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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這東西就難有了。 當時他大大的賞賜了顏鈺,并且親自給他選了一位名師教導,果然之后顏鈺的學問,大有進益。 “那老參是我娘留下來的。您也知曉,我娘祖上亦是出過大官的人家,那支人參代代相傳。后來山寨解散,留下的所有東西,都一并當做我娘的嫁妝,送到了臨安。” “玦聽說官家病了,想起嫁妝單子里有這個,忙從庫房里翻了出來,心急火燎的想要送進宮來。可……可她說我穿得邋遢,怕沖了圣顏,將我攔下了。” “我換了衣衫出來,她便哭著站在那里,說她就是打開看了下,卻發(fā)現(xiàn)那參已經(jīng)腐了……用不得了。轉(zhuǎn)天二弟便意外得了一支……” “她娘家哥哥今年賭錢,輸了好些,那追債的人,日日在門前晃悠。我因為尚未成家,我娘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都是由母親打理的。可這么些年,沒有見過一分出息,因為這債的事情,她賣了我一半的田地。” 顏玦說著,嘲諷的笑了笑,“我想著都是一家人,她養(yǎng)育我不易,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就算二弟進獻了人參,官家亦是更疼愛我。” “可這回不同……這回有人要我的命。” 第九十八章 嘉獎孝子 陳望書聽著,嘴角直抽抽。 不是,顏衙內(nèi)啊!你以前扮演的是什么天字第一號的缺心眼大傻子啊!人都搶你的功勞,花你的錢財,就差睡你美人這么一條,就解鎖不共戴天的成就了! 就這?還能忍氣吞聲,喚得出母親二字!當真不虧是扮豬吃虎,演技一流的大反派! 若換了她,早在人參腐的時候,她就讓扈國公夫人腐了。 可看官家絲毫沒有覺得意外的表情,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在他眼中,顏玦就是這么一個成日里吃喝玩樂,不想一點事的傻子樂啊! 也難怪,總裁他拼了老命,都要趕緊擺脫這個人設,立馬反轉(zhuǎn)強大起來! 少年人裝老成容易,心機狗裝天真那可真是碰了鬼了! 但顏玦是她一條壕溝里的戰(zhàn)友,陳望書掐著點兒,又輪到她出場了。畢竟訴說委屈,自己說比較有感情,但是夸耀,還是別人來說,沒那么惡心! “官家,顏玦此舉,不光是為了扈國公夫人著想,更是為了您著想啊!” “這事兒,顏玦傷透了心。他當時怒極,難免會口無遮攔,翻出一些舊事來。這事兒婆母無論如何解釋,都會被那有心人拿來做文章。” “到時候,婆母還有什么顏面,在城中立足?兩個弟弟,日后更是沒有顏面,在官場行走。整個扈國公府的顏面都要掃地。” “雖然婆母……但百善孝為先。官家以孝治國……夫君想要,將這事兒就在那管事mama那兒打住,更是希望臨安府,不要再繼續(xù)追查下去了。” 陳望書說著,挺了挺胸膛,一身正氣升起。 “兒子告母親,質(zhì)問母親,都是不孝之舉。夫君深得官家寵愛,不能讓官家為難,若是鬧將起來,官家偏疼夫君,要被人說謀私,不處置不孝之人,會引來尋常人家的效仿。” “可若是處置顏玦,那他就白白的險些丟了性命么?” “鄭伯的母親偏疼幼弟,謀逆反鄭伯。鄭伯亦是沒有對母親趕盡殺絕,只說黃泉碧落永不相見。數(shù)年之后,鄭伯孝順,思念母親,遂挖通黃泉,與母相見。” “顏玦同望書,不敢同鄭伯相比,因為那是云泥之別。我們實在是無解,只能效仿前人,以高墻暫隔,以待他日拆墻相見,母子二人毫無心結(jié)的再次團聚。” “那墻,離門尚有三尺之地。望書亦會時時探望母親,母親若是有疾,伺候跟前!弟弟們?nèi)羰怯行瑁ㄊ嵌α⑾嘀《p棉衣,夏送冰果,半分不敢懈怠。” “是以,那墻,并非要分家,更非是要斷絕母子之情。反倒是夫君的一片孝心,從建好的第一日起,便在等待著推倒之日。” “官家乃是夫君親近之人,他有什么委屈,便只能同你訴說了。那人參同田莊之事,望書亦是聽都沒有聽他提過。以前,今后,更加不會在人前人后,說婆母的半句是非。” “今日進宮,更是要懇求官家。求官家讓張大人,不要再往婆母身邊查了。讓這事兒就此打住吧。” 官家張了張嘴,卻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他看了顏玦一眼,只見他沒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像是一顆蔫吧了的小菜,讓人不好意思再罵下去。 不是,合著你們鬧出這么一番動靜,朕還得夸獎你們?滿城風雨了好嗎? 他正想著,就瞧見陳望書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官家,都怪我們兩個并非聰明之人,方才鬧出了這般大的動靜,驚擾到了官家。這墻立在這里,旁人自然會問,為何如此?” “那便答曰:夫君已經(jīng)成家,自覺不能墮了國公爺?shù)拿^,要在家中閉關苦練,學文習武。這墻有三個作用,一來孝順父親,上立兵器,睹物思人,以父親來激勵自己。” “二來孝順母親,婆母喜靜,顏玦夏日練功,難免赤膊,舉石聲響巨大,練箭容易射傷來赴宴的夫人們。是以墻相隔……我們已經(jīng)特意,將整個花園都留給了婆母。” “三來,這墻亦是練習攻城打仗之中。聽聞邊關的城墻,便有這般高。邊關路途遙遠,只得如此,當做修煉之物。” 陳望書說著,眼眸一動,比劃了兩下,偷看了顏玦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今日夫君在門前,瞧見那個掌事mama被抓,太過激動……” “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派人四處解釋了,只推說是那婆子造的孽,母親一概不知,不會對母親名聲有礙的。” 陳望書說著,簡直要給自己頒發(fā)一個感天動地圣母獎! 這簡直就是苦情戲中,善良的天使媳婦被婆家百般迫害,還微笑著伸出臉說,來吧,來吧,這邊還臉還沒有打,打得多了,就打出感情來了…… 快把我打得半死,然后喚起你們的良善之心,最后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令人氣絕! 官家張著的嘴,又閉上了。 不是,他想說的,想問的,想處理的,人全給處理好了,他還能說什么? 完完全全的按照他希望的,大事化小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