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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住著的那位。” “聽聞是個姑娘,不過雙十,瞧著眉清目秀的,卻是扎得一手好針。那神醫四處云游,偶然叫他們遇上了。神醫起死人rou白骨,在當地一下子出了名氣。” “當地的知州,便將她悄悄的舉薦給了皇后娘娘。” 陳望書一聽,來了興致。 “玉昭給我下帖子做甚?” 白瓷挑了挑燈芯,又將那燈往陳望書跟前推了推,方才說道,“姑娘莫不是忙忘記了,黎三娘子的祖母,好品酒。每年的這個時候,都要辦尋酒會。” “誰挑得最好的酒,拔了頭籌,便能夠得到彩頭。奴瞧著小公爺替姑娘搬著酒,還當姑娘已經知曉,黎三娘子回來了呢。” 第二六八章 黎家出事 陳望書的手指一頓,無字天書上的字跡瞬間便消失了,先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玉昭家的觀海樓,可真是不錯,頭回皇后娘娘慶賀大皇子康復的宮宴上,都拿了觀海樓釀的聽濤酒。我雖然沒有飲,但聽早兒說過一嘴。” 白瓷笑了笑,“那可不是,黎三娘子的祖母,那以前可是釀出過東京城第一名酒的人。” 黎三娘子的祖母姓厲,年少之時,便好琢磨這釀酒的方子。后來她的方子,被樊樓買了去,成了第一酒,厲氏一夜成名,成為了所有酒鬼最想娶的對象。 這臨安城中,有不少酒方子都是她的。 但后來她都沒有賣過方子,而是一個方子給一家酒樓用,然后她直接拿紅利。 觀海樓只不過是其中一家罷了。 說話間顏玦已經從耳房中走了出來,他的頭發濕漉漉的,一塊布搭在頭上,身上帶著皂角的清香。 陳望書站起了身,走了過去,責怪道:“這么晚了,怎么還洗了頭,也不怕著涼了。” 顏玦拿起布,擦了擦頭發,“頭發都是酒菜的氣味,怕熏著卿卿了。黎家的尋酒宴是何時,我與卿卿同去。” …… 黎家的尋酒宴,就在月末。 臨安城春意漸濃,四周的柳枝長了嫩葉,瞧著一片新綠,桃李一樹一樹的開花,隨處可見的都是嗡嗡的蜜蜂和舞動的蝴蝶。 黎家的宴會,擺在花園子的山頂上。 與旁人家園子里的假山不同,黎家是真真實實的有一個小山頭。 陳望書不是頭一回來,剛一露面,便有一個眼俗的婆子行了過來,“陳二娘子……不是,瞧老奴這張嘴,縣主來了,我們姑娘已經等了許久了。” “她還特意吩咐了老奴,要給您準備您最愛喝的梨花白,今日這梨花白,是我們姑娘在應天府的時候,親手摘了釀的。” 陳望書笑了笑,“蘇mama客氣了,快領我去見玉昭,這都多久沒有見了。” 蘇mama一聽,歡喜了起來,“那可不是,我們姑娘也天天念叨著呢。這好不容易回來了,家里頭有要辦尋酒宴,大娘子抓著姑娘,要教她管家呢。” “姑娘本想去國公府尋您,這不,便被拘著了。這會兒功夫,應該擱上頭同平王妃娘娘說著話呢。” 陳望書勾了勾嘴角。 這平王妃,便是大皇子妃。前段時日,官家終于下了明旨,分封諸皇子。大皇子的封號一變再變,最后竟然得了個平字。 要知曉,官家之前,便是平王。這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就差再下一道圣旨,便改口喚太子妃了。 陳望書沒有接茬兒,同顏玦一道兒,隨著那婆子登到了小山頂。這一上去,好家伙,差點兒沒有被上頭的人,給擠下來。 山頭本就小,好酒的人還多,便是沒有得到帖子,那也死皮賴臉的跟著旁人來了,就想在這宴會上,混口小酒喝。 “望書jiejie,多日不見,你竟是變了好些。顏家大郎有禮。” 黎玉昭生得一張鵝蛋臉,粉撲撲的,一雙眼睛會說話,波光粼粼的,像是注入了一汪清泉。一看,便是個極其好看的姑娘。 她說話細聲細氣的,走路從不邁大步,同顏玦見禮,也拿了團扇,半遮了臉。 陳望書瞪了顏玦一眼,一把挽住了黎玉昭的胳膊,“我先前好似瞧見哥哥還有長歌了,你去尋他說話吧。” 陳望書說著,觀察了一眼黎玉昭,若是按照往常,聽到陳長歌的名字,她定是紅了耳根子,可如今她卻恍恍惚惚的,像是沒有聽著一般。 “許久未見,咱們去我院子里坐坐。我從應天府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去見了沐慧jiejie,她有了孕事。張家大郎,別提多疼愛她了。就是嫁得遠了,到底不比在家中好。” “她阿娘也不能過去看她,生孩子是個鬼門關,心慌著呢。她還托我,給你帶了東西。你成親的時候,我們都不在,也沒有能給你添妝。” 黎玉昭說著,打量了一下陳望書,頗有些感懷,“那會兒,還當你會做七皇子妃,沒有想到,竟然嫁給了顏小公爺。你還做了縣主。” “明明我離開臨安城,不過點滴時日,竟是好像,過了一輩子似的,還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覺來了。” 陳望書一愣,老實說,她對自己這段時日攪風攪雨的結果,一點兒也不滿意。甚至覺得,毫無進益,可原來已經改變那么多了么? “先別忙,我給祖母請個安,咱們再敘話。” 黎老夫人一頭白發,梳著齊齊整整的,看上去便十分的精神,在她身邊,坐著的那個老熟人,便是新平王妃。 “望書來了,今年可尋著了什么好酒?”黎老夫人同她十分的熟絡,陳望書一見了禮,她便忙問了起來。 “望書眼拙,掘地三尺,也只尋得了一些梅子酒。不敢在老夫人跟前獻丑,光想著來跟您討酒喝了。” 黎老夫人笑了出聲,“你這皮猴子,你祖母也不出來走動了,身子可還康健?” 陳望書點了點頭,“好著呢,在家中忙著我阿妹的親事。” 黎老夫人并不意外,“阿恬是個好姑娘,到時候我啊,再登門賀喜。你同玉昭也許久未見了,一道兒玩去罷,別在我這里拘著了。” 陳望書瞥了一眼平王妃,見她低著頭,裝著不認識,也懶得理會她,一把挽住了黎玉昭的手,隨著她一道兒,去了她住的小院子里。 “這對鐲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