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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望書拿了方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放眼看下去,只見在那密室的中央,用鮮紅的血畫著一個十分詭異的圓形印記。 一共分為了八個區塊,每一個區塊里,又畫著一些宛若蚯蚓一般扭曲的紋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若非是用這醒目的紅色而畫,陳望書還要以為這是某個古代士族的家徽。 畢竟他們陳家亦是有家徽的,帶著菖蒲與利劍,往上數許多輩,姓陳的人便用這樣的印章了。而在那圓形印記的中間,躺著一個人。 陳望書同顏玦對視了一眼,想起了他們聽來的話,劉朝陽的莊子上有一個沒有五官的娃娃,娃娃的腦袋被劃分出了八個區塊,縫上了八個被害的姑娘的頭發。 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那個娃娃,但想必同一個人家中,應該不會有兩個不同的這種詭異印記。 顏玦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確認周圍并沒有其他的呼吸聲了,一把摟住陳望書的腰,輕輕的跳了下去。 這一下來,給人的感覺越發的滲人。 那墻上會發光的眼珠子,讓像活過來了一般,感覺它們齊刷刷的注視過來。 陳望書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他快死了,看穿著打扮不像是漢人。” 顏玦輕輕的嗯了一聲,地上躺著的是一個少年,他看上去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割痕,他躺在地上胸口起伏很小,顯然已經不省人事,離死不遠了。 衣服布料的織法還有剪裁,上頭繡著的花紋,都與尋常人十分的不同。 陳望書舉起了小弩,對著顏玦點了點頭,顏玦一步上前,踏進了那個詭異的圓形印記當中,推了推那少年。 “已經暈過去了,劉朝陽死了,沒有人管他,應該快要餓死了。我探了他的脈,他不會武功,就是一個普通人。” 陳望書松了口氣,果斷的從袖袋中掏出一個板栗大小的藥丸子,塞進了少年的嘴中。 “這是什么?這么大怎么吞得下去?” 顏玦嘴角一抽,陳二姑娘,你沒有瞅見,人都暈過去了! 陳望書像是看傻子一般看向了顏玦,“你這也太沒有默契了。我這可是大補丸,就他,得補一頭牛,我沒有掏出一個番茄大小的,已經是考慮到他暈過去了的情況了。” “這時候你就應該捏住他的嘴,一拍!” 陳望書比劃了一下,大兄弟,武俠劇你沒有演過,還沒有看過么? 當然了,你非說只看過言情劇,要嘴對嘴喂,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顏玦當然沒有這等想法,他無奈的抬起手來,照著陳望書的樣子一拍,好家伙,這氣若游絲的少年,被噎得翻了個白眼兒,竟是真的吞了下去,那呼吸瞬間便強勁了幾分。 陳望書一瞧管用,頓時樂了,“小娘子補血氣的烏雞白鳳丸,來兩顆當宵夜嗎?” 顏玦笑了出聲,亦是從袖袋里掏出了兩顆小圓珠子,扔給了陳望書,“宵夜。” 陳望書伸手一抓,攤開手心一看,果斷的塞了一顆進嘴里。 糖漬梅子,上頭還滾了甘草,中和了那股子甜膩與酸澀,將因為血腥氣泛起的惡心,一下子都壓了下去。 陳望書想著,偷偷的瞥了一眼顏玦,瞧不出來,美人還挺貼心的。 顏玦將那少年挪到一邊,又在這密室里探查起來。密室不大,一眼便能夠望到盡頭。 “這劉朝陽,還挺有錢的。”顏玦說著,揭開了一個箱子,那箱子里裝著的,乃是一箱亮瞎人眼的小金條兒。 他走過去,顛了顛,隨便扔給了陳望書幾塊。 陳望書歡喜的接了便往袖袋里揣,這不義之財,能揣一塊是一塊啊! 再往旁邊去,卻是一個桌案,桌上放著一灘紙,上面用紅色的朱砂,畫了好些這種詭異的圖案。 “這應該是劉朝陽練習時用的”,顏玦說著,拿起了畫得最像的一張,揣進了自己的袖袋里。 “走罷,咱們來了挺久了。一會兒天亮了,倒夜香的還有賣菜的小販,該要出來活動了。他若是死不了,就是一百條線索。” 陳望書說著,指了指地上躺著尚未轉醒的少年。 顏玦點了點頭,他看了一圈兒,一時半會的,也看不出什么古怪來了。雖然劉朝陽死了,這個院子幾乎是荒廢了無人來,但還是小心謹慎為上。 他想著,探了探動靜,一把將地上的少年攬上了肩頭,一手攬住了陳望書的腰,仙氣飄飄的跳了上去。將那屋子復原了,快速的飛奔出了劉府。 一上馬車,陳望書反手就將那少年捆了個結結實實的,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塊布包了,整得像是古裝劇中將要侍寢的少女。 顏玦嘴角抽了抽,“娘子這是作甚?” 陳望書攤開手來,“你把那張圖紙拿出來,給我仔細瞧瞧,我總覺得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里見過似的。” 第一百一十章 莫名熟悉 顏玦從袖袋中掏出了那張畫有圖案的紙,遞給了陳望書,又指了指被裹成了木乃伊的少年。這家伙只有一口氣了,萬一憋死了,豈不是白瞎了? 陳望書拍了拍自己的小弩,嚇得顏玦身下一涼。 娘子,你忘記了,這玩意跟天女散花似的,戳人一下,人就像被美杜莎瞧過了似的,動彈不得。他上次遠遠的中了一根…… 這會兒,就在馬車上,兩人面對面的,萬一差槍走火了!他覺得萬一被萬針穿心了,那估計能植物人一輩子! 陳望書也想到了自己個這個動作不妥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那啥!我是想說,萬一他吃了我的烏雞白鳳丸,一會兒活蹦亂跳的,也掏出一個小弩對著我們biubiu怎么辦?”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你看我趴在草叢里瑟瑟發抖的時候,能夠想到我有這本事?別說你了,我自己個都沒有想到!” 顏玦一梗,伸手將那少年捆得更緊了些。 “你也來看看,我總覺得,這個圖案在哪里見過,就是一時半會兒的想不起來了。” 陳望書說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顏玦伸過頭來看了看,“我沒有什么印象。是不是我阿爹給你的那塊令牌?” “肯定不是。那個令牌雖然也像是某個家族的家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