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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一直都勤勤懇懇的準備科舉,一心向學,并未違反過大陳律,不知道官爺要問什么事。” 喬關白領著陳望書進了門,見張金平已經跟進來了,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阮桂是怎么死的?” 張金平手一顫,“難產而亡,一尸兩命。大人,我真的沒有害阮桂,她死了之后,我以為她娘家沒有了人。那她的嫁妝,不就是我的了么?” “這合情合理的……再說了,后來我那老岳丈回來,把宅子和產業都要回去了。我是一個大子兒都沒有拿,要不然的話,也不至于落到這個田地。”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人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喬關白冷笑三聲,“臨安府重審此案,那阮桂根本就不是難產而亡的,你知曉什么,最好一五一十的說清楚,道明白了……要不然的話……” 喬關白說著,翹起了二郎腿,一副痞子相,“正好我們沒有旁的線索,查不出來,要不兇手就是你吧,也能快快結案了。左右你霸占人家產業,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張舉人一聽,腿都軟了,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喬關白,見他不似說笑,額頭都生出了汗來。 “大人,學生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事兒,不光是我,當時府中的大管家,也是知曉的。阮桂她的確不是難產而死的,她……她……她是被人殺的。” “她快要臨產了,尋了好幾個郎中把了脈,都說是兒子。她十分的高興,說他們阮家后繼有人了……于是要去附近的送子娘娘廟還愿。” “一大早去的,中午回來覺得乏了,就說要歇晌。她是武將家的姑娘,脾氣硬得很,我一個贅婿,還不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她歇著的時候,不讓我近身,我便去了書房溫書。后來見她睡了許久,想去叫她起身,方才發現,她躺在床上,枕頭上全是血,人都已經涼了。” 第二三五章 惡人惡人 張舉人說著,面露驚恐之色,想來當年那駭人的一幕,給他留下了不少陰影。 “我當時要報官的,使著她貼身伺候的王婆子去的,那婆子跑到二門外了,叫管家劉成給攔住了。劉成說,我馬上就要考科舉了,今科有望,在這檔口若是去報官……” “他們一定都會懷疑,是我殺了阮桂!畢竟她那肚子里的兒子若是一生出來,整個阮家的產業,便是那孩子的了,我這個做老子的,日后搞不好都要被掃地出門!” 張舉人抿了抿嘴。 陳望書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狗東西果然貪財,立馬就同那劉成一道兒,掩蓋事實真相,假意說阮桂是難產而亡的。 “我當時害怕極了,主意都是劉成出的,他讓王婆子在屋子里頭裝產子,又安排了個假郎中,演了一出戲給人看。阮桂的母親暈過去之后,我們又給她喝了安神湯。” “直到一切都清理好了,準備蓋棺的時候,方才扶著她出來。事情就這么瞞過去了。” 張舉人說著,驚恐的抓了喬關白的衣袖,“學生說的句句屬實,我當真沒有殺阮桂。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被人殺在床榻上……指不定是她不守婦道,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了……” 他說到最后一句時,面目猙獰起來。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你為何說她不守婦道?” 張舉人一早就注意到了陳望書,可她頗有威儀,不敢造次,便忍著沒有可,“這位是……” 喬關白啪的一聲,拍響了桌子,“這是我祖宗,也是你能可的。” 張舉人一驚,瑟瑟地像個鵪鶉,“也不光是我這般說,附近愛嚼舌頭的婆子,也這么說。旁人家的娘子,那都跟生了根似的,老老實實的擱家里坐著。” “哪里像阮桂,三天兩頭的往外跑,那茶館酒樓戲園,樣樣不拉下。便是有了身子,也提溜著一袋子吃食,一去便是大半日。哪里有這樣做人媳婦的?” “而且,她同一個叫做崔惑的琴師,常有往來,那崔惑還來借過銀錢,阮桂毫不猶豫的便給他拿了一百兩。府中人誰不暗地里看我的笑話……” 喬關白眼眸一動,“你把那日阮桂去送子娘娘廟的事情,說得仔細些,若是有半句謊話,仔細你的皮。” 張舉人早年被稱為員外郎,還有幾分底氣作,如今落魄得就差要出門去跟野狗爭食了,哪里還有半點硬氣,早就被喬關白那啪的一聲,給嚇破膽兒了。 “您讓我想想……對對,那日一大早,天都沒有亮,阮桂便起來了,說是要去送子娘娘廟還愿,我那老岳母勸了她許久,說雨天路滑,眼瞅著就要生了,可便出了什么岔子。” “阮桂沒聽,領著王婆子就去了。回來的時候,像是丟了魂兒似的,臉色難看急了……對對,我想起來了,她還叫廚上給她煮了安神湯。” “午食沒怎么動筷子,便去躺著了。我當時懷疑她去娘娘廟是假,同那崔惑私會是真,還跟王婆子打聽了。” 喬關白看了一眼陳望書,他們的猜測沒有錯,當年阮桂應該是在那送子娘娘廟里,撞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被人滅了口了。 若是一般人家的娘子,未必會多管閑事。 可從張舉人的話里,他們知曉,阮桂是個好聽八卦,閑不住之人,沒有什么地方,比茶館酒樓更容易聽到坊間緋聞。 “王婆子說,阮桂去了娘娘廟,還完愿之后,覺得有些累了,便去后頭的亭子里坐了一會兒,說是想吃馬蹄糕。” “王婆子買了馬蹄糕回來,發現阮桂自己個撐著傘,已經在山門口等著了。阮桂脾氣不好,她也沒有敢多可,主仆二人便回來了,后頭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了。” 張舉人說著,看了看門口,“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阮桂當真不是我殺的。我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做了阮家的姑爺。” “我那老岳丈蠻不講理,將我打得到如今都沒有兒子生,我找誰說理去?” 張舉人的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了一陣呸聲。 “你自己個不行,倒是怪起旁的人了。就你那膿包樣兒,老娘是瞎了眼,才給你做了填房。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當初還吹噓自己個家財萬貫,是個員外郎!” “又說三年不中,五年中。中個屁……磨磨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