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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籃子。 “我剛在練武,給你摘了一些艾草,菖蒲,還有佩蘭……算你賠你端午節了。今兒個我確實是去了張潮兒那……本想教訓他一二,讓他出點小糗的。” “那張潮兒出言狂妄,說話極其不中聽。我一時意氣,險些惹了大麻煩。多虧縣主相助。我本打算今日趁著端午,問官家請旨指婚……” “可出了這事,怕是要多等待些時日。玦今日來,是想請縣主再等待些時日。家中沒有動靜,并非是玦改變了心意,而是時機未到……” 顏玦說著,漲紅了臉。 今日乃是初五,月亮并不圓,可陳望書卻覺得,顏玦的臉像是會散發出瑩瑩月輝似的,好看的人,就是這么自帶柔光。 顏玦的生意有些輕,仰著頭帶著少年的獨有的驕傲與溫柔。興許有些熱,他往外看了看,又回過頭來接著說起來,只是這回語氣輕快了幾分。 “那平安扣,是我阿娘留給我的,今日送給你了當做是信物。” 他說著,彎腰將籃子擱在了窗邊,點腳就要走。 陳望書覺得自己的耳根子有些發燙,長得這么好看,坐在那里就好了啊!說話這么溫柔,做事這么貼心,這不是在蠱人,這是在殺人啊! 心臟都要停跳了好嗎? 假面具都要待不住,想要直接撲上去了好嗎? 陳望書使勁全身力氣,壓住了蠢蠢欲動的自己,嬌羞的低下了頭,使了木槿去拿平安扣,“既是你阿娘留下來的,就該好好收著才是。我拿著不合適……” 顏玦搖了搖頭,“合適。” 陳望書一愣,抬起了眉眼,“這……” 顏玦晃了晃腳,夜晚的風吹得他的發帶飛舞,袖子鼓鼓像是要飛躍而起一般。 “我阿娘沒有讀過什么書,聽人說,也十分的不溫柔,總是揪我阿爹的耳朵。她還懷著我的時候便說,要我以后娶一個書香門第的姑娘……我瞧著縣主的第一眼,便知曉你就是我阿娘說的那個人。” 顏玦說著,往后一仰,整個人像是要掉下去摔死一般。 饒是陳望書也被他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沖到了窗前。 那人卻是腳輕點了一下墻,又騰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笑臉,然后快速地翻出墻去,不見了。 第五十五章 搞批發的 陳望書一言難盡的關了窗子,隨手將那平安扣往床上一扔,提溜起了那一籃子草。 端午節的時候,陳人除了在門前插艾菖蒲,更是喜愛用這幾種草藥煎了水來沐浴,驅除蚊蟲。 陳望書顛了顛手中的籃子,往里頭翻了翻,果不其然翻出了一瓶雄黃酒來。 她百無聊賴的將籃子擱在了桌面上,伸了個懶腰,眼瞅著就想接著去睡。 一旁的木槿慌忙趴到床邊,四處的摸了摸,摸了好半天,方才摸到陳望書扔的平安扣,又拿過來,擱在了陳望書的手心里。 她們姑娘,當真是六月天,孩子臉,說變就變。 本來她以為顏小公爺是個渾人,可大娘子都不反對了,哪里輪得著她說,照這般下去,顏小公爺八九不離十便是她未來的姑爺了。 “姑娘,那顏小公爺的娘親,可是生他的時候就難產沒了。這是他阿娘的遺物,他得多看重我們姑娘,方才把這個給您的……奴在一旁瞧著,都滿心歡喜呢。” “這小公爺越看重我們姑娘,待日后,姑娘的日子就越順遂不是。奴瞧著您剛才也頗為珍重,怎地一轉眼,就棄之如敝履了?” 陳望書呵呵一笑,又恢復了往日的淡定。 先前顏玦那般真誠,恍惚之間,她甚至有些動搖。總覺得自己就是個哄騙無知美少年的怪阿姨,待哄騙到手了,任務完成了,拍拍屁股就回去了。 跟個掉渣燒餅似的,渣到不行了。 可一瞅見這玉扣,頓時又心里舒坦了。她渣,可人家顏玦也不遑多讓啊! 他們是烏龜配王八,西門慶配那潘金蓮,誰也不嫌棄誰啊! “你信他鬼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他阿娘是挖礦的吧,才能夠留給他留下一大匣子這種所謂獨一無二,白里透著黑的玉扣!不是我說,你若回城了去查查,指不定人相親一回,就送一回這玉扣。” “順帶里,說一下他可憐兮兮的身世!” 木槿瞪大了雙眼,“姑娘,這不能夠吧,奴長這么大,在府里頭什么好東西沒有見過,那也沒有瞧見過這樣的玉,若是那黑色再多些,倒像極了八卦圖。” 陳望書搖了搖頭,她先前也是這般想的。 “你沒有瞧見么?他脖子上掛著一塊一模一樣的,腰間還墜著一個呢。雖然略有不同,但應該都是一塊玉里頭摳出來的。” 若非顏玦生得好,她定是要將這玉扣糊在他臉上! 她想著,將那玉扣往桌子上一拍。 屋子里頓時寂靜了下來。 木槿結結巴巴的指著桌面說道,“姑姑……姑娘,你把小公爺的玉扣拍斷了!” 陳望書皺了皺眉頭,拿起那玉扣一瞧,卻是發現了玄機。 雖然合在一起的時候,是天衣無縫的。但這玉扣之中卻是有機關,像是有卡扣似的。 陳望書拿著,輕輕的比劃了幾下,用力一扣,那玉扣又嚴絲合縫的扣了回去,成了一個完整的環。 陳家底蘊很深,祖祖輩的女眷帶來的嫁妝,都是一個聚寶盆,雖然南下的時候丟了不少,但依舊是遠勝于尋常人家。可陳望書從未見過這種工藝的玉飾。 她想著,又拿起那玉扣,對著燈光看了又看,怎么看,都找不到剛才被她打開的那個缺口。一絲裂紋也沒有。 這種東西,絕對不是如她想的那般,顏玦隨隨便便就能拿出手送人的。 她這里有一塊,顏玦那里她看到的,就有兩塊,這其中又有何玄機? 陳望書想著,周身都沸騰了起來。 這本書,拋開姜鄴辰同柳纓兩個惡心玩意兒,其他的人,都跟謎團似的,有趣至極。 她想著,拿了針線簍子出來,將那玉扣像是纏戒指似的,纏了一圈兒青色的絲線。然后又用繩子穿好了,掛在脖子上,貼身帶著了。 “今日之事,莫要同旁人說。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