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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面巾,上面繡了張嘴兒,哥哥戴上,那便是京城第一好看的人了。” 陳望書一愣,她倒是沒有想著,年幼時的陳望書,竟然也是這樣的人…… “好了,廢話少說,我現在手頭案子多得很,你為了哪一樁來的?” 喬關白說著,幾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現在,可比從前,亂得多了。” 陳望書知曉,他說的是如今的都城,可比以前陳北管著的開封府,案子要多多了。 倒不是張筠年手腕不行,而是如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昏君在上,怎么可能會有好氣象?流民眾多,偷雞摸狗,殺人放火,那都是常有之事。 “就是東陽王府馬場的案子,墻中有人那個。” 喬關白一愣,“你同東陽王府有故?我怎么聽說,那和熙郡主,險些搶了顏玦去?不過,這案子倒是同他們沒有什么關系,是莊子原主人的案子。” “那阮桂原本也是個官宦女子,要不然的話,家中不能夠有那么大的宅院,賣給王府做馬場。她父親是個武將,阮家沒有兒子,就阮桂一個獨女兒。” “阮家怕她受委屈,于是尋了個窮舉人,做了贅婿。” 陳望書聽著,皺緊了眉頭,“可我聽聞,她那夫家姓張,并未改姓?” 喬關白點了點頭,“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張舉人還要科舉,贅婿說出去難聽,還低人一等,日后不便行走。于是他們便寫了一紙契約,只說阮桂生的頭一個兒子,那是要姓阮的,繼承阮家的家業,阮家便負責張舉人吃穿用度行走之資。” 陳望書嘖嘖了兩聲,“阮桂一死,阮家的產業,不就全到了張舉人手中?” “話是這樣沒有錯。我們也是頭一個懷疑是張舉人殺了阮桂,謀其家產。但阮桂已經死去多年,民不舉官不究,當年阮桂死的時候,正正經經的下了葬。” “如今那屋子都叫人推倒了,很多事情,都查證不了了。但是你想象中的謀家產,并沒有得逞。” 第二三三章 阮桂死因 這事兒說起來倒也是簡單。 張舉人當了阮家的贅婿,數年來也沒有考中進士。阮桂生產之時,一尸兩命。 將阮桂風光大葬,張舉人哭天喊地的流了不少貓尿,當地人誰不夸上一句夫妻情深,對著阮桂的母親陶氏,更是恭敬有加,口口聲聲喊著母親。 可好景不長,邊關有人回來,漏了風聲,說阮桂的父親阮參軍在戰場一命嗚呼了。 張舉人一瞧,好家伙,難怪他給去了信,說阮家絕了后,半點消息也無,原來是老岳丈上了西天。阮參軍死了,那阮家就是絕戶,一個陶氏算得了什么。 那鳳凰男嘴臉一變,堂而皇之的霸占了阮家的產業,又娶了新妻,納了嬌妾,仗著舉人的名頭,也撈了個員外的稱呼,將可憐的陶氏,拘在小院子里,缺衣少食,竟像是進了冷宮一般。 事到這里,簡直就是富家女嫁窮小子的基本結局。 可不想那阮參軍,是個硬骨頭,硬是從死人堆里爬了回來,他一腳踹開了家門,將那張舉人一家子掃地出門,雖然產業被霍霍了不少,但至少還是拿回來了。 只可惜他那發妻陶氏,因為痛失了女兒,又被女婿苛待,自認為是自己個當初瞎了眼,方才尋了這么個狗東西,愧疚不已,不久便藥石無醫,撒手人寰了。 阮參軍軍務在身,自是不能在臨安久留。 這天地之大,竟是只剩得他一人,于是便將宅院鎖了,匆匆的去了邊關,這一去再也沒有回來過。此番東陽王府要買那宅院,阮參軍自覺那是傷心之地,也就應了。 “像張舉人這樣的渣滓,多了去了。那么阮桂的死,到底同張舉人有沒有干系?她是當年死了之后,便被人封在了墻中。還是最近,才被人從墓地里刨出來,藏在了墻中?” “你也說了,阮參軍家中死絕了,那院落一直空著,有人偷溜進去,做出這等事來,是完全可行的。” “反倒是張舉人,若是他毒死了阮桂,應該恨不得她從此長眠地下,再也不見天日才對,何必大費周章,還把她的尸體弄在家中擺著,不嫌滲得慌么?” 喬關白聽了陳望書的話,并不覺得意外,只是在一盤子蘭花根里,尋了一根長得像大拇指的,對著陳望書豎了起來。 “這么些年不見,望書你還是一針見血。來嘗嘗這個,看著驚悚,吃起來嘎嘣嘎嘣的,跟吃真的手指頭,差不多的!” 陳望書翻了個白眼兒,接過那蘭花根,咬了一口,“所以,你掌握了什么?別賣關子了。” 喬關白是個爽快人,雖然同陳望書多年未見,有許多話要說,但也知曉,她如今嫁入了扈國公府,那顏玦雖然看著人模狗樣的,誰知道又是不是人面獸心呢! “你猜得沒有錯,尸體的的確確是在東陽王府推倒屋墻的前一段時日,方才被人從棺材中刨出來,塞進墻里頭去的。” “我一到現場之后,就立馬叫仵作驗看了骸骨。那墻縫之中,并未有尸油的痕跡,干干凈凈的。骸骨有不少折損的痕跡,應該是后來在搬運的過程中,不小心弄斷的。” “而且墻面也有新砌得痕跡,打開棺材一看,里頭殘留了一根小手指骨。這一切都證實了你我的猜想。” 陳望書點了點頭,“所以,是有人知曉東陽王府要建馬場,必須推平那片所有的房屋,故意將阮桂母子的骸骨放了進去,為的就是讓這個尸體暴露出來。” “阮桂的死,有沒有問題?” 喬關白給陳望書豎起了第二根大拇指,這回不是蘭花根,而是他自己個的拇指。 “聰明。阮桂的死,的確是有問題的。這個案子,古怪就古怪在這里,阮桂臨盆,若是張舉人要謀害她,只需要用內宅的血崩之藥,難產之藥,對付她便行了。” “可是阮桂她,并非如此。她是被人割喉而死的。” 陳望書一愣,“割喉?” 喬關白點了點頭,“其實當年阮參軍回來臨安城的時候,私底下找了個仵作,驗看過尸體。畢竟她突然死了,張舉人怎么想,都十分有嫌疑。 但是不知道是那仵作本事不濟,還是收了黑心的錢,竟是半點也沒有查出來。” 陳望書瞇了瞇眼睛,“割喉可不是一般的殺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