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掌中雀(H)、危機、我靠萬人迷延續(xù)生命、紅樓之邢夫人的看戲日常、暗黑警匪之有jian道(H)、英雄(練筆rou文短篇集)(H)、未到盡頭(H)、明明是炮灰綠茶卻過分團寵、尋找一方愜意(H)、春意如何才盎然(H)
” 不光是高相公急了眼,陳望書環(huán)顧了四周,此刻站著的三皇子黨,簡直恨不得一個個沖上來,直接掐死高沐澄這個瘋婆子! 她這是看著高義翔要死,不管高家的立場,非要拉三皇子趟渾水啊! 本來那事兒,官家已經(jīng)定了罪,結了案了,可她出人意料的來了這么一出…… “呵呵,我無憑無據(jù)?我高沐澄就是證據(jù)!昨兒個夜里,我清清楚楚的瞧見,三皇子妃陳喜玲拉了私鹽,交給了那河上專門幫人銷臟的一個姓周的船老大!” “整整五條船!被我抓了個正著!這已經(jīng)不是頭一回了,他們隔三差五的往外拉!那船還在渡口停著呢!我怕他們跑了,叫人一直盯著!倉庫在哪里,我也知曉!” “官家,沐澄帶你去看,你就知曉我是不是在撒謊了!” 高沐澄說著,又瘋癲的笑了幾聲,“我呢,同三皇子無仇無怨的,說起來,他還同我有親!我作甚要陷害他!” “沐澄平日里頑劣,從不好好聽祖父的教誨。今兒個在宮宴上,當真學到了我高家人的優(yōu)良品德:大義滅親!” 第一三七章 全員惡人 陳望書聽著,忍不住偷偷的給高沐澄豎起大拇指,神一般的大義滅親! 光是看著背影,她都能夠想象得出,高相公那快要氣得裂開的臉!簡直是大快人心!她都恨不得不要扮豬吃虎,上去快意恩仇一把,直接把高相公氣死得了! 高沐澄挺了挺胸膛,挑釁的看了一眼高相公。 有的人以大局為重,有人的,從來沒有大局。 “陳喜玲,你膽敢出來同我對質?我昨兒夜里,是不是在渡口把你撞了個正著?三殿下,你可膽敢對天發(fā)誓,你沒有倒賣私鹽么?” “我就敢發(fā)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你敢不敢?說謊的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高沐澄說的話太過震撼,堂上靜寂得落針可聞。 三皇子妃陳喜玲的腿一軟,整個人像是沒有了骨頭一般,滑了下去,三皇子伸手想扶,卻是沒有扶住她。 陳喜玲重重的一跌,像是陡然清醒了一般,慌忙說道,“昨兒個我們確實在渡口相見了,那周東家的,也是有這個人。但是說來慚愧。” 陳喜玲說著,搖晃的站了起身,對著官家行了大禮,“官家,說來慚愧。喜玲不善經(jīng)營,三皇子府年年都未有盈余。今年秋日收成不好,眼見著百姓冬季難熬。” “按照往年的慣例,府上需要施粥布衣行善事。殿下心慈,喜玲怎能叫他失望?他事務繁忙,喜玲不想拿錢的事情,來煩擾他。便尋了周東家的,想將我的一些嫁妝,遠遠的變賣了去。” “城中不少富貴人家,都會如此。那周東家的,在水道上頗有名氣,城中不少人家周轉困難,都會悄悄的尋他過渡一二。我早前已經(jīng)在西湖上,派人把東西給他了。” “可是昨兒個周東家的突然遣人來說,我的東西有些問題。我不通這些,忙趕了過去……不料……不料……” 陳喜玲說著,目光直直的看向了高沐澄,“不料高夫人同七弟妹,已經(jīng)領著人在那里等著我了。那周東家的,決口不提我給的他的物件,卻是滿口的私鹽……” “七弟妹,我知曉你同高小將軍兄妹感情深厚。我們殿下,也確實生在九月十五。可你不能夠為了救你哥哥,便把無辜的人拉下水。” “還收買了周東家的,設了這么一個局,要來拿捏我……昨兒個夜里,我便同你說了,你不必如此,殿下仁慈,若是高小將軍是清白的,我們?yōu)樗f話,那是義不容辭!” “我當你聽進去了,這事兒便爛在了心中,誰也沒有說。可是七弟妹……你怎么在官家面前,也胡言亂語的撒謊呢?” 陳喜玲說著,輕嘆了口氣,“我雖然只讀過幾日書,卻是也知曉大陳律的。若是我能拉出五船的私鹽來,那也不至于要變賣我的嫁妝了。” 她說著,聲音有些哽咽,“那嫁妝,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本想瞞著……可今日……我家中長輩,不知道該心碎成什么樣子。喜玲慚愧,當真是不孝至極。” 陳喜玲說著,對著陳老二行了個大禮。 那陳老二,便是二房的老爺子,也就是陳喜玲的親祖父。 三皇子見狀,慌忙上前來,扶住了陳喜玲,“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同我說!我還有俸祿,哪里用得著你變賣嫁妝……” 陳喜玲眼眶一紅,“夫君,是我失職了。” 陳望書張了張嘴,看了一眼顏玦,世界和平,你快看看!能在這里站著的,個個都是睜眼睛說瞎話的高手啊!咱們若是做個好人,那是要被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的。 這是老天爺注定,要咱們活成個大反派啊! 顏玦感覺陳望書如狼似虎的眼神,嘴角抽了抽!娘子,你醒醒,這還在大殿上呢! 陳望書自然不知曉在顏玦心中,她已經(jīng)被曲解成啥樣子了! 她扭過頭去,又看向了高沐澄。 高沐澄氣的臉上的rou都在抖,早上剛撲的胭脂,抖落了下來,讓她的臉,顯得斑駁起來,格外的可憐。 “真是太好笑了!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我陷害你?我高沐澄長這么大,從未進過廚房,昨兒個夜里,方才頭一次瞧見鹽長得什么樣!” “我陷害你?我從墻上刮了五船私鹽,陷害你么?” 高沐澄說著,氣急反倒冷笑出聲,她走到三皇子同陳喜玲跟前,重重的呸了一聲,然后徑直的走到了官家跟前,“官家,您瞧,三皇子妃也說了,確確實實有私鹽呢!” “她說是我害她的,可是我忘記了,那鹽從哪里來的。這大陳的鹽礦,籠統(tǒng)就那些,它們在那里,挪也挪不走,跑也跑不掉。” “不如您替沐澄去查查,那五船私鹽,我是打哪里刨來的。五船鹽,得用多大的庫房啊。那庫房是誰的?弄了多久了,誰弄的?” “這種不要臉的國之蛀蟲,官家可一定要查出來,按照大陳律發(fā),將他砍了腦袋才是!若真查出來,是我高沐澄干的,我的這顆腦袋,就在這里,您隨時拿去!” 她說著,垂了垂眸,“左右,我哥哥的腦袋,已經(jīng)被祖父送給您了。” 高沐澄說著,又癲狂的笑了出聲,她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