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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殺人,然后再去太平殿歇著?!?/br> “一沒有醉酒,二沒有來過園中,顏玦莫不是有什么神仙本事,能夠用術法殺人?他若是這般厲害,這般清醒,又為何要畫蛇添足,在兇器之上,還留下扈國公府的家徽?” “生怕旁人,懷疑不到他的頭上去么?” 陳望書說著,提起了顏玦的衣袖,“諸君請看,顏玦的衣袖好好的,連一根紗都沒有掉,適才許推官說的,徐娘子咬壞了顏玦的衣衫,這也是不成立的?!?/br> “無論哪一條,都說明,他根本同這個案子,一點關系都沒有?!?/br> 眾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顏玦雖然穿著白色衣衫,但他的袖子上,卻恰好繡了黃橙橙的橘子,且不說那袖子完好無損,便是缺了線,那徐娘子牙齒縫里留下來的,也不可能是白線。 而應該是橘黃色的線才對。 的確是同先前的推理,半點對不上的。 陳望書說著,看向了那兩個侍衛(wèi),顏玦心領神會,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卸掉了二人的下巴,將其手腳捆綁了起來,其動作之快,宛若閃電,眨眼功夫,便行云流水的完成了這些動作。 便是官家,都驚訝得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陳望書抬起眸來,看著目瞪口呆的皇后說道,“官家,娘娘,今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設局,要害顏玦……大皇子英明,深受官家器重,還請大皇子來徹查此案。” “看這二人,乃是受到何人指使?信口雌黃,污蔑顏玦。再看那刻著扈國公府舊家徽的鐵錐子,乃是何人打造。畢竟釘鱔魚的鐵錐子,可遠比這個要短小一些?!?/br> “這定是有人,尋了鐵匠鋪子,特意打造的。因為一般的錐子,太短太細,便是戳進人的胸口,那一時半會兒,也殺不死人。這個就不同了,能將人戳個對穿。” “宮中統(tǒng)共這么些人,穿白衣的,更是少之又少。出過宮的,都有跡可循,沒有出宮的,都好好的在這里。一一對峙,查個究竟,也好還徐娘子一個公道?!?/br> 陳望書說著,眼神輕飄飄的看向了徐娘子的肚子,“畢竟,徐娘子的肚子中,懷著龍裔。她平日里善良大度,與人無怨,害她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呢?” 第二四八章 還擊 大皇子顯然沒有想到,陳望書會點他的名字,他的頭輕輕的抬起,看了一眼身邊杵著拐杖站著的張筠年,說道,“臨安府尹張大人在此,我可不敢魯班門前弄大斧?!?/br> 官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輕嘆了一口氣,“張愛卿務必查明,到底是誰害了朕的子嗣。朕有些累了,便……” 張筠年搖了搖頭,“官家還請留步,老夫有話要說?!?/br> 他說著,拄著拐棍,慢騰騰的走到了徐娘子身前,蹲下身去,從她的嘴中,扯出了一根白色的絲線,“官家且看,這絲線乍一眼看上去,是白色的,可仔細一看……” “其實是有兩種線,一種是白色的蠶絲線,光澤度極好,穿著者非富即貴。像顏進士身上穿著的白色錦袍,便是蠶絲?!?/br> “另外一種,卻是灰色,摸上去有些硬,多半是下仆所穿。這兩種相差甚大的線,都出現(xiàn)在了徐娘子嘴中?!?/br> “這種灰布,宮中十分常見,多半為內監(jiān)所穿。宮中內侍不許穿白袍,不吉利。這殺人者乃是宮中內監(jiān),為了嫁禍給顏進士,是以特意穿上了同顏進士一樣的白色錦袍。” 陳望書聽著,恨不得沖過去,將張筠年的拐杖,換成金子打的。 好家伙!他老人家都多少歲了,竟然還沒有老花眼,連那么點線都看得清楚。 她也看了,卻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白白浪費眼睛看了那么一回。 什么叫做姜還是老的辣! 張筠年的本事,卻遠不僅如此。 他說著,將那線作為證據(jù),用油紙包了起來。 又顫巍巍的站起了身,拿起那根鐵錐子,仔細的看了又看。 “朝廷管制鹽鐵,這城中的打鐵人,并不多。這殺人兇案,多半都要尋他們來認兵器,老夫不才,這臨安城中,幾乎所有的鐵匠,都同我相熟悉?!?/br> “他們平時慣用的木材,打出來的東西,乍一眼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但仔細一看,卻是大有不同。譬如我手中的這一根鐵錐?!?/br> “便是城北輕水巷里的張鐵匠打的。張鐵匠的左鄰,有個余木匠。他們互通往來。余木匠做手柄的時候,打磨得十分光滑,且喜歡刻上凹下去的三個圈兒。因為他有三個孩子?!?/br> 張筠年說著,指了指那鐵錐子的木手柄,圓滾滾的,像是一根烤好的香腸。但那香腸,像是被橡皮筋,勒出了三個圈兒。 “而且,他的漆工很差,于是便保持了原本木頭的模樣,只在上頭涂抹了無色的桐油。再說這鐵錐,下頭的錐子,你仔細一看,上頭也有兩個圈兒?!?/br> “張鐵匠不愛思考,只有一身蠻力氣,見余木匠圈三個圈兒,他想起自己有兩個兒子,便也在自己的打的鐵器上,箍上兩個圈兒。” “從他們兩家出來的東西,我們通常管它叫五環(huán)?!?/br> 官家皺了皺眉頭,原本要走的腳步,又停住了。 一旁的人見這一時半會兒不會玩,有眼力見的搬來了椅子桌案,在等張鐵匠被傳來的功夫,這杏樹林里,竟是搭上了座兒。 若非徐娘子的尸體,還躺在地上,陳望書甚至要認為,他們今日,本來就是在杏樹林里擺宴的,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除了顏玦! 陳望書舔了舔糖畫,小貓兒的爪子甜甜的。 一旁的秦早兒,再也忍不住,低語道,“你倒是不急。這糖畫貴得很,旁人恨不得掛起來上香,你倒是好,還吃上了。也不嫌瘆得慌?!?/br> “糖不是用來吃的么?難不成要掛在屋子里,喂蟲蟻?再說了,我吃完了,顏玦還能再去給我買?!?/br> 陳望書說著,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顏玦。 顏玦耳根子一紅,“糖畫重嗎?要不要我?guī)湍闩e著?” 秦早兒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陳望書感覺到身后的動靜,笑了笑,看了看杏園的來路。 果不其然,在門口瞧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就在前些日子,她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