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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望書笑著站起了身,“三叔母且坐著,我去去便來,正好吃了瓜子手上有些粘膩,去清洗一番。” 開玩笑,她先前勞心費神的,可不就等著今日這處大戲么? 如今好戲都開鑼了,她這個主角,怎么能夠不登場一瞅究竟呢! 紅苔松了一口氣,“我家姑娘就在那邊的杏花樹下等著您呢,裙子污了,她也不好意思過來。” 陳望書點了點頭,領了木槿一道兒,朝著杏花樹下的小徑行去。 走了好一會兒,也未見個蹤影,倒是周遭的人,越發的少了。 紅苔見陳望書一言不發的,忍不住說道,“興許是我家小娘等不得了,自己個便先去一旁的偏室換衣服了,就在前頭的聞香閣。” 陳望書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這紅苔的腦子簡直像是山體滑坡,就這演技,是有多蠢的人,才會覺得她沒有包藏禍心啊! 但她是個好演員,想當年演對手戲的那位,嘴里說著一二三四五七,她都能夠演出山無棱天地合的哭唧唧之戲,這算什么? “姑娘姑娘,我是紅苔,二姑娘來了”。 這聞香閣是個小院子,離著湖很近,看上去應該是夏日避暑之處,院子里栽種了好些竹子,郁郁蔥蔥的,風一吹便沙沙作響。 陳望書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往竹林里走了幾步,“哎呀,木槿,你看這里還有春筍!” 她說著,用余光瞟了瞟,紅苔那個蠢貨,果不其然的松了口氣,拔腿就閃了。 站在她身邊的木槿撓了撓頭,“姑娘,要不要我去把她抓回來?我跑得快!” 第十二章 拉開戲幕 陳望書覺得自己個有些心梗。 那書中的丫鬟紅娘,能抓美男來送予小娘西廂會,多么體貼機靈! 再瞧瞧她家這呆瓜,沒看到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那紅苔制造了順利脫身的機會么? 幾個竹筍兒,有啥好看的?一不能掰回去炒rou,二也沒有生出顏玦那般美的臉。 紅苔不走,那些人引她前來看戲的一片苦心,豈不是全都白費了? 陳望書想著,站起了身,拿出一條帕子擦了擦自己因為觸碰竹筍沾上的塵土。 木槿一瞧,驚呼出聲,“姑娘何時有這么紅艷艷的一方帕子?同這青色衣衫也不搭呀。” 陳望書拍了拍手,將那帕子胡亂的塞進了袖袋里,“哦,適才我手臟了,紅苔給我擦手用的。我也沒有想到,她人如其名到這個地步,連帕子都要用紅的。” 木槿搖了搖頭,她不懂,自己個年紀輕輕,眼睛也沒有瞎啊。 怎么著就沒有瞧見,紅苔何時把帕子給她家姑娘擦手了呢? 這么一打岔,紅苔早走了個沒影兒。 木槿見陳望書已經朝著聞香閣的正房門行去,拋開了腦海中的疑惑,忙沖了過去,正準備搶先扣門,就瞧見她家姑娘輕車熟路的將那窗戶紙兒戳了個洞。 然后扒拉到了門上,透著那個洞偷窺起來。 木槿猛的轉身,朝著門口望去,好在這里人少,并沒有人來,不然她家姑娘這等不雅的行徑,便全都曝光了。 她想著,松了口氣,回過頭來,卻瞧見陳望書嘿嘿嘿的jian笑,從袖袋里掏出了一管迷煙。那模樣,簡直是戲臺子上的大反派。 木槿猛的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等緩過神來,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過去,從陳望書手中搶過迷煙,顫抖著手點了,往先前戳好的洞里送去。待燒得差不多了,忙又收了回來,哆嗦著將剩余的“罪證”藏進了袖袋里。 陳望書樂得輕松,抱臂豎著耳朵聽起,里頭很快便沒有了動靜,整個院子里,只偶爾的能夠聽到蟲鳴。 陳望書透過那洞一瞧,頓時樂出了聲音。 她就知曉,那柳纓在桃花林里一計不成,定是要再施二次,這是故意卿卿我我的給她看呢! 只可惜,先前還郎情妾意的人,如今已經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的像是個死豬一般了。 陳望書站直了身子,輕輕的一推,房門就開了。 也是,故意等著人來的門,怎么會關呢? 她想著,快步走了進去,木槿跟著進門一瞧,驚呼出聲,“姑娘,這不是七皇子么?” 陳望書滿不在乎的拍了拍手,指了指趴在七皇子身上的柳纓,“先不要問,你力氣大,把她抱起來,塞到床底下去。” 木槿強忍住了心頭的怒火,按照陳望書的,粗魯的將柳纓囫圇塞了進去。 陳望書瞧著,搖了搖頭,蹲下了身子,將那柳纓的手,扯出來了一點兒,方便人踩到。 “如此便好,走罷。” 她說著,出了屋子門,木槿趕忙跟上,將門給關上了。 風吹得竹林沙沙作響。 木槿整個人都忍不住緊張了起來,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知曉,今兒個她家姑娘絕對是攤上大事了。 或者說,她要整出一件大事了。 木槿緊了緊手,看了一眼先前的地面,并沒有殘留任何迷香的痕跡,方才松了一口氣。 …… “mama可知府上的白糖糕是怎么做的?怎地吃起來比旁的要軟和許多?我家祖母就好這一口,但她牙口不好……我想學了這方子去,偶爾也能孝順祖母一二。” “若是mama為難,我可以去尋夫人先問過。” 那婆子一聽,笑吟吟的應道,“陳二姑娘客氣了,這點心得了姑娘的喜歡,我家夫人高興還來不及。不用問過,這算不得什么秘密,府上的人都知曉。” “就是啊,加了些羊乳……姑娘家從北地來,定是知曉那去腥氣的法子,老奴便不班門弄斧了。只要加些羊乳,吃起來,便細密又松軟了。” 陳望書又細細的問了比例,余光卻是一直朝著岔路口瞟去。 先前紅苔便說陳喜萍會在這里等她的,這是通往那戲臺子聞香閣的必經之路。 見那預想中的身影,急沖沖的走過去了,陳望書方才勾了勾嘴角,向那婆子道了謝,“多謝mama。這點小玩意不值當什么,mama切莫推遲。” 她說著,從袖袋里掏出了一個小銀裸子。 顯然是年