勉為其難的給你幾分顏面。” “要是每個來惹我的人,都跟您似的,直接把臉伸過來,求著我打,那我倒是謝天謝地了。” “若是體體面面的,我下手重了,顯得太過絕情;下手輕了,自己又很不爽快。撕破臉啊?那可是太好了,那我便能痛痛快快的打了。” 黎夫人一愣,顯然這么多年,她還是頭一回瞧見,陳望書這般狂浪的樣子。 陳望書吹了吹自己的指甲上并不存在的灰,“怎么著,夫人是不是在想,從未見過我這般模樣。我陳望書同你們家中往來多年,一直都是乖乖巧巧,和和氣氣的,好似十分好拿捏?” “我還是頭一回遇到,有那個狗膽,來要挾我的人呢!” 簡直給她氣樂了。 說她以前瞧著街上又一條狗子生得帥氣,強搶回去當了坐騎,她都不惱火。 竟然說她對姜鄴辰念念不忘,這簡直就是羞辱! 黎家在河邊走,濕了鞋,這是想要尋人共沉淪,直接將她按得沉下去呢! 黎夫人皺了皺眉頭,“你如今說話,怎么如此粗鄙?” 陳望書哈哈哈又笑了起來,“夫人這般不體面的人,當然不配聽到體面話。” 她說著,臉色一正,“我還給姜鄴辰繡過荷包,我自己個怎么不知曉?夫人生得一張人嘴,倒是不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