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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還有好些年活。虎視眈眈的大皇子,和親切可人的小兒子,誰更討人喜歡呢?那便不好言說了。 “時局變了,看人的眼光便又變了。官家留著皇后有用之時,她便是清白的;官家覺得她多余了,那她就是,不清白的。” 你眼中有刺,當然看什么都扎人。 …… “官家,舊事臣妾不愿意再提,可臣妾清清白白,日月可鑒”,皇后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官家并未接這個話兒,反倒是看了一眼瞇著眼睛,好似一朵壁花一般的張筠年。 便是壁花,這也是一朵老菊花。 “賴嬤嬤,可是在這出入宮門的小冊子上,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戴著綠指環的人,前去取兇器的那一日。你拿著皇后娘娘的對牌,出了宮去。” “你去見了誰,做了什么?” 賴嬤嬤抿了抿嘴,“老奴,老奴……是去給皇后娘娘買糖畫的。就是今日顏小將軍買的那個宋糖人的糖畫。可老奴去得晚了,沒有買到。” 張筠年搖了搖頭,“可有人證?娘娘宮中,有專門負責出門的采買,用不著嬤嬤特意跑上一趟。而且,你出門的時候,宋糖人早就收攤了。” “你既然要去買糖人,怎么會那個時辰出門?” 賴嬤嬤支支吾吾了兩聲,卻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張筠年瞇了瞇眼睛,“嬤嬤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說,當日你根本就是去了張鐵匠的鋪子門口,取回了兇器?” 賴嬤嬤一愣,下意識的看了眼皇后,皇后的臉煞白煞白了。 若是汗毛能夠自己動,她覺得自己背上已經織出了一件毛衣。 陳望書不光是挖了一個坑,她還挖了第二個坑,在等著她,一個置她于死地的坑。 站在一旁的大皇子急了,“嬤嬤,你做甚吞吞吐吐的?這事兒同咱們,一點干系都沒有,你放心大膽的說便是。” 賴嬤嬤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皇后,見皇后有些神情恍惚,自己權衡了一二,說道,“我出宮,并非是為了娘娘的事,而是去看了看我的老姐妹,她以前也在王府當差,后來去了扈國公夫人娘家。” 第二五一章 環環相扣 賴嬤嬤說完,自覺不妥當,又急忙補充了一句,“我沒有伙同她一道兒,要誣陷顏玦。她的親人生了重病,缺一根好人參當藥引子。我這里恰好有一根,是娘娘賞賜的。” “我同那姐妹,有多年的情分,她既然求到我頭上來了,沒有不幫忙的道理。那日我是去給她送人參的。至于那什么鐵錐子,什么鐵匠,我是當真沒有見過的。” 張筠年點了點頭,賴嬤嬤松了一口氣。 卻是聽見他又問道,“那嬤嬤姓甚名誰,她家中是何人得了病,得了什么病?你們又在哪里見的?” 賴嬤嬤身子一顫,猛的看向了皇后,皇后如夢初醒,僵在了原地。 若是說出蘭芝,那憑張筠年的本事,當年她貍貓換太子的舊事,便有可能要掩藏不住了。 若是不說出蘭芝,那賴嬤嬤便是在撒謊,解釋不清楚出宮之事,有張鐵匠同余木匠的證詞,那么那根鐵錐,就說不清楚了。殺死徐娘子的罪名,就要到他們的頭上。 “你看皇后做什么?”官家怒道。 賴嬤嬤忙回過頭來,對著官家磕了頭,她都已經提到喜嬤嬤了,不說張筠年也會去查的。 “我那姐妹,是扈國公夫人身邊的喜嬤嬤。” 官家皺了皺眉頭,“是皇后的陪嫁喜嬤嬤?” 賴嬤嬤點了點頭,“官家說得是,正是當年皇后娘娘身邊的朱常喜。她的小孫女蘭芝,天生癡傻,前些日子,犯了舊疾,臥病在床,繼續人參救命。” “老奴當年亦是娘娘陪嫁,同喜嬤嬤自幼相識,她不愿意麻煩東家,且知曉當年我救娘娘,燙傷了手時,娘娘賜給我過一根老參,便求了我。我念著舊情,沒有坐視不理的道理。” “我就去了她家,送了參,說了些話,便回宮了。官家若是不信,可以尋她對峙。” 張筠年聽完,對官家拱了拱手,“官家,臣這就叫人去徹查。” …… 馬車之上,陳望書笑了笑,“可是覺得我心思歹毒,害人性命?” 不是她說,顏玦這個人,遠比她善良多了。 顏玦搖了搖頭,“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還之。” 陳望書又笑了,這次笑得真心了許多。 顏玦在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他回答得極好,卿卿明顯十分滿意!簡直是太妙了! “官家雖然會忌憚大皇子同皇后,但是遠遠不到你說的那種程度。離大皇子好,也不過才幾日光景罷了,頂多是瞧著眾臣一副我們大陳朝儲君有了,覺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罷了。” 陳望書說到這里,突然皺了下眉頭,“說起來,這一點也十分的奇怪。大皇子除了乃是嫡長之外,此前壓根兒毫無建樹,一無賢明,二無才學,三無功勛。” “唯一的優點,就是四肢健全了。可突然之間,朝堂之上,像是天降了紫微星一般,就他那憨頭巴腦的樣子,一下子倒是成了救世主了。” “今日秦早兒還同我說,大皇子急著攬功勞,旁人修的路搭的橋蓋的瓦,倒是算作他的了。就這樣,也沒有一個御史出來參他。” “便是當年三皇子一手遮天,朝中亦是有不少刺頭,日日給他找茬兒。這幾日可好,都成了大皇子的一言堂了,人心從未這般齊整過。” “若是說沒有人在后頭推波助瀾,那我是不信的。” 這才幾日,大皇子儼然已經是太子做派了。 陳望書說著,嘆了口氣,“我本來瞧著蘭芝可憐,懶得橫生枝節,摻和皇后的閑事。” “那日剛剛出宮,大皇子便佯裝遇刺引我們上鉤,我心中便有這個猜想了。皇后多半是不成了,才想在最后的關頭,盡量的給大皇子最多的保障,下手十分的急促。” “她身為皇后,知曉的可遠比旁人多。扈國公以前可能是黑羽衛,你能動用多少資源,她清楚明了得很。是以做了兩手準備,拉攏得成,那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也絕對不讓咱們落到四皇子手中。” “顯然,咱們對大皇子那個酒囊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