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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伸出兩根手指頭在自己的嘴巴上比劃了一下,“他說你上半張臉國色天香,下半張臉烤腸飄香!有一回夜里,你家三歲的娃兒餓了,直接揪著你的嘴巴說,火腿腸火腿腸!” 顏玦拳頭緊了緊,從牙齒縫里吐出了兩個字,“趙!堯!當真是不枉費我姑父給他取的這個名字,就愛造謠!” 他憤憤地說著,突然一愣,清了清嗓子,“卿卿覺得,我那時候國色天香?” 陳望書噗的一下,姜湯噴了一地,怎么著,國色天香還成了什么好詞了不成? “倒是不丑,而且我只瞧過上半張臉。不要欣喜,但凡生得好看點的,我都打聽過了!”陳望書擦了擦嘴,將姜湯碗放在了桌子上。 她聽得太入神了,姜湯都已經(jīng)涼了。 顏玦一聽,卻是神色復雜起來。 陳望書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天都快要亮了。 她站了起身,剛想要去添些炭火,就瞧見顏玦已經(jīng)拿起了火鉗,便又坐了回去。 她的確是去打聽過秦太子,不過只是玩笑罷了,并沒有當過真。以前的時候,只當這人是吸人血的資本家,現(xiàn)在仔細想來,兩人卻是有許多交集的。 譬如有一回,她的車子在荒郊野嶺拋了錨,恰好太子路過,捎帶了她一程。當時她連軸轉(zhuǎn),累得很,上車就不客氣的睡著了,現(xiàn)在想來,秦臻能夠順利的把她送回家,簡直是漫天神佛都保佑了。 譬如還有一回,經(jīng)紀人嫌她最近豐盈了幾分,非把她當牛使,日日吃水煮西蘭花。她嘀咕了幾句芒果千層,結(jié)果當天秦太子恰好有喜事,請全公司喝下午茶……甜點便是芒果千層。 還有許許多多的小事…… 那些事情,若是擱在上輩子,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的。 可今日聽顏玦說了那么多,一樁樁一件件的,全都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讓人不想起來都難! “你這個人,還真是……令人一言難盡。那后來呢,你為什么會來這里?”陳望書好奇的問道。 顏玦深深的看了一眼陳望書,“你想不到么?” 陳望書心頭一震,猛的睜圓了眼睛,“你?” 顏玦輕輕地點了點頭。 陳望書緊了緊手,“你也在場?” 顏玦嘆了口氣,伸出手來,一把將陳望書摟在了自己的懷中,他伸出手來,輕輕的摸了摸陳望書的頭,“不怕,有我在呢。” 陳望書身子一僵。 難怪顏玦這廝,總是喜歡摸她的頭,她以為這是他表達親昵的方式,可實際上,是他在保護她,讓她安心。 那日頒獎典禮,顏玦也去了。燈砸下來的時候,他給她擋了,所以兩個人在同一時間,一起被砸進了這本書中。 秦臻變成了顏玦,宋清變成了陳望書。 陳望書越想,心中越是發(fā)沉。 她想問,那你是怎么認出來,陳望書就是我的呢? 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么都問不出口。 她敢說,秦臻了解她,比她自己了解自己,還要多。 她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喜歡顏美人,可若是逢場作戲,反倒是雙方都輕松。偏生她的喜歡,比不上顏玦對她的萬分之一……而且,她有系統(tǒng),她是要離開大陳的。 那么,到時候顏玦怎么辦? “之前你怎么對我說的呢?希望我能夠做自己,不要做自己的影子,不要覺得是自己負擔。那么我現(xiàn)在把這句話,送還給你。” 顏玦說著,將陳望書松開來,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若是兩情相悅,那我便是一往情深。若是一廂情愿,那我便是卿卿的負擔。我一直不言,便是不想,讓你為難。” “我說出來,不是挾恩圖報……” 顏玦說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畢竟,不但沒有救到你,反倒把自己個,也搭進去了。我都能夠預料得到,翌日那些人會怎么寫了……” “恒影總裁狗熊救美,不自量力一命搭一命……” “宋影后趙影帝秦總裁,三人剪不清理還亂的愛恨情仇……” “驚!趙影帝墳頭大哭,我家表弟絕對不是香腸嘴!” 陳望書聽到最后一句,實在是沒有繃住,哈哈大笑起來。 “說來說去,你對這個,最是耿耿于懷!” 顏玦見到陳望書終于開懷笑了,在心中松了口氣,“可不是,趙堯太缺德了。他在家里,日日對著一只鸚鵡問,鸚鵡鸚鵡,我同秦臻誰好看?” “鸚鵡說,堯堯堯!然后他就給喂一顆鳥食,現(xiàn)在想來,那鸚鵡說的,分明就是,要要要!” 第一八八章 新的劇情 “你怎么不說,煎餅果子來一套?”雖然是個老梗,但陳望書依舊接得開心。 顏玦一愣,“煎餅果子?” 陳望書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伸出手來,指了指顏玦的鼻子,“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這就是活生生的何不食rou糜!” “蒼天不公,以前你就比我富有,再來一次,你還比我富有!我也好想對白語說,鉆石是什么?這不是我家鋪的地磚嗎!” “就像你一樣,這樣淡淡的,像一朵單純的小白花一樣,無形中炫富!” 這下輪到顏玦忍不住了,他同陳望書對視了一眼,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白語,他的表嫂。 是一個三天兩頭都要炫富上頭條的人,陳望書圈中的死對頭。 “姑娘,那邊已經(jīng)清理好了。可用些朝食,一會兒莊頭們都要來聽賬了。” 陳望書正笑著,就聽到了窗外白瓷的聲音,“嗯,已經(jīng)起了,進來罷。賬冊什么的,以后便給顏玦看罷。今年的已經(jīng)看完了,你拿給陳福,叫他看著辦就是了。” “一會兒你同陳釗,拉了節(jié)禮送回家去。把莊子上新送的狍子,也送進去。還有我給阿爹阿娘縫的衣衫,也一并送過去了。大兄同小弟的,懶得縫了,就這樣罷。” 白瓷聞言笑了笑,“姑娘放心,都辦得妥妥當當?shù)摹N疫€以為姑娘今兒個也要去呢!” 陳望書搖了搖頭,“昨兒個鬧了那么一場,若是阿娘問起,我撒謊搪塞是小,若將那心思不正之人引了去,就不好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